本来,晚上出兵,士兵们就算是嘴上不说,心里面也会有些怨忿,
可是这一次,所有人对于出营教训一下那些叫驴都没有意见,太可恶
了,不带这么耍赖的,连觉都不让睡。
大营的大门,吱吱嘎嘎的打开了,本来,这种声音在夜空中会穿出
很远,可是今晚,这声音恐怕弄只狗,把耳朵贴在门上都听不出,没办
法,背景声音太大了。
大营有八扇大门,救赎的大营是一个不大规则的八角形,这是他多
年的总结经验,这种形状是最能攻善守的。
对这点,赵汹也同意,现在他的大营也在参照救赎大营在改良,因
为他曾经夜袭过这大营,知道这种布营方式几乎无懈可击,那次如果不
是见机得快,几乎走不了。但是,这世界根本就没有完美的事务,这
不,他们还是被赵汹引了出来。
八扇大门,每个门都有部队出来,有的部队分成两股,有的分成三
股,有的分开又合在一起,有的合在一起又再分开,两个门出来的部队
也有可能聚拢到一起,让人好不眼花缭乱。
如果是半年前,赵汹多半看不明白,那时候他经历的战争考验还不
多,可是现在,每股部队的行进路线在他的眼中都清晰无比,所有的变
化在他的眼中都只是小花招,当然,这也要得益于小蝙蝠的共享视野,
www▲T Tκan▲¢ ○
那小东西听觉比人类灵敏的多,可是对噪音的承受能力却也强得多,这
点跟狗不同。
‘‘下令,三组五组向a点移动,八组..-...,’赵汹沉稳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声音,他所有的部下都觉得心里踏实下来。
‘‘**他妈!,.一个将领威风凛凛,却是满头的大汗。.
他出入都是骑马,自然不会是累的,这汗多半还是源自于心头,人
在过于兴奋,无论是高兴还是生气的时候,都容易出点汗点缀一下,就
算是来情的时候,不也有香汗淋漓一说么。
不过,看他的样子,怎么也不会是因为心神荡漾,想女人了。
‘‘怎么了,连克将军,这么大的火!,,门口的卫兵帮他把大门拉
开,这时候营房的大门声音就能听得到了,兹兹的有些刺耳,四处的锣
鼓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消失了,只是前面声音太大,这时候,大
多数人的耳朵里面似乎还都在嗡嗡的耳鸣,脑海里还在回想着那节奏感
极强的鼓点。
‘‘我本来以为,这次至少能抓住几个敲鼓的混蛋,或许还有几个边
上的魔法师,可是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卫兵凑趣的问道。
‘’我们从大营出去,绕了一个马克思战术回环,穿梭到一个音源的
背后,猛地扑上去!,,将军双手一环,做了一个猛扑的姿势。
‘‘恩、恩!,,卫兵听得津津有味。
‘‘我本来想,抓到人之后,肯定不能让他痛快了,怎么也得让他尝
遍了我们神教十大酷刑再死,也给大家伙出出这口气。,,将军叹气道。
‘‘不错。难道是敲鼓地见机得快,逃掉了?不可能,连克将军面
前,他怎么可能逃掉,莫非是他自杀了?,.卫兵问道。
‘‘那倒没有,抓住了,你看看吧!,,将军一挥手,属下递上来两只
山羊。
‘‘这两个畜生就被吊在大鼓前面。就用它们的后踢,不断的敲着大
鼓,两个前足栓了两根绳子,拉动就敲响了铜钹,倒是把我们耍得好,
那个赵汹不一定躲在什么地方笑呢。,,
‘‘啧啧。,,卫兵看着两只羊。‘‘至少将军明天可以吃烤羊肉了,
不过有点可惜,这两只羊说不定有些艺术天分呢,要不怎么能敲出那么
有节奏的鼓点来。,,
将军本来已经走进大营,闻言突然间停了下来,‘‘库特那家伙还没
回来了,按照路线来说,他应该比我快回来的吧。,.
