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拿来出来给羲和看,羲和倒是看了个入神,越尘见状也不收,当初是羲和摘回来的,那就是羲和的东西,羲和喜欢玩,那就拿去。
这两位还真是不得了的主,这凤眼七叶莲乃是天地灵物,非一般的灵果灵草能比,就算是上了年份的,到凤眼七叶莲面前那也得低个头。
这拿出去都是会引起恩怨情仇的玩意,也没能放在这两位的眼中。
羲和看够了,就收了起来,越尘将当初那两颗莲子也给递了过来,这玩意,吃一颗都是逆天进阶的玩意,羲和看了半天,竟然没想过要
她对自己目前的状态倒是十分理解,修为无法增长半分,就是吃了这莲子,恐怕也如同石沉大海,疾病乱投医还不如再等等。
先收了再说。
这孩子,往储物戒里一丢,算是了事了。
在这紫昊城羲和与越尘过的还是十分闲散的,能逛的地方都逛了,越尘也不急于修行,他们俩能怎么玩就怎么玩,偶尔歇下来了,羲和还问问越尘有没有想起个什么。
她记着这茬呢,她知道越尘的变化跟那有关系呢,越尘只是淡笑着摇头,当初那幽魂说是会慢慢浮现,可这慢慢谁有个准,三五十年?百十来年?都有可能。
不是一会半会儿的事。
羲和跟着越尘一般脑袋都不会多想,几乎都不怎么转圈,于是就变成想起哪茬就是哪了呗。
在紫昊城并没有得到少爷的消息但越尘说了,少爷好着呢。
越尘对羲和的意义该有多重大,她当然是百分百的信任越尘,越尘这么说,那就肯定没事了呗,小家伙的心也就跟着落地了。
他们的日子倒是过的闲散,偶尔也会坐在堂里,听那些来来往往的魔修们八卦魔界风云。
只不过这日,越尘与羲和照旧坐在那角落里照旧有一团光晕朦朦胧胧着,来紫昊城将近一个月,这里的人也见怪不怪了,更何况,宋香玉的事情他们还没忘呢,当然没人会来招惹越尘与羲和了。
越尘的气息越来越清灵,羲和现在特喜欢凑他身上闻闻,那小脸上尽都是满足的表情,那小嘴红艳艳的微微翘着,那双眼温温柔柔地合着那可都是极享受的表情。
她喜欢越尘的味道,巴巴着自己身上也能沾惹上同样的气息。
越尘宠溺羲和,他也就喜欢宠着羲和,羲和就是闻闻他蹭蹭他挠挠他,他都十分纵容,那模样,好似羲和就算无法无天了,也得纵着。
幸好羲和不是个闹腾的主,她就喜欢碰碰越尘,摸摸越尘挠挠越尘,外加闻闻越尘。
多简单,多满足。
今日午后此间客栈突然来了一名戴着斗笠的修士,他很低调,一进来就环视了一周,在场的魔修顺便也看了一眼这位,魔尊期,算不得多出众。
于是众人的目光就收回了。
这位戴斗笠的,穿着青衣的修士,也就匆匆扫了大堂那目光从越尘与羲和那边一掠而过。
羲和手中玩着小金球,也在打量着那青衣的修士还嘿嘿笑了两声对越尘道:“要是穿成黑衣,就跟天尊一个样儿了。”
越尘淡笑着似乎是在赞同着羲和的话。
一切看起来,如常。
夜,深夜。
羲和乖乖的盘坐在修行的越尘旁边,玩弄摆置一些小玩意,而越尘收了功,静静地看了一会,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羲和的发丝,轻轻的抚摸着。
羲和只感觉眼皮子好沉,奇怪的啦,她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困的啊?
“累么?越尘抱着羲和。”
羲和感觉自己的脑袋里都快成浆糊了,很想直接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听了越尘的话,也是很自觉地就爬到越尘的怀抱中,还没换个姿势,就憨厚厚地睡着了。
羲和一入睡,无数道光芒从越尘的身体中射了出来,直接没入到房间的禁制中,而越尘明知道羲和不会醒来,还是轻手轻脚都将羲和放在床上。
而后,银光一闪。
就在羲和他们休息的房顶,也就是羲和特别喜欢爬的那座,越尘就站在那吻兽旁,不知何时,这屋顶上已经站着一个人影,看模样,似乎还戴着斗笠。
那人就看着越尘,似乎早知道越尘会来一样,而他手中正玩着的一个令牌,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但却让越尘十分熟悉。
越尘看见那令牌却表现出十分淡然:“玄棠也来了?”
那人哼哧笑了,晃晃手中的令牌道:“斩魂令祭出,效忠斩魂令的,哪怕是进了阴曹也得来这里报个到。”
越尘不语,他与此人没话可说,应该说,越尘与神之遗迹的那些人都无话可说,被神遗弃,越尘在心中凉凉的笑,不过是一群自怨自艾又自觉了不起的人罢了。
那人的斗笠不知什么时候给收了,用一种研究样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越尘,他有些惊奇道:“你已经到达如此修为,仍未被啃食干净。”
越尘似乎对与他对话产生不出来半分的兴趣,那人惊奇过后十分可惜地道:“我就是来给你报个信,你看。”他晃晃手中的令牌:“斩魂令终于出了,天上地下,效忠斩魂令的人可要聚集在一起将越尘给灭杀了,魂散魄消。”
越尘淡淡地看着他,那是一种完全没有将对方当回事的神情。
那人见越尘如此,竟然还露出个笑容来:“你怎以这副神情待人,怎么说你我也算是旧识。”
旧识,当初可就是这位怂恿着林家玩了一把越尘,就算是旧识,那也是有仇有怨的旧识。
“算起来,找你也费了不少功夫。”那人道,不禁想到神之遗迹的神殿踏了一角,当时那事怎么解释来着,天地之间最为邪魔之物诞生了。
诸位长老同时认为只有越尘入魔,才会有此一遭。
殊不知,他带着诸位长老郑重请出斩魂令到了魔界之后,发现根本找不到越尘的身影,倒是有个被称为花家始祖的,在魔界四处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