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沁并没想松开左燃,反而更加用力把左燃顶在墙面上。左燃的手臂被压住,伤口很痛。
“听见没有,我让你别闹!”左燃猛然用力,一股蛮力,震得阿沁后退一步。终究是因为手臂受伤,左燃还是被阿沁推回来,动弹不得。
“好,你赢了。”左燃松懈下来。
阿沁闷了一下左燃的脸颊,“别又被你跑了。”
左燃整理自己手臂扯歪的包扎, “这么久没见,不是我躲着你,是你一直在躲着我好吗?”
阿沁没有接左燃得话茬,反而继续挖苦,“这么着急回家?我知道你和西河的事儿。”
“怎么着,想拦着我。”
“怎么从你遇见西河,就变成这样了。”阿沁闷了一大口可乐。
“别闹,我就是舔狗。”左燃笑笑,“想保护她呗。”
“可是谁保护你?”阿沁问。
“我有可乐护体。”左燃接过阿沁手里的最后小半罐可乐,“还有你啊。”
“另外,我求你件事儿阿沁。”左燃说。
“你说。”阿沁也顺手帮左燃整理被自己柔皱的衣服。
“少打点游戏,少喝点可乐。”左燃拍了一把阿沁的屁股,“专心开车,多给我打几个电话。”
回到西河的小院门口,晚上八点半。左燃听见卫生里间西河和小孩子的打闹声。又向屋里仔细看了看,确定韩江不在。看来韩江和peter 今晚是没有留宿。可以啊,很守信用,说不住就不住。韩江这样大块的时间花在小院子里,左燃也是佩服。运营一家企业,执行董事这种下面无数组织架构,上面时刻头顶悬剑的职位。每天说的yes or no都可能决定着很多人的命运。财阀二代不是每天耍耍的,财阀二代的权力和义务,决定这他每天的艰苦日子。
问题是,就这么紧的日程,韩江这厮,还能上赶着来小院泡姑娘,时间管理大师!
但是,自己没办法和西河结婚,只能托付;
自己没可能帮西河继续咖啡馆的租约,只能靠西河找别的男人;
自己也不能离开这个街区,因为不想不舍得。
然而,西河怎么就会这么轻易同意了,韩江结婚进门这个倡议;左燃看着西河和孩子在卫生间毛玻璃上投下的剪影。刚才那口酒还是上头了,自己困住了自己,自己离不开西河,又摆脱不掉过去。
“左燃,帮我洗澡,我等你半天了。”小工咬着吸管杯,跑过来牵左燃的手。
“你看我也残了。你像个办法咱俩怎么洗才能不沾水。”左燃举举手臂。
“咱俩就这样。”小工比划着,“俩手举着,跟跳舞似的,你洗我,我洗你。”
“哈哈哈,行行行。”左燃用没受伤的手抱起小工。大步走到卫生间门口,“你面的客人,赶紧洗,该我俩了。”
夜色慢慢深下来,洗好澡刷好牙,今天破例,允许小工和小可,晚上玩儿手机游戏。俩个小的凑在床上,嘻嘻哈哈,这来之不易的二十分钟游戏时光。
西河在一边吹头发,短发飞扬,西河的美在于筋骨,线条清晰的骨架,和逻辑条例的大脑。话不多,但说的都算数。这一点,左燃很是欣赏。
但是一旦夜了,纯欲风送来的极致美感,分外清晰。
可能是喝了点酒,可能是被阿沁撩拨的心神未平。
左燃放下水杯,拉起西河的手。在树影的后面,一路吻到颈窝。
西河被左燃抱着,想挣扎,又动弹不得。左燃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西河就像漩涡,自己马上就陷进去,没必要挣扎。
“左燃!”小工大声喊,“这关我打不过去,快来帮我!”
左燃深呼吸,赶忙松开西河。
“你这是喝的什么?”西河赶紧找话聊,指着左燃的水杯。
“绿茶。”
“我能喝口吗?”西河拿过来,“今晚,名字和味道都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