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桂公公,抓我干什么?痛,好痛。”
月雪像是被他压着,惨叫出声:“早上太后赏赐的那碗银耳莲子羹,是我不小心撞到门打翻的,跟冷洛姐姐没有关系,桂公公你用这个要挟人,是不是要想骗姐姐来,抓痛姐姐。”
月雪像是不谙世事,只知道桂公公在欺负她。
像她这种没长熟的小丫头,在桂公公眼里不过是青涩的李子,又酸又涩。
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什么也不懂,更是激起了桂公公的兽性,感觉吃惯了甜腻的水蜜桃,吃颗青涩的小李子也不错。
“没错,老子那可是伺候太后的人。没事儿要挟她干吗?”
山洞里传来推搡的声音,桂公公轻浮的声音传来:“小乖乖,别跑啊,你凝霜姐姐被老子弄一回,可是缠着**求着要……”
冷洛站在太后身侧,因为此处灯火太幽暗,看不清太后的脸色。
但那种上位者的威严,她还是感觉到了,冷洛被那股威压压得透不过气来。
凭着她在太后身边当差这么久,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太后脸上有多阴沉?
“够了!”
太后再也受不了桂公公的污言秽语,冷瞟一眼吓得发颤的凝霜,轻轻一击掌,几个黑影从天而降。
刀光闪过,凝霜很快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将人给哀家绑来大殿。”
太后说完这句,一脸阴冷踏上了亭廊,见冷洛还站在竹丛旁发愣,厉喝一声:“还不滚过来。”
长春宫大殿灯火通明,被五花大绑的桂公公,嘣的一声丢在了冷洛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暗卫太用力,桂公公身上的血沫子,溅了冷洛一身。
还在想着这条阉狗怎么不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求饶?
“嗷嗷嗷!”
桂公公一抬起头来,冷洛吓得心一颤。
她终于知道桂公公为什么不能求饶了?
因为他满脸是血,已经被暗卫给拔掉了舌头,只能像狗一样嗷嗷叫。
太后凌厉的眼神扫向冷洛:“冷洛,哀家最讨厌背叛。”
“太后娘娘,奴婢有罪。”
暗卫已经退出去,大殿里四下无人,冷洛扑嗵一声跪在地上:“从奴婢采梨花花瓣酿酒那天,桂公公开始背着人对奴婢动手动***婢一直躲着他,倒也相安无事。
今儿一早,桂公公在太后赏赐给奴婢的银耳莲子羹里下药,被月雪看见了,情急之下月雪撞门而入,将那碗打翻了。
桂公公以此要挟奴婢入夜后到假山山洞一会,奴婢想到桂公公手脚不干净……”
“哀家不想听这些。”
太后冷笑一声:“冷洛,知道为何哀家要拔掉桂公公的舌头吗?”
冷洛浑身一个激灵:“奴婢愚钝。”
“那碗银耳莲子羹并不是哀家赏赐的。”
太后看着疼得打摆子的桂公公,冷笑一声:“假传哀家圣旨,已是死罪。没有舌头了,看他如何再胡言乱语?”
冷洛心里一颤。
本来,她只是想让太后撞破桂公公对月雪动手动脚。
没想到桂公公不知死活,胡言乱语说他和碧儿还有凝霜有染,更是说他是伺候太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