‘‘没有,您是我们这门第一个回来的。,,
‘‘你倒是提醑了我,羊肯定是敲不出那样鼓点的。那一定是人敲
的,也许是他那面碰到了人。希望..-...,,他似乎是怕自己乌鸦嘴,话说
道一半停了下来。
连克没有再跟卫兵废话。急匆匆地赶回了救赎的帅帐交令,这两只
罪羊自然也是要带去的。
不是每个人都有心事跟卫兵套磁,连克应该算是那种比较平民化的
将领,也因此耽误了些许时间,他有些担心自己是最后一个交令。
但是他心里面也隐隐的希望,自己是最后一个交令,那至少意味着
自己的这些同僚都安全回来了,也许库克图省事。从其他地们进来了
吧。
连克通报一声,掀开了帅帐的帐帘。进入帅帐,他眼睛急匆匆的一
扫,最担心的情况生了,帅帐里除了校长和图鲁斯卡,只有五个人。
那几个人看到他,脸色也都是一黯。
倒不是不希望看到他活着回来,只是连克的毛病大家都清楚,他完
成任务后,总是喜欢跟那些小兵胡诌一会儿,找个乐,所以同样的任
务,往往他是最后一个回来的,他也不怎么在乎。
可是现在,他也已经回来了,其他人却还渺无音讯。
‘’你碰到的也是羊?,,救赎看到他手中倒提着的两只羊,这些将领
多数都是修炼斗气的,两只羊提在手中毫不费力。
‘‘恩。,,连克叹了口气,他也现了问题所在。
‘‘二十个,就回来六个啊。,,救赎地眼角跳个不停。
‘‘二十个,就回来六个啊。,.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时候,他不像
是一个叱诧风云的老将,只是像一个颓丧老人。
这些学生,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地,每个学生他都记得住名字,像
是这样能有机会到一线部队亲身领军的,都是他地得意弟子,他甚至记
得哪个喜欢吃鱼,哪个喜欢耍酷,哪个喜欢泡妞,哪个喜欢骚扰男同
学,咳咳,那小子取向有些问题。
‘‘校长,让我领军,我去接应几位学长回来。,,一个将领,连头上
的头盔都没有脱下来,亮银色的头盔紧紧贴在他白皙的面孔上,显得英
气勃勃。
‘哦,性取向不正常的小子回来了,,救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摇
了摇头,在这一瞬间,就是救赎的头从左面摇到右面的一刹那,连克觉
得他几乎老了十岁,再摇回来又老了十岁,再摇过去......那就没什么变
化了,要不就直接摇死了。
‘’校
长,小变态将军还想要再争取一下。
‘‘他们回不来了,我了解这个对手,前面我被他的表现迷惑了,居
然忘了他有多危险,这狗始终要吃屎,狼也总是要吃肉地啊。”从敌人
的口中,赵汹很自然不会得到什么好地比喻。
他说的没错,虽然这里的大多数地区,光明教会都曾经短暂的占领
过,可是这短短的时间里面,他们并不能对这里的情报了如指掌,甚至
地形也只是知道个大概,有个几万比一的地图。他们没有那个时间,甚
至这段时间,他们连大规模埋伏下自己的间谍都来不及,城镇里大多数
人还都在观望。
而在农村。绝大多数地体力活都是骨牛承担的,让农民们放弃他们
生产的最大生产工具,那就等于是要他们的命。尽管骨牛是个死物,但
是相处久了,还是不免产生感情。见过养牛的农民就会知道,那简直是
他们家里的一员,春耕的时候,就算是人都吃不上肉的时候。也要给牛
在草料里拌上点肉丝,那样牛才有力气干活,不会在春耕地时候累倒。
因此,在农村,光明教会的人根本就插不进去脚,村民才不管你们
正义邪恶的。他们只管谁让他们能吃上饱饭,对此,光明教会的也没有
什么大办法,只能慢慢的再潜移默化回来,总不能把所有村庄都屠村了
吧。
赵汹虽然也不见得得到多少支持,但是至少不会有人专门给他捣
乱,而且,战场是他选的,战场地地形自然早就勘察的很清楚了,
只要赵汹动袭击。那个部队就不要想回去了,这一点不但他确
定。救赎也确定了。
只可惜,赵汹的人手不足。救赎派的部队又太多,为了保证,打一
个,吃掉一个,赵汹只能放过其中的六个,至于哪六个,就看他们自己
的人品了,平时人品消耗得少的。也许这时候运气就会好些,据说这叫
人品守恒定律。
第二天一早。救赎如同往常一样拔营,并没有比以往拖延很久,虽
然昨晚上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可是这日子总还要过,也不可能因为损
