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怎么说脏话了?
不过听着还算不错。
轩辕辰背着她进了书房,将她放在软榻上时,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本太子甘之如饴。”
墨小碗愣了:“什么甘之如饴?”
“小碗,被你赖上一辈子,甘之如饴。”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微微清冷,目光有稍许柔和,眸眼里敛着一片星芒。
墨小碗感觉这句是世上最动听的语言,这话点燃了她压仰的热情,一个没忍住,疯狂的猛扯了一下他的衣襟。
一仰头,以霸道的姿式欺在他身上,疯狂吻上他的唇。
秦沫雪哭去吧!
轩辕大腹黑,墨小碗这个小妖精以前霸占着,以后也要霸占一辈子,眼馋他家男人,门儿都没有。
她就要拿出她家筱筱的爽快来。
我看上了你,你一辈子别想跑,你就是我的人,你别想跑。
墨小碗反客为主,那架式热情似火,扒开某人的衣服,像小狼崽子一样,在他胸膛上啃咬出一片口水来。
这丫头是属狗的吗?
骑在他身上又亲又拱,轩辕辰在她的噬咬和磨蹭下猛烈的一阵筋挛。
一声闷哼后,他赤红着脸推开身上的小妖精,一溜烟进了浴房,将自己泡在温暖的浴桶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情。
那就是等帝父寿宴,想办法让他赐婚。
那丫头像狼一样噬咬人,让他感觉自己有点丢脸。
可无名无份,反扑过去,岂非与耍流氓无异?
他一刻都等不下去了,怎么也要反客为主,将在身下嗷嗷叫的那个,变成她才好。
墨小碗冤枉啊!
她这么情不自禁的激动,难受的那个是她好吧!
看着轩辕辰逃也似的冲进浴房,墨小妞托着下额,无语的望着窗外的天空,眼神有些幽怨。
不就咬了两口吗?
也没有将他怎么着,怎么就像受欺负的小媳妇,逃得比兔子还快?
为什么有一种自己强一个良家少男未遂的即视感?
嗷嗷嗷嗷!
追夫之路看似触手可及,其实还漫长的很嘛!
发生这种小插曲后,彼此之间有些微微的尴尬,一晚上,各回各屋,各自安梦。
第二天轩辕辰上朝后,墨小碗一上午在书房摇着笔头,画了一幅王府湖心小岛的画,沿着青石板道一路往上延展,山底葱郁的绿,半山腰飘黄的杏叶,还有山顶的红枫。
从知道她爱画画,轩辕辰已经让人在书房备下一套最好的颜料。
这样手绘完后,墨小碗为画上着色,消磨了一整个上午的时光。
这么唯美的画面,墨小碗当然将路叔那个电灯泡去掉了,山道的青石板上,只有一个女子赤着脚在旋舞,她紫色的裙裾在风中飘扬。
不远处的青石板台阶上,那个俊如天人的男子,眸光柔和看着她。
作好画后,墨小碗以手托着腮,看了那副画好一会,呆呆的陷入曾经美好的意境中。
是远处的嘈杂声打断了她。
这吵吵嚷嚷的是干吗?
墨小碗好奇的站在窗口望一眼,看到幽祈带着几个护卫,从远处的雪地里掠过,一路往小厨房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