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栎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后下了楼,看见巴颂和沈伊泽正在后花园的草坪上玩耍。
“姐,吃早饭了吗?”巴颂见项栎栎走过来,问道。
项栎栎摇摇头,看着沈伊泽笑得合不拢嘴,心里也感到高兴。
“我去让人给你准备早餐。”巴颂已然把此处当做自己家,很不客气说道。
“我有事要出去一下。”项栎栎阻止道,“你今天陪小安玩一下。”
“妈,你要去哪里?”沈伊泽走到项栎栎面前,抱住她的双腿,眨巴眨巴眼睛,软绵绵的声音问道。
“有点儿事,今天巴颂叔叔带你玩。”项栎栎蹲下来,理着沈伊泽的衣服,满眼的宠溺,柔声说道。
沈伊泽很懂事的点点头,他也不怕生,笑眯着眼回答道:“好的,小安喜欢和巴颂叔叔玩儿。”
“要听巴颂叔叔的话知道吗?”项栎栎叮嘱道。
“姐,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小安的。”巴颂在旁说道。
项栎栎放心的点点头起身回到屋里,拿起手提包便出了门。
她坐上驾驶,将车慢慢驶出别墅的时候,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一大批娱乐记者,将项栎栎的车团团包围。
项栎栎不满,关上车窗并且锁住车门,生怕这些为钱昏脑的记者们做出恐怖的事情。
“项小姐,请问你和巴颂王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昨天有人拍到你与巴颂先生回家,现在是否同居了?”
“项小姐,你现在跟沈总的关系如何了?”
隔着玻璃窗,项栎栎都能听到娱乐记者们问一大堆没有营养价值的问题,还有闪光灯格外刺眼,她没有心思去回答,也不想去理会,最后不耐烦的摁了摁喇叭,慢慢驱使着车前行。
可娱乐记者们不死心的跑着,只是前方拦着的记者都退到两边,趁此机会,项栎栎慢慢加速,迅速离开,将记者们甩在了身后。
刚出门就遇到记者围攻的项栎栎,心情一下子暴躁起来,拿出手机给沈珉桓拨打电话,却没想没有接。
“这个臭男人,竟然还没解决好!”项栎栎将手机甩到副驾驶位置上,车速也不免加快,嘴里还不免小声骂着,“也不知道她看上这个男人哪一点儿,办事效率这么低下!”
项栎栎将车开到了沈珉桓公司,没有任何防备的下了车,蹲点沈珉桓的记者们,本都要放弃了,没想到项栎栎来了,一下子打了鸡血一般冲了出去,又将项栎栎团团围住。
“项小姐,你是来找沈总的吗?”其中一位记者好奇的问道,他们就像是一群饿狼,对准项栎栎这块肥肉。
项栎栎一步一步艰难的靠近,强忍住心中的不耐烦,沉默不语。
“项小姐,你和沈总的关系到底怎样?”又有一位娱乐记者追问道。
项栎栎本是紧皱的眉头又蹙了蹙,内心满满的无语。
“项小姐,你真的是来找沈总的吗?”又有一个记者问道。
“废话,这里是沈氏集团,难道找你的?”项栎栎终于忍不住,不耐烦的回答道。
项栎栎的回答,让所有人都爆炸了,情绪比当事人都还要激动。
“据说你和巴颂王子长达三年多的地下情,这是真的吗?”其中一位男记者赶紧问道。
项栎栎阴沉着脸,凌厉的眼神望向那个男记者:“你出轨,你女朋友知道吗?”
男记者扯了扯嘴角,十分尴尬:“项小姐开玩笑了,我连女朋友都没有。”
“也是,就你这个狗仔职业,哪个女人会看上你。”项栎栎不客气的白了她一眼,冷声嘲讽着,“比八婆还八卦。”
“项小姐,你是默认与巴颂王子有不正经的关系吗?”又有一个女记者,问道。
项栎栎非常佩服这些记者,钻字眼的能力比谁都强,大脑的反应能力也比一般人快。
“你哪只耳朵听到了?”项栎栎也不客气的回答道,她算是明白了,这些记者就是打不死的小强,一个个脸皮比城墙还厚,越回答便越起劲,“我亲口承认了吗?我没承认的事情,就是在造谣,信不信我告你们诽谤!”
没有人再接着这个话题询问,而是换了种方式。
“请你解释一下与巴颂王子约会一事。”又有一个女记者询问道。
项栎栎已经被堵得无法前进,只好停下来,不满的挑了挑么眉头,大概扫了一遍在场的记者,低沉回答:“谁说在约会?我跟巴颂是好朋友,两个好朋友一起去玩耍,就成约会了?那你们跟自己爸或妈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岂不是成乱伦?”
她的回答让所有人震惊,大部分当事人语气虽不说人人礼貌,但也不至于这么犀利。
“两年半前巴颂王子就对你青睐并且将你困在泰国,当时还引发了国际事件,你们现在还能和睦相处?”又有一个记者转移话题,引出了旧事。
这下子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记者们又激动起来。
“你会和跟你分手的初恋和好?”项栎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哼道,“谁规定暗恋者好被暗恋人不能成为好朋友?更何况那是两年半前的事情,你们能保证不会跟恋人分手吗?一直始终如一?”
“项小姐,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一直追求,等到她同意为止。”男记者明显是搞事情,想把项栎栎推到风口浪尖处。
“我记住你了,如果这辈子你跟别人结婚了,我到时候一定来参加你的婚礼。”项栎栎低语道。
在场人背后袭来一阵凉飕飕的冷风,同情的目光看向那位男记者,她当然明白项栎栎的言下之意,所有人都不敢乱说“承诺”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番。
“项小姐,你两个孩子的生父真的是沈总吗?”又有一个不怕死的记者,大声问道。
“她们都说孩子来历不明,请问他们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记者们又开始纷纷问道。
项栎栎彻底无语了,她们真是一群不怕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