失了些人,这仗就不打了,打仗,那有不死人的。
救赎心中安慰着自己,但是他的脸色看起来还是有些铁青,图鲁斯
卡等人想要安慰他,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说起,万一有什么地方说错,或
许反而勾起他伤心地事。
‘‘图鲁,你去睡觉吧!,,救赎说,‘‘晚上还需要你有一个清醑的头
脑!’,
救赎抬起头,仰面看着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拔营之后,大概走了一个时辰地功夫,前军的通信兵突然跑来,单
膝跪倒在救赎面前。
他想要说,却又好像不方便说出来地样子。
‘‘说,什么事,据实报来!,,救赎威严的低喝道。
‘‘前面......,,通信兵低着头,却没有说下去,看起来不知道应该怎
么说。
‘救赎摇摇头,什么都不顺,一拉缰绳,提马向着前方赶
去。
为了接应方便,救赎的三军距离并不远,很快,他到了前军,到了
那里他明白为什么通信兵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了。
大路上,布满了僵尸,这些僵尸没头没脑的四处游荡着,而这些僵
尸身上都穿着光明大6的军服,看样子,就是昨晚上没回来的那些士
兵,也难怪前军的将领不知道如何处理。
亡灵法师注入单灵到尸体内,单灵控制了尸体成为僵尸,这时候单
灵往往会涨价,要求更多待遇,这也是单灵地特色,所以亡灵法师自己
是没办法组成一个军团的。如果双方关于涨价不能达成一致,单灵往往
会撕毁合约,这时候,僵尸就会成为无主地僵尸,在主物质界游荡,到
僵尸毁灭,单灵再回到亡灵界,这些僵尸应该就是这种情况。
不过在路当中,有更显眼的东西。
十四根木桩子立在路上,在上面,高高飘扬着十四颗人头,救赎不
用仔细看,就知道,那是谁,头盔还戴在头上,映着阳光,放着血红色
的光芒,那头盔都是他们毕业的时候,救赎亲手给他们戴上去的,有很
多学生挑选自己的头盔,还回来征求救赎的意见,当时的情况,似乎就
在救赎眼前。
戴着头盔的人头下面,都是一串人头,尸体不可能每个都是完整
的,明显,不可能变成僵尸的尸体,赵汹就切了人头挂在下面。
最高的两个木杆上,横着两面条幅,上面写着‘‘救赎桃李行天下,
我掘树根置当面,,。
歪诗写的不好,但是效果却无比的出色,救赎觉得胸口一闷,嘴里
一股腥甜的味道涌上来,一口血直喷出来。
收赎吐出这口血,向后便倒。
‘‘校长!,,他身边的几个学生都是大惊失色,匆忙过来扶住他们的
校长。
只见救赎的脸色铁青,双眼赤红,两个眼角都瞪裂了,两行细细的
鲜血顺着眼角流下来,反倒是泪水,含在他的眼眶里,两双皱巴巴的老
眼皮兜着这汪泪水,显得水汪汪的。
‘他一开口,鲜血再次喷了出来。
‘’校长,您消消气,别说话,别说话!,,他几个学生急忙给他顺
气。
这里有个传说,人连着吐三口血,以后多半也恢复不过来了,更不
用说,这救赎已经算得上是半人瑞的年岁了,如果他接连三口血吐出
来,那他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救赎不能理事,此时,也只能图鲁斯卡做主了,这件事再麻烦,图
鲁斯卡也只能背起这个担子来。
‘‘副帅,您看,这些僵尸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全部消灭。,’图鲁斯卡看起来就要坚强和强硬很
多,可是如果仔细听,会现他声音的尾端有些颤,这件事对于他也
不是没有影响。
但是图鲁斯卡的声望毕竟跟救赎无法相比,救赎也没有命令说白天
的时候也听他的,也许所有人都没想到,救赎会倒下吧。高手对于自己
的寿命都有预感,救赎也知道自己地身体。三年内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才主动请缨,来对抗赵汹,不仅仅是因为教廷无人可用,也是为他
几个得意门生复仇。
假如是正常的命令倒还罢了,可是那些僵尸,分明就是自己的同
僚,网刚成为僵尸的他们。身上的肉还没有腐烂,相貌还维持着生前的
样子,对着这样的人,又有谁下的了手。
‘‘你们在干什么,教典上明确说,只要成为僵尸。那么就不再是原
来地他了,他的灵魂已经荣归主的花园......,,图鲁斯卡站在队伍前面,
一通长篇大论。
