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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颜有有一瞬间的恍惚,感觉自己穿越到了电视剧里面。
什么鬼?为什么这个桥段如此的撩?她的心脏就跟情窦初开的少女的心脏一样,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而且脸也红了,僵着身体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你你你没事吧?怎怎么突然突然这么这么的奇怪?”这不该是司爵会有的行为啊,他那么霸道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而且这样的表现看起来他们很像情侣。
不不不,这不科学!
“口渴,要吃葡萄。”司爵一本正经地回答。
姒颜马上将葡萄剥好送到司爵的口中,她是被司爵的举动吓得不轻,着实是没有一点抵抗力。
司爵终于放开了姒颜,姒颜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觉得有点燥热,她重重吐出一口气,装作轻松地样子问司爵,“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打算追我?”是要说这件事吗?
“你可以这么想。”司爵拿起一颗葡萄递给姒颜,姒颜剥好送到他嘴边,动作很自然,仿佛是相处了很久的恋人。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可以这么想?”她觉得不太对啊。
“你的思想我阻止不了。”司爵摊摊手。
姒颜黑线,这意思是多她想多了?
靠!那他做那个动作干什么?搞得她像个少不经事的女生一样小鹿乱撞。
“司爵,为了吃几颗葡萄你就牺牲色相撩我,这样是不对的!”姒颜严肃地说。
然而他只是挑了挑眉并没有说话。
“你现在说要告诉我什么事了吧?”大老远地跑一趟她不信没事,绝对是有事,只是他熬得住不说,她却有点被司爵吊起了胃口。
司爵咽下口中那颗葡萄才开口。
“夏雅贝来找我过了。”
姒颜愣住,“夏雅贝?找你表白吗?”
“找你表白。”
“哦。”姒颜又剥了一颗葡萄,然后猛的反应过来,手指一用力,葡萄直接在她的手中捏爆了,溅了一手的葡萄汁,“你说什么?”
司爵嫌弃地坐远了一点,拿过纸巾擦了擦裤子,裤子上被溅上了一点点。
“夏雅贝找我问你的消息,我说你出差了,等你回来联系她,她说她喜欢你。”司爵慢条斯理地将之间和夏雅贝的对话都转述给姒颜听。
姒颜一脸懵逼!
反应过来之后不自觉抬高声音冲司爵喊道,“你不会说我死了吗?”
尼玛,夏雅贝怎么就喜欢她了呢?哦不是,是喜欢王汪,天哪,王汪的那张人皮面具虽然是挺好看的,但是矮啊,矮是硬伤,这姑娘怎么这么不要好,找个这么矮的人喜欢,真的是!
早知道就把人皮面具做得难看一点了。
“你自己去说。”司爵一副“我可不愿意帮你收拾烂摊子”的表情深深刺激了姒颜,“我都死了我说什么说?”
“托梦啊。”司爵一点都不走心地回答。
姒颜恨不得将一盘子的葡萄都拍到司爵的脸上去,这人怎么这么的坏!
“我不要联系她!”姒颜拒绝。
“不行,我说过你会联系她的,你就必须联系她,要不然我这个总统说话显得很没分量,而且人家真的很喜欢你,要不然也不会大着胆子找我是不是?”
司爵笑着说,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在看好戏的笑容。
有没有一个总统这么的无聊啊?!
“不去!”姒颜再次拒绝。
“去!”
“不去!”
“好吧,那我只能告诉她王汪的真实身份了,否则她肯定会得相思病,怪可怜的,你说是不是?”司爵再次扯开一抹笑容,狐狸式招牌笑容。
姒颜刚发了“不”的音就停住了,司爵伸手捏住她长出来的嘴唇笑容更是得意,“好的,我知道你同意了,真乖。”
嘴唇被司爵捏着,姒颜根本没有办法说话,只能不断摇头,皱眉,点头。
司爵看着她的模样觉得很好玩就没有松手,直到看到姒颜那“生无可恋”的表情时才松手。
“橙橙呢?怎么不在?”司爵发现他们在这边说了半天话橙橙都没有出现。
“在朋友家里。”橙橙去和二哈打游戏了。
“我该走了。”司爵起身要走,结果被姒颜一把抓住,“你让我去联系夏雅贝,你想要看好戏,那我也得有点好处。”
司爵翘起半边嘴角,双手环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说说看,要什么好处?”
“让我亲你。”姒颜睁大眼睛,笑容很是灿烂,仿佛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
这个回答令司爵很是错愕,他没有想到姒颜竟然会要这个好处。
“怎么样?同意吗?”姒颜凑近司爵,司爵一时不妨后退了一步,直接重新坐回了沙发,姒颜立即上前,双手撑在司爵的肩膀上,左腿跪在司爵的双腿中间。
“好。”司爵同意。
两个人睡都睡过了,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会介意一个吻吗?
姒颜凑近,压上司爵的嘴唇,双唇触碰的瞬间,两个人都是一怔,不过姒颜很快便调整好情绪继续,她在司爵的唇上辗转,轻/咬,吮/吸,吻得十分细致。
司爵的呼吸平稳,看起来似乎并没有被姒颜挑/逗。
但是姒颜也不着急,一边亲吻着他的嘴唇,一边将手从肩膀上移开,摸上他的后背,在他的脊椎两边轻轻摩挲,司爵的呼吸明显有了变化,尽管变化不是很明显,但姒颜能感觉到。
“嗯哼!”司爵突然闷哼一声,然后姒颜就迅速弹开,和司爵保持了近三米的距离,她的嘴唇缓缓朝两边扯开,嘴唇上沾染着血迹,笑得无比畅快,“让你欺负我!”
反观司爵,眉头紧皱,显然是非常的不爽,他的嘴唇上不断有血流下来,有一些已经流到了下巴上,他也没有动手擦,只是看着姒颜,眼中尽是危险的光芒。
本来还很兴奋很得意的姒颜突然就心里发虚了,眼珠子开始乱转不敢看司爵的眼睛了。
然后她想起了曾经留在她脸上的牙印,不自觉又后退了几步,以防司爵突然发难。
“那,那什么,你不擦一下血吗?都流,流下来了。”姒颜觉得自己怂爆了,“我刚才不小心的,一激动我就以为这是个水果冻,我就咬了。”这么牵强的解释真的行得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