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萌萌看到任韦白的第一眼,脸白了白,不过很快她的那一双眼睛里就被倔强的目光所代替,仿佛根本就没看到任韦白似的,她慵懒的伸了个腰,手指转着一支圆珠笔玩了起来。
任韦白从两路分开的人群中走进珍宝阁,冷眼扫了那个许老板娘一眼,“你做什么生意?那一街哪一号?”
许老板娘一副一百不服气的样子,“金满堂翡翠店,在这条古玩珠宝街,你去打听打听,有谁不知道?”
任韦白点头微笑,“是吗?不错,是挺有名气!”
许老板娘气焰更加嚣张,那下巴拽的都快扬到天上去了。任韦白冷笑一下,转身走到一边儿,打起了电话。
这时人群中又响起声音——
“哎呀,那小道姑的未婚夫也来了,他可是个警察呢……”
“这老板娘也真是的,不知道这个小道姑根本不简单啊?!惹谁不好……”
“就是,就是,自己找死,真是没得救了……”
石天宇也来了?茅萌萌一个头两个大,她怎么也没想到任韦白来了,石天宇也来了。怎么着?这两个男人握手言和,说好到这里一起来羞辱她吗?
石天宇来的晚,还以为珍宝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从人群中挤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惊慌,看到茅萌萌悠闲的坐在椅子,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才略微的松了一口气。毫无疑问,他那一双犀利的眼睛迅速的发现了任韦白,他的脸色稍变,之后就向旁边的人打听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和任韦白比起来,石天宇显然好人缘,隔壁的几个店铺过来看热闹的人,分集讲解着珍宝阁这一大早晨的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人将许老板娘的家底也翻了出来。笔`¥`痴`¥`中`¥`文 ~
石天宇认真的听完,呵呵一笑,对那几个人表示感谢。后面的行径和任韦白差不多,也是闪到一边打起了电话。他的电话粥刚煲起来,有人慌张的从店外跑过来,对许老板娘喊着,“老板娘不好了,咱们店的房东要将门店收回去,不租给咱们了……”
“什么?”许老板娘声音尖厉的如装修时电钻那般难听的噪音。扭着那腰宽臀肥的身子,慌慌张张的走了。
别人早说了,惹谁不好,偏偏惹珍宝阁的小道姑?眼神不好,能治,脑子不好,那就活该了!
那个许老板娘的麻烦还不止于此,就在房东突然翻脸逼着她们的迁店之后,质检部门也找上门了,在她的店里发现了大量用廉价黄、绿石榴石冒充的假翡翠,店铺不但面临查封,还将承受巨额罚款……
“早说过了,惹谁不好……”有人得知许老板娘的遭遇后,连连感叹。
茅萌萌皱皱眉,充其量那个许老板娘也就是仗着土豪一点儿,对着她说了些脏话、诳话,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现在许老板娘落得这样损失惨重,那两个家伙确实做得有点儿过了!
今儿也算是让她看清楚这两个男人比一般人更狠的阴暗面了。她讨厌这样的人,轰着那两个男人从她的地盘滚出去!
石天宇说:“萌萌,你忘记之前我对你说过的话了,我们退回普通朋友的位置,如果你得到幸福,我并不介意祝福!”
并伤害了还如此大度,是想证明他的非凡气度,还是他根本还是对她不死心啊?茅萌萌对石天宇可并不领情。
任韦白则清冷的留下一抹诡异的微笑,转身大步离开珍宝阁。
他们不再为了她剑拔弩张,虽然相互冷面,但是反应平静,在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越平静就越可怕。
茅萌萌心乱的透不过气来,根本也无法预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吐了一口气,茅萌萌将珍宝阁的店门关了,闷闷不乐的走上二楼。她没睡好,再被这么一折腾,脑袋疼的就像要裂开了一般。
直到她走进卧室,触目所及的,更是让她失声惊叫。只因为她忘记了任韦白才是珍宝阁真正的主人,他有珍宝阁后门的钥匙!
任韦白冷哼了一声,一把抓住茅萌萌,将她按在床上,茅萌萌恐惧的全身发抖,就像一只将要被猎豹咬死的羚羊,星光般璀璨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
那一刻,她氲氤着潮湿雾气的眼睛,一下子挑起来任韦白心底的怜惜,可是他还是不打算放过她。在她开始挑战他的尊严之前,她就该预见到如此下场。他粗鲁的将她反转过去,让她整个人趴在床上,他不必看她哀怜的眼神,后入进了她,他身体热的就像岩浆,似乎瞬间就可以将她燃烧贻尽!
昨晚已经被他压榨过几次,茅萌萌早就疲累不堪。身体隐处那娇嫩的肤质更是不堪摩擦出来的疼痛,她疼的不由自主的蜷缩身子,一双拳头攥紧到都开始泛白,却始终咬牙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点儿细碎的声音!
任韦白半趴在茅萌萌光滑的背上,紧闭的眼睑上,幽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一声声情不自已的低吟着,滚烫面颊是那种近乎于艳烈的潮红。
很久之后,他终于沉静下来,茅萌萌慢慢松开攥的死死的拳头,摊开的掌心里,有一排血红的指痕。她微微的吐了一口气,那苍白的脸上,双颊隐隐透出淡淡的晶莹粉红色,迷离的双眼里有星芒般的雾气,氤氲着,美得不可思议!
任韦白的目光如春夜井水那般深沉清洌,那小女人那如栀子花般白皙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密布着大大小小、清清浅浅的吻痕和指痕,那尽是他的所赐。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却因为他潮红未退的脸,让那抹笑意有种妖娆的宁美。
他双手一勾,那柔软的身子就倾进他的怀里。鼻端嗅着她身上清新芳甜的气息,他慵懒的动一动脖子,在枕头里调了个合适的角度,然后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就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恐惧被人偷走最珍爱的宝贝,他的眼睑总是受到惊吓般的猛地睁开,看到那小女人略带苍白的睡颜,就放大在他的眼光之处,才安心的又合上。
一直贪睡到下午,茅萌萌醒来的时候,任韦白刚好收走之前痴痴落在她脸上的眼神。他放开她,下了床,捡起散落到地上的衣服,不疾不徐穿着衣服。看到茅萌萌因为羞赧看到他裸的身体,别转了头,他笑得有些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