无奈,那些士兵都是听着传教士长篇大论长大的,每当教士在教堂
里面长篇大论的时候,他们唯一的反应就是想睡觉。
图鲁斯卡是救赎学生中天分最好,也是最努力地一个,军棋推演
中,从来没有人能够战胜他,救赎也不能。可是救赎却把他留在身边,
一直担任自己的副手。不肯放他出去展。因为救赎曾经说过,图鲁
斯卡如果作为副手。将是最伟大的副手,但他并不具备成为主将的人格
魅力。
图鲁斯卡自己也相信老师是为了他好,但是内心里里面未必没有一
丝侥幸,希望救赎看错了,没有人想要永远掩盖在别人的光芒下。
可是,事实证明,他确实不具备主官的魅力,他没有那个魅力让士
兵执行一些看似不大合理的命令。不管他说什么,说多少。
‘‘魔法执法队!,,看着毫无所动的士兵。图鲁斯卡也没有别的选择
了。
下面的士兵一阵**,执法队是干什么地,谁都知道。
他旁边站着的几个将领,看看图鲁斯卡,也是欲言又止,别给自己
找麻烦,这家伙对救赎地感情从来没有人怀疑,这时候肯定心情有些异
常,加上他这种性格平常就不好相处,没必要自己送上去给他砍,真的给砍了还不知道为什么呢。
不过图鲁斯卡明显还没有陷入疯狂,他没有命令执法队对士兵进行
处罚,他只是命令执法队消灭那些僵尸。
执法队平时面对着地就是自己的士兵,所以,他们早就已经习惯
了,就算是自己人也不会手软,更不用说是前自己人了。而且,这些执
法队本来就是图鲁斯卡的直属部队,他也绝对不会指挥不动。
图鲁斯卡专门叫了魔法执法队,是因为他们可以远距离消灭那些僵
尸,用不着亲身上去搏斗,就算那些无主的僵尸战斗力不强,但是它们
悍不畏死,直接上去肉搏也会有不小的损失。
可惜,图鲁斯卡犯了一个错误,魔法执法队的人数并不多,也都不
是什么了不得的魔法师,而那些僵尸数量并不小,他们为了消灭这些僵
尸,魔力因为这件事消耗一空。
魔法执法队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魔法师,但是他们有一般魔法师
没有地纪律性和良好配合性,可以说是部队中最好用的魔法力量,如果
救赎能指挥,他绝对不会动用魔法执法队,当然,他在也不会指挥不动
那些士兵。
‘‘继续出!,,图鲁斯卡地
脸色很不好看’虽然是一件小事,可是明显,他在这些同门师兄弟面前
丢脸了,对于他一直能留在校长身旁,不是没有人嫉妒和看不惯的。
那些士兵只不过不愿意屠杀前一段时间还是同僚的僵尸,像是行军
这种正常的命令他们还是遵守的,他们如果这种命令都要违抗,恐怕图
鲁斯卡真的要动用执法队对他们进行屠杀了。
不过木桩子上挂着的十四个带着头盔的头颅还是要收起来的,执行
命令的也是执法队的人,这些人灵活性就不够了,图鲁斯卡命令他们把
那十四个带着头盔的头颅摘下来,他们就只把那些头颅保存起来,至于
其他骷髅头,不要说保存起来,他们为了顺当的摘下目标,甚至攀爬踩
着那些系在一起的头颅。
对此,那些将领们没有人注意,也没有人在意,可是,路过的士
兵,看到这一幕,脸色未免都有些变化,作为主将,其实就是在一些细
节上一定要考虑士兵的心情,这样士兵才会愿意为你卖命,图鲁斯卡这
方面确实有很大的欠缺,而他手下的执法队也完美的继承了主官的行为
准则。
救赎被人抬到车上,看到那些装着头颅的盒子,伸手指着。
他的学生很多都了解老头的心思,急忙把那些盒子拿到他的身旁。
老人家伸手,颤颤巍巍的抚摸着盒子,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
上却已经是老泪纵横,这些都等于是他的孩子,此时他的心恐怕比刀剜
还要痛。
‘’校长!,,一个将领跪倒在他的面前,‘‘我在此起誓......,,
‘‘扑通通,,没有人组织,一大群人跪倒在了他的身后,接过他的话
头,‘‘我们在此起誓。,’
‘‘终我此生,一定要将赵汹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终我此生,一定要将赵汹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赵汹在七八公里之外,坐在白骨构造的马车上,车轴都是软骨制
成,弹性比起高等轿车也不多让。
‘‘亲爱的,你说有人恨,是好事还是坏事?,,他怀中搂着麦瑞,阿
兹拉在边上看着,微微扁着自己的小嘴,似乎对赵汹这段时间稍稍有些
冷落她不满。
