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除了多了一个潘美美之外,还有几个保镖一样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台照相机。
凌怡慌忙看向自己身边的男人。
那不是慕如琛,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潘美美摇晃着手里的相机,“凌怡,你万万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你……”
“你床上那位,是夜店里著名的王子,你深夜不甘寂寞,找一个人牛郎来排遣,传出去,会让你的知名度再往上蹿吧?”潘美美一脸的得意。
“你想做什么?”
“很简单,不要再缠着二爷,他是我的,”潘美美一脸的嚣张,“你都已经生过孩子了,有什么脸跟我争?”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凌怡万万没想到,这个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跑出来的无名小卒也敢跟她争?
潘美美摇了摇相机,“这个就是我的资本,我知道你黑道势力多,想弄死我也是小事一点,但是如果我死了,你的这些照片都会传出去,而且,我还留下的录音,说你是为了这些照片而已故意杀了我的。”
“到那个时候,凌小姐,你的前途不但完了,恐怕你后半辈子得去牢里度过了吧?”潘美美笑得春风得意,“如果你不缠着二爷,不跟我争,我保证这些照片不会传出去。”
“你在威胁我?”凌怡怒。
“对啊,我就是在威胁你!”说完,转身,“走,我们都出去,给凌小姐翻云覆雨的时间。”
“等等!”凌怡喊住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件事,他只告诉了慕如琛,以慕如琛的作风,如果他不来,直接拒绝了,根本就不会告诉潘美美啊?
“很抱歉,你打电话时候,我正跟二爷在一起,你打扰了我们的好事,我自然也会搅黄了你的美事,我们之间,扯平了。”说完,潘美美转身离开。
凌怡看着床上的男人,“滚!”
男人识趣地穿上衣服离开。
慕如琛居然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开什么玩笑?
他喜欢安立夏这个平凡的女人就已经够了拉低自己为的身份了,现在居然又跟这么低贱的女人在一起?
慕如琛,你就是喜欢这些低贱的人吗?
凌怡愤怒地拿起手机,拨打慕如琛的手机,然而,手机却是关机。
又拨打之前那个带着小丑面具男人的电话,依旧是关机。
愤怒之下,凌怡将手机摔了个粉碎!
果然,靠人不如靠己,走到这一步,是你们逼的!
清晨,不,已经过了清晨了,房间的门依旧是紧闭着的。
小垣和甜甜在餐厅里吃饭,没有去叫房间里的两个大人。
“阿垣哥哥,你做的早饭好好吃!”甜甜一边大口地吃着,一边夸赞。
小垣笑了笑,“喜欢就多吃一点。”
“阿垣哥哥,你为什么要学做饭?”
“为了照顾你啊,”小垣儒雅地吃饭,“虽然很多人认为,女人应该做家务,但是我觉得,这种事,还是男人做比较好。”
“男人不是赚钱的机器吗?”
“如果男人无法同时兼顾家庭和事业,那是他重心放的不对,”小垣轻笑着,“你看顾叔叔不是做得很好么?”
“阿垣哥哥,你真了不起!”
小垣看着她吃相贪婪的样子,低头,笑得很开心。
而这时,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凌怡打过来的。
小垣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接听了电话。
“喂?”小垣的脸上,带着一层温和,只是却总显得有很多淡漠。
“小垣,是我。”凌怡的声音多了几分温柔。
“我知道,”小垣不冷不热,“有事吗?”
“我可以见见你吗?最近拍戏挺辛苦的,也遇到一些事情,我没有人倾诉,所以,我想见见你。”
“可以约在下午吗?”小垣保持着自己的礼貌,“如果你有空的话。”
“我有,今晚才有戏,白天都有时间。”
小垣点点头,“那你休息吧,我下午去你的酒店找你。”
“好,我等你。”
“再见!”小垣挂断了电话。
甜甜眨着眼睛,“阿垣哥哥,谁给你打的电话?你要去找谁?”
小垣低头,没有说话。
“是那个超级大吗?”甜甜追问。
“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我的母亲,”小垣看着甜甜,“她说想见见我,我不能拒绝。”
“她以前为什么不想见你,现在想了,会不会有什么阴谋?”甜甜着急地说着,“阿垣哥哥,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没事的,她不过是一个寂寞的女人,而且,我是她生的,他不会害我。”小垣的声音很平静。
“可是……”
“甜甜,帮我保密可以吗?”小垣轻笑着,“我不想让爹地知道,不然,他肯定不肯的。”
甜甜瞪大眼睛,很久,才终于点了点头。
虽然,甜甜觉得,凌怡不配做阿垣哥哥的目前,但是他毕竟是阿垣哥哥的母亲,所以,一个孩子想见自己的母亲,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
可是,甜甜不是很赞成,她觉得,妈咪虽然不是阿垣哥哥的亲生妈咪,但是却做得比谁都要好,难道这样,也比不过亲生的魅力吗?
不过,甜甜没有说,就像自己的爹地一样,如果有一天,妈咪改嫁了,她也会始终觉得,爹地才是最好的。
而此刻,最好的爹地在偷懒。
明明生物钟让他七点就醒了,然而他却还是抱着安立夏,一直到九点还不想起来。
他喜欢跟她如此贴近,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只是这么单纯的抱着,也很温暖。
看着她沉睡的样子,慕如琛有些痴迷,忍不住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而安立夏就是这么被吻醒的。
昨晚她真的被累到了,这个家伙身体还有伤,能不能不要那么禽兽?
“醒了?”慕如琛亲吻着她的脸。
“几点了?”
“几点都无所谓,”慕如琛伸手将床头的闹钟扔到了一旁,“困了就睡,如果饿了,我去给你端吃的。”
“你身体有伤。”安立夏觉得,他应该被照顾。
“你觉得多严重的伤,才能让你昨晚哭着求我说不要,嗯?”慕如琛暧昧地在她耳边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