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
季杨民拿着扳指满脸的喜悦。
“顾萝终于识相了,不继续拿着这个东西了。”季杨民准备还给宋成民,这东西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拿在手里怎么偶读不安稳,而且要是再被偷一次,他没有办法交代。
“爸,阿萝说被绑架了,是不是他们做的?”虽然阿萝说是黑社会,但是他怀疑是那些人做的。
季杨民摇摇头,“这些事不要管,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分内的事情就好了。”对于顾萝的死活,季杨民一点都不关心。
巴不得顾萝就这么死了,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怎么不管,阿萝因为这次绑架腿都受伤了,以后可能都不能正常走路了,要是再来一次,阿萝的命都没有了,我怎么能不管,爸,我不管,我要阿萝活着,你不能让他们再动阿萝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季浩宇觉得不能让他们再这样放肆下去,感觉自己就是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这种滋味不是很好。
“你!”季杨民被季浩宇气死,觉得季浩宇太不成气候了,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一点出息都没有,“明天宋先生会来,到时候你自己说吧。”
这种话他是没胆量说的,季家能有今天都是靠宋成民他们的帮忙,哪里敢反抗,根本就是找死。
宋成名到了季家,季家上下是战战兢兢,就季浩宇的表现还算正常,他觉得没必要对宋成民这样,他们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他们为宋成民做这么多事,没有道理需要这么卑躬屈膝,太窝囊了。
“先生,扳指已经找到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觉得我不适合保管,还是您收着吧。”
宋成民皱眉,“扳指不是被顾萝拿走了吗?”当他知道扳指被顾萝拿走的时候很担心,现在又回到季杨民的手里是怎么回事?
“阿萝给我的,她说被黑社会绑架,想通了很多事,不打算和我计较以前的事情了,当初她拍下这个扳指主要就是为了和我赌气。”季浩宇的语气有些不满,“宋先生,我能问一句吗?绑架阿萝的事情是不是您让人做的?”
季杨民注意到宋成民的脸色变了,立即呵斥道:“胡说什么?怎么会是宋先生做的呢?”
“是我让人做的,只不过现在有点麻烦,顾萝跑了不说,我的人都被抓进去了,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是我小看了顾萝。”宋成民的脸色很不好看。
之前让人假装黑社会给王继忠的手机打电话,是一个男人接的,直接说已经交给警/察了。
他已经和警局那边打过招呼了,但是查这件事的人是洛谦言,洛谦言是个不好对付的人,最主要是洛谦言这个人的脾气,软硬不吃,如果洛谦言执意要查下去的话,会有大麻烦。
“你们会背叛我吗?”宋成民看着季杨民和季浩宇,眼中夹杂着冷意。
“宋先生,您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您可是掌舵的人。”季杨民这话恭维和表忠心都做到了,他不会这么傻,背叛宋成民什么好处都没有。
“好,只要我们好好合作,绝对会有赚不完的钱。”宋成民显得很高兴,他很喜欢季杨民说的话,觉得季杨民和顾城比起来,能力上虽然不足顾城,但是性格好,会说话,这就是比顾城出色的地方。
顾城就是个榆木脑袋,一点用都没有!
“宋先生,可以留下顾萝的性命吗?”季浩宇忍不住问,他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顾萝去死,已经发生过一次了,不想再发生一次,他想顾萝好好活着,然后嫁给他,他们一起过好日子。
“想要顾萝活,就要看顾萝自己聪不聪明了,是选择安分守己,还是和我作对,她要是自己找死,我也没有办法。”宋成民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如果顾萝识时务,那么他可以不计较,可以留下顾萝的小命,否则,免谈。
正看着这一幕的顾萝嘴角微微上翘,半边嘴角森冷非常。
我的小命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有了这一段的视频证据,看他们还怎么说。
本来只是想到季杨民会和宋成民见面,没有想到是在家里见面,这就省去了很多麻烦,本来还得去他们见面的地方安装摄像头,有点麻烦,现在好了,直接省去了很多麻烦。
“叶泽,现在宋成民是没有问题了,接下去就是金远顺了。”顾萝盯着屏幕对叶泽说。
“嗯,金远顺那边,我们也可以采取强硬方式了,根据霍晓晓带回来的消息,李阔对楼燕母子很好,完全可以用楼燕母子去威胁李阔,李阔肯定能开口。”
“这样说来,我们好像很卑鄙。”顾萝忍不住笑道。
“你不是一直很卑鄙吗?”叶泽反问。
顾萝黑线,说话可以婉转一点吗?“我现在是孕妇,你不可以欺负我,而且我怀的是黎夜的孩子,你应该知道欺负我的代价是什么。”
“你这么威胁我好吗?我们不是朋友吗?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叶泽非常不满,然后就开启了话唠模式,嘴皮子那叫一个溜,顾萝忍受不了跑回了房间,否则分分钟被叶泽给念叨死。
她可不想胎教是这样的,到时候生出来一个话唠孩子,没有办法向黎夜交代,黎夜肯定会嫌弃,然后让她继续生。
半躺在床上思考着这件事。
从王继忠的口供中来看,二十年前,爸爸参与了一件很大的工程,这个工程让大家都赚了好多钱,可是后来出事了,才过了没几年就出了大事,工程出现了问题,导致很多人遇难,宋成民等人就找了替罪羔羊,同时允诺爸爸会给爸爸很大的支持,只要爸爸不将这件事说出去。
但是爸爸受到良心的谴责,晚上经常会梦到大桥倒塌的那一幕,桥上那么多的人遇难,当初他并不知道会有这样的问题,等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良心无法得到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