‘‘那当然是坏事了,招人恨难道还会是好事么?,,阿兹拉抢口接
道,故意抛给赵汹一个媚眼,希望把赵汹的注意力引过来。
‘‘也不一定,要看恨你的是谁了,如果连敌人都不仇恨我的夫君,
那岂不是说明我的夫君是个蠢材?,,麦瑞躺在赵汹的怀中,享受着赵汹
的宠爱。
‘‘哈哈,不错,不招人妒是庸才,我赵汹无论做什么,庸才是不做
的,知我者麦瑞也!,,赵汹啵的一声,在麦瑞的红唇上亲了一下。
阿兹拉觉得自己的马屁拍到马腿上,说不出的委屈,小嘴一扁,泪
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随时都要哭出来似的。
不过她的样子,可是比救赎可爱的多了,赵汹看看她,笑了笑,拍
拍自己的肩头。
也不用多话,阿兹拉就开心的靠了过来,找了个角度,舒舒服服的
把自己的小脑袋靠在赵汹肩窝。
这孩子,从小就在封闭的环境生长,难免有些敏感,也稍稍有点自
我中心,而且因为生长环境的关系,心理年龄比实际年龄更小一些,可
绝对不是坏人,没有什么坏心眼,也没有过分的骄纵,赵汹对此很清
楚,他自己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了,可绝对不希望自己的妻妾也是一肚
子坏水儿。
‘‘走吧,在前面,我还给他们准备了不少大餐呢!,.赵汹挥挥手,
无声无息中,马车启动了。
赵汹一句话,点出了救赎军队路途的艰辛。
图鲁斯卡在谨慎上不亚于救赎,可是他在随机应变,以及对队伍的
控制力上,比起救赎来差的不是一个档次。
同样的一个挑逗性的埋伏,救赎能控制住手下的将领,说不让追就
不会有人敢追出去,可是图鲁斯卡的话就没有那么管用了,往往就会有
人找个理由,装作没有听到他的命令,或者什么,就追了出去,不见得
每次追出去都会吃亏,可是如果吃亏了,往往就一去不回了。
然而,小打小闹毕竟不能伤其根本,光明大6的军队像是巨型的魔
兽,就算是那些小蚂蚁在身上咬掉点肉,依然按照其预定的路线前进。
光明大6的军队,在这种战战兢兢的环境下行军了五天,终于把赵
汹的部队赶到了城里。
赵汹也是无法可想,就像是前面所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有的时候
这种小打小闹的阴谋,就像是皮肤病一样,虽然让人痒痒得难受,但对
人没有什么大的损害。
图鲁斯卡虽然对赵汹的骚扰无以应对,但是他认准了一点,那就是
不断的前进,压缩赵汹的空间,把他压回到城里面去,形成一个决战的
态势,逼着他跟自己拼兵力,就算是五比一,六比一也拼得过。
赵汹不断的占便宜,可是他却在图鲁斯卡的压迫下,不断的后退,
这有些滑稽也有些无奈。
经过几天的休养,救赎的身体好了很多,他也能在旁人的搀扶下,
站起身,到营房前面观察敌情。
现在光明军队的大营就不是那种简易的营房了,他们的八十里连营
把天葛城北面堵了一个严严实实,除非赵汹的人从侧面飞过去,否则,
据对别想在他们的背后出现。
天葛城其实前面已经经历过一次大战了,对天葛城的情况也勿需多
做介绍,虽然两次这座雄城都没有挡住对方的进攻,可是无论是谁,都
不想轻易的放弃这座雄城。
赵汹拿着望远镜,和救赎两个人正好对视在了一起,隔着四层镜
片,赵汹似乎也能看出救赎眼中地怒火。赵汹不为已甚,还给他一个灿
烂明媚的笑容,年轻人,要懂得敬老。
‘‘皮肤病不致命?那是你们没听说过艾滋病!,,赵汹撇撇嘴,艾滋
病是皮肤病么?赵汹也搞不清楚了,这里没有电脑给赵汹查询,管他
那,就算艾滋病不是。天花、淋病、梅毒,哪个也不是善岔子,这里的
人太幸福了,居然★都不用担心沾染性病,就这样,烟花事业还不
达。真的是太没天理了。
城外,春夏之际的信风挂起,给人带来一丝凉意,也带来一丝海风
的咸腥。
‘‘你打算怎么攻城?咳咳咳......,,救赎扭过头问图鲁斯卡,他的脸
色还是没有什么血色,被风一吹,刚刚说了几个字,就忍不住咳嗽起
来,一咳起来,似乎就停不下来。直要把肺咳出来一般。
边上扶着他的将领不敢松手,松手救赎就掉下马去了。图鲁斯卡急
忙策马上去,摘去手套。轻轻地在他校长背后抚着,给他顺气。
许久,救赎的咳嗽才停下来,他看着图鲁斯卡,没有说话,他怕说
话又要咳嗽,但意思很明显,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