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楚眼角含笑,面色不改的看着出招狠厉的安北宁。相扣在一起的手指忽然松开,挑眉看着对面的人,一脚踩在茶几上,身子一跃而起,灵巧躲开他的攻击。不甘示弱的发起攻击。
“你知道我不喜欢被束缚住的,你还算计我,哼。”安北宁一边和萧楚楚交战,愤怒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冒出来。
“哎呀,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可是在帮你挣钱,赶紧挣钱养老婆孩子不是很好吗?”相比于安北宁。萧楚楚的声音就轻快多了。
“我什么时候缺钱了?”安北宁说着,虎虎生威的一拳往萧楚楚的脸上揍过去。
萧楚楚怎么可能让他赢了自己?身子灵活的向后倾斜,一个旋身,反手往安北宁的身上打过去:“这年头谁还嫌钱多啊?”
萧洛洛抱坐在沙发上,看着在不大客厅打架的两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安叔叔在股市上虽然是神,但是身手实在是不敢恭维,他从来没有赢过妈咪。
这次……也不列外。
“砰。”
萧楚楚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安北宁高大的身子,三百度旋转掀翻在地板砖上,得意的扬起下额,拍着自己的双手:“怎么样?还打吗?”
躺在地上的安北宁干脆不起来了,将自己脖子扭到一边,死牛倔脾气的不屈服的说道:“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萧楚楚眼角卷翘的眼睫毛闪动了一下,垂下眸子打量着地上的四肢大开的男人,从头发丝到脚尖看了他一眼,半弯下腰说道:“你现在的姿势这么**,我真想找男人扑了你。”
安北宁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亮眼睛瞪得老大,两排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岂有此理,这女人竟然恐吓他。
“算了,既然你都不守信用,我也就不逼你了。”萧楚楚洋装没有看见安北宁脸上生气羞愤交错的眼神,站直身子转身去沙发那边坐下。
安北宁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一圈,打着嗓门问道:“楚楚,你是说的是真的?”这个女人会这么好心放过他?
该不会又是什么陷阱吧?
萧楚楚在沙发上舒适的坐下,瞄了一眼地上挺尸的安北宁笑道:“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嘛?”
小样。她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放过他?
闻言。安北宁暗自松口气,一个鲤鱼打挺从冰冷的地板上站起来,大摇大摆的走到萧楚楚的身旁准备坐下,屁股还没有来得及坐下,脑袋里闪过些什么。赶紧撤离,和萧楚楚保持距离。避免她又使出什么计策对付自己。
墨赫沅坐下一旁却是磕下了眼帘,难道楚楚就这样放过安北宁?她可是答应过要要留下的安北宁的。
他不由在萧楚楚的侧脸上看了一眼,明锐的在她的脸上捕捉到了些什么,心里划过一丝笑意。不动神色的坐下那里。等着她给自己一份满意的答案。
萧楚楚神情如常,手臂一伸,将软乎乎的萧洛洛捞到怀里抱着,纤细的手指在他的小脑袋上揉了揉,开口说道:“洛洛啊,明天我们去拜访一下你方姐姐,顺便告诉她,让她认清楚人,千万不要和言而无信的男人过日子,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给甩了。”
芳姐姐?
坐在沙发上啃着梨子的安北宁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头,怎么觉得楚楚口中的芳姐姐那么耳熟?
“好哇,芳姐姐人可好了,我去年过生日的时候给给我寄了礼物呢。”萧洛洛一听萧楚楚的话,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很配合的点着脑袋。
“恩。”萧楚楚一边点头,一边往安北宁的身上瞄,这家伙还没明白过来?怎么那么笨:“也不知道上个月我送给她的黑珍珠项链她喜不喜欢。”
黑珍珠项链!
安北宁如雷轰炸脑袋,嘴里饱含着一口没有嚼碎了的梨子,傻愣愣的看着萧楚楚,他现在可以很确定萧楚楚口中的芳姐姐,就是自己的小女人方莜莜了。
他的脸上立马黑沉下来,备受挫败的看向萧楚楚,有气无力的问道:“萧楚楚,我就想问一下,你是怎么和莜莜认识。”听他们的对话,看样子感情还不错。
萧楚楚的嘴角弯起一抹得意的笑意,扭头看向安北宁的时候消失不见,淡淡的说道:“哦。她是我的小学同学,怎么了?”
怎么了?这女人竟然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了?
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莜莜怎么会是楚楚的小学同学?
感情还不错?
她萧楚楚一定是上天排开克制他的克星。
“你说我要不要去把你爽约的事情告诉她呢?我要是说的话,她一定会相信我的。”萧楚楚故作为难的看着安北宁,心里已经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拿下他。
安北宁一时间沉默了。心里陷入天人交战的恶斗中,这女人早就吃准了他是不是?
莜莜的脾气他是了解的,最不喜欢不守承诺,背信弃义的人。他要是不答应萧楚楚,她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打包溜走?
越想,安北宁的心里就越焦躁不安,再看向萧楚楚,她竟然悠闲的削水果皮。
“好,我答应你了。”安北宁几乎是从嘴里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两只有神的眼神极不情愿的瞪着萧楚楚。
萧楚楚手里的动作停下来,点了点头:“很好。”说着从茶几下面拿出早就准备的合同扔给安北宁:“看看,要是没有意见,就签了吧。”
安北宁的心里一千只CNM 践踏,紧紧握紧拳头,克制自己的情绪。
尼玛,这是多大的一个坑啊?
合同都准备好了。
萧楚楚笑弯了眼睛看着他,努努嘴提醒道:“茶几下面的盒子里有笔。”
安北宁嘴角的肌肉终于不受控制的跳动,极度不情愿弯腰拿了笔,在那万恶的合同下签下自己的名字。赌气的将钢笔扔在桌面上。
一阵手机手机铃声响起来,萧楚楚反手从沙发上的包包里拿出手机。
竟然是南宫寒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