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颜有点懵逼,看了看司爵手中的避孕药,再看司爵那一脸怀疑质问的神情,脾气也上来了。
“你怎么能乱动我的东西?”司爵进她家,她就不和他计较了,结果现在司爵还乱翻她的东西,最后还来质问她?
司爵怒极反笑,“你是有多少东西不能让我看见?”
这句话让姒颜更加生气,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现在被司爵一句又一句的质问逼得直接炸了。
“司爵,你他么的有什么理由来质问我?又有什么立场来责骂我?”姒颜怒极,觉得司爵今天真的是疯了,简直是莫名其妙。
然而,下一刻,司爵直接将姒颜逼到墙上,右手按住她的肩膀,令她的后背紧紧贴着墙面,他低下头靠近她,语气依旧的冰冷,“你说我有什么立场?”
“你是不是疯了?放开我!”姒颜狠狠推了司爵一把,同时抬脚用膝盖在司爵的腰上撞了一下。
她知道司爵的身手很强,她如果不狠一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开束缚。
但是司爵却是迅速向后退了几步,差一点就倒在了床上,姒颜觉得他有点奇怪,怎么这一次好像有点不堪一击,她走过去正要看他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司爵突然抓住她猛的将她压在身下,伸手就去扯姒颜的衣服。
姒颜自然是要挣扎的,她的力气本来就不小,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司爵想要对她用强自然是没那么容易。
“司爵,你竟然骗我?”姒颜气得不行!
刚才她以为司爵是怎么了才走近去看,也没设防,结果就被司爵给放倒了,司爵刚才就是装的,故意骗她上钩。
“唔唔”司爵封住她的嘴唇让她没有办法说话,她只能去咬司爵的嘴唇,往死里咬,司爵竟然也不退缩,依旧吻着姒颜没有离开,两个人的嘴里全都充斥着血腥味。
司爵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令她的嘴唇,舌头又麻又痛,不只是她在咬司爵,司爵也在咬她,两个人就像疯子一样互相折磨。
姒颜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扯得乱七八糟,司爵的手已经摸上她的柔软,用力地揉捏,痛得她绷直身体,她觉得司爵真的是疯了,不能再这么下去,她必须要自救!
“嗯哼”司爵终于一声闷哼离开了姒颜的身体,踉跄着跌坐在地上。
姒颜坐起来,将衣服拉好,嘴唇疼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伸手摸了一下,已经肿起来了,上面还有血渍,司爵的情况没比她好多少,但是她很快就发现异样。
因为司爵坐在地上迟迟没有起来。
她的目光从司爵的脸上移到了司爵的右侧腰部,惊讶得倒吸一口冷气,司爵的衣服上全是血。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衬衣,所以血渗透出来的时候特别的明显。
“你这里是怎么回事?”她的确是在司爵的要不撞了两下,但是这样的撞击是不会出血的,如此大面积的出血只能说明司爵这个地方受伤了。
现在看来是伤口开裂了。
赶紧从床上下去走到司爵的身边要查看他的伤口却被他一把打开,他用左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起来,整个人都是摇晃的,显然站都站不稳,更别说是走路了。
“喂,我帮你看看伤口。”姒颜此时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觉得先帮他查看伤口比较重要。
“不用你管。”司爵捂着自己的伤口跌跌撞撞就打开卧室的房门走了,姒颜跟出去,就看到他拿上自己的外套穿上,扣上纽扣打开大门离开。
姒颜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没有追上去。
她不知道司爵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不能好好说话吗?而且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好像就只有被动的选择。
司爵到底将她当做了什么?
如果说他们之间有感情,那么司爵怎么会这么对她?如果说他们之间没有感情,那么司爵又怎么会这么对她?
她是真的不明白司爵的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她现在追出去能说什么呢?司爵说不用她管,她还真的懒得管,以为她想管啊,只是那么大的一块血迹,肯定是很严重的伤才会这样,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又是怎么受的伤?
姒颜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坐在沙发上发了好一会的呆之后,她还是打开门下楼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下去有什么用,司爵肯定早就走了,不可能还会继续留在这里,毕竟他的伤口需要处理。
然而,当她下楼走了一小段的路之后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路灯下竟然有打斗的痕迹,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下那是子弹划过地面留下的痕迹。
怎么回事?
难道刚才这里经历了一场小战斗?
她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想来是做了消音处理。
司爵呢?司爵怎么样了?如果是在这里发生枪战的话,那一定是冲着司爵来的。
那么现在司爵去了哪里?他身上还有伤,能应付枪战吗?她打出手机给司爵打电话,可是一直都没有人接,急得不行,站在楼下不知如何是好。
呆站了大概三分钟之后,姒颜转身冲回家里,将墨墨和橙橙叫了起来,带着他们一起去了白州府。
到了白州府,被告知司爵并未回来,这让姒颜心里更加担心了。
她为什么要发脾气呢?明知道司爵的脾气大,她应该收敛一下的,司爵这个人就是需要哄的,她好好说话就没事了,如果不是将他气走,也许司爵就不会遇上危险了,他身上带上,又没有带保镖,一定会出事。
“墨墨,你留在这里等消息,只要有你爹地的消息就通知我,知道吗?”姒颜吩咐墨墨,墨墨点头,就在姒颜要离开的时候,墨墨抓住姒颜的衣角轻声问,“妈咪,你是不是和爹地吵架了?”
“墨墨乖,没事的,对了,墨墨,你爹地受伤的事情你知道吗?”
“啊?爹地没有受伤呀!”
姒颜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