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点,餐厅包厢。
夏雅贝推门进去就看到“王汪”和一名“女子”坐在那里,似乎原本在说话,但她一进去,就有一种戛然而止的感觉,随即王汪冲夏雅贝微笑。
“我来晚了。”夏雅贝有些歉意地说。
“不晚不晚,你没迟到,是我们早到了。”王汪继续微笑,“夏小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司思,和我们总统一个姓,单字思念的思。”
坐在她旁边的女子额角微微抽了两下。
“司思,这是夏雅贝夏小姐。”
夏雅贝看向司思,微怔,她第一次看到如此漂亮的女子,肤白胜雪,长发披肩,露出光洁的额头,鼻梁挺翘,眼眶深邃,嘴唇虽然有些偏薄,却特别适合她这张脸,五官完美得融合在了一起。
司思对着夏雅贝微笑,夏雅贝也回之微笑,“你好。”
“不好意思夏小姐,我女朋友她不会说话。”王汪有些歉意地说。
听到这个夏雅贝自然是吃惊的,她不禁为司思感觉到可惜,如此美的人竟然不会说话?所以说上天是公平的?因为司思已经够完美,所以夺去了她的声音?
“没事没事,你们饿了吗?我们先点东西吃吧。”夏雅贝有点同情司思,所以就转移开了话题。
她今天本来也就是想要见见王汪的女朋友,想要知道他的女朋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现在看到了,她觉得自己一点竞争力都没有,尽管司思不会说话,但是看上去很漂亮很恬静。
“你的女朋友很漂亮。”夏雅贝诚心说。
“谢谢。”王汪心里快笑疯了,奈何又不能泄露,嘴角只能显露出一点点的笑容,这可将她给憋坏了。
姒颜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疯了,这张人皮面具都快撑不住了,她用余光打量一旁的司爵,现在的司爵估计连亲妈站到面前都认不出来了,并没有戴人皮面具,只是化了妆,但是不得不说女装的司爵简直是惊艳到令人垂涎三尺。
她把自己脑子里能用的四字成语都用来形容女装的司爵了。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
啧啧啧,要是穿上古装绝对可以去魅惑君主了。
刚才对这夏雅贝那一笑,不知道夏雅贝会不会喜欢上他,啧啧啧,这才是真正的男女通吃。
三个人吃的是西餐,各自吃各自的比较好,司爵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和别人一起吃个菜,对于她,司爵都是很非常挑剔的。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是你追的她吗?”夏雅贝和姒颜闲聊。
“她追的我。”姒颜笑起来。
“啊?”夏雅贝显然是没想到,十分的诧异。
姒颜开始胡编乱造了,“她追了我好久终于把我追到了,一开始的时候……奥!”
“怎么了?”夏雅贝见姒颜突然表现得很痛苦关切地问。
“没事没事,脚抽筋了。”
“抽筋?很痛吗?要不要上医院?”
“不用不用,一会就好了。”
姒颜疼的好想脱掉鞋子揉一揉自己的脚,疼炸了,司爵竟然狠狠地踩了她一脚。
司爵警告性地瞪了姒颜一眼,姒颜只能收敛。
本来还想编造一场旷古奇恋,奈何就这样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和夏雅贝吃饭的时间不长,毕竟司爵是个大忙人,能腾出那么长的时间来陪她演这场戏已经是很好的了,她不该奢求这么多,差不多就行了。
“夏小姐,祝愿你找到合适的另一半。”姒颜真心地说,她觉得夏雅贝是个挺美好的女生,所以希望她可以找到属于她的另一半。
当然她的私心就是夏雅贝有了另外喜欢的人就不会不喜欢她了,如此一来她就放心了。
回去之后,姒颜就远远地离开和司爵保持了距离,生怕司爵突然发难,她已经老远就能感受到来自司爵身上的怒气,以他为中心朝着四周扩散,半径是多少就不知道了,因为她都离得这么远了,还能感受到,好吓人。
特别是现在司爵还穿着女装!更吓人。
妈妈!救命啊!女鬼要杀人了啊!
“司,司……”姒颜刚开口叫了一声就接收到了司爵的刀子眼,她赶紧解释,“不是叫你司思,我是叫你司爵,就是结巴了一下。”完了,真的完了,她觉得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了。
“姒颜,你可以以死谢罪了。”司爵的声音很轻却是让姒颜觉得震耳发聩。
“一定要玩这么大吗?是你自己答应的啊,现在秋后算账是什么鬼?”姒颜觉得自己应该有底气一点,不能这么的怯懦,明明是司爵自己答应的,“你还踩了我一脚,脚都踩断了!”
那一脚是真疼啊。
“我没答应让你编造我追你的事情。”司爵咬牙。
“反正你的人都不是真的,这些事情编造一下怎么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吗?”姒颜话是这么说,但是心里是有点虚的。
“那你说我有痔疮是怎么回事?”司爵快把牙给咬碎了,因为他不能说话,就只能听姒颜胡诌。
结果姒颜就给他胡诌出了这么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姒颜伸手指了指司爵的脚,小声地说,“还不是因为你不能起身吗?那我就说你有痔疮了嘛,总不能说你腿断了是不是?谁让你脚长这么大,一站起来不就暴露了你的身高和大脚吗?”
说着说着姒颜又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司爵身高一米八以上,如果站起来的话,站在她的身边实在是太不般配了,而且虽然司爵穿着长裙,可是起身还是会暴露他的脚,再怎么样一个女人也不会长一双男人的大脚是不是?
“脚大怪我?我是一个男人,我的脚不大!”司爵简直要疯!
“好好好,不怪你不怪你,你最棒了!司司最棒!”姒颜一夸完就迅速撤离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司爵立即追上去。
然后就能看到一个穿着长裙,大码运动鞋,一米八五的长高个奔跑着,黑发在脑后飞扬,已经半斜。
他这辈子的形象全毁在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