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小的可是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来,没有一点儿怠慢之处,您不能这么对我,说好的给小的解药呢?”
剪瞳傻乎乎的看着对方,死活没想起来自己到底给人家下了什么药,按说下毒这种事情自己应该是放在心上的,不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给忘了,可是现在这样子,好像……“描云,你过来提醒我一下,是否有什么东西是被我忘了的。”
“回主子,当时您是跟百里二公子一起过去的,奴婢并不知道。”
“把二货给我叫过来,我要好好的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给人家下了什么药,人家会这么害怕。”
官差急急的描云给拦住,开玩笑啊,那个公子神奇的不得了,笑一笑就要一千两黄金,若是真的过来了,自己几辈子都要玩完了。“王妃王妃,我求您了,小的跟您单独说还不行吗?”
“本王很想知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光明正大的说,反而需要让本王的王妃给你单独说。”某爷总是会在关键时刻说话,虽然不知道剪瞳给对方弄了什么药,不过看剪瞳的样子,似是不怎么打紧的,说不定就是个骗局而已,可这官差又表现的如此急切,不像是说谎的,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缘由。
“小的参见王爷,求王爷王妃跟小人单独谈谈。”
上官文不想当着其他百姓的面,跟一个小官差过不去,想着既然他那么想谈谈,自己成全他又有何妨,自己就不信了,对方还能伤到自己不成?“既然如此,便去楼上好好的谈一谈吧。那一次王妃来芦城,本王并没有参与,所以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只是让王妃一个人面对你,是万万不能的。”
官差心想,王爷疼王妃的确是真的,只是凭借王妃的本事,这个世道能够伤害她的人怕是根本就没几个吧?自己若是能有那样的本事,还在芦城当什么差?一定去云游四海当一个大侠了。
“小的明白,王爷王妃情深意重,多谢王爷成全小的。”
在楼上挑了个房间,掌柜的殷勤的上了茶,剪瞳翘着二郎腿,等着官差好好的说一下事情的始末,只是没想到对方开口又问了一遍,“王妃,请问您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故意都小的玩呢?这种事情让小的如何说出口呢?”
羞赧的表情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上官文回想起剪瞳一直以来的作风,深深觉得所谓的毒很可能很金风玉露类似,难道说她还曾经开发过一个持续版本的?看官差三缄其口的样子,也像是一肚子的话不知道如何说,该死的剪瞳,就对人家的闺房之乐如此感兴趣吗?等到成婚之后,本王倒是可以好好的成全你!想到这里,某爷的脸又黑了不少,冷声说道:“要说就说,不能说就滚,以为本王的时间也是那么好耽误的吗?”
“王爷饶命”,官差扑通的跪在地上,“王妃,我哥走的早,兄弟之中,我可是排行第一的人,家中的老母亲还指望着我传宗接代呢,要是王妃
觉得小的这些日子的表现还可以,就请把解药给我吧。毕竟孩子是大事,耽误不得的,小的也不小了,一直没有过儿子,母亲念叨了好几回了,只是现在的情况小的又不能明说。”
剪瞳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想起来了我给你的人参养荣丸,就是加了点让你不举的东西,难道你说这事大事,原来是想着赶紧生一个娃呢!这些都是不打紧的,我给你解药就是了。”
在锦囊中翻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一个瓶子,在茶水里面划开一点粉末,让官差喝下,然后得意洋洋的跟人家说,“齐活了,回家生孩子去吧,今个儿日子不错。”
官差倒是千恩万谢的走了,某爷只觉得自己的王妃太神奇,谁能想到她居然能够随身带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对付男人,你也就这么几招了吗?”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会对付上半身的方法去对付,这又是何必呢?杀鸡还不用牛刀呢!我要是真的那么做,就是浪费脑子。当然了,爷你跟别人还是不怎么一样的,因为你聚能忍,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给自己忍耐力带了什么聚能环,一节更比六节强。当初我那么勾引你,你都不就范,啧啧,说你不是忍者神龟,谁相信呢?”
某爷恨恨的听着剪瞳的话,这小妮子是真的找死吗?“你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可以任意挑衅本王,等到八月十七大婚之后,本王会变本加厉的要回来,反正你得意这三个月,本王会缠着你三十年,谁怕谁呢?”
扒拉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这就算了吧?三十年的话,那就是老夫老妻了,这样不太好,算起来那时候你都五十了,晚育已经不提倡了,更何况那么晚的,你想要老来得子,我还不想呢。”
“本王可以跟你一辈子,还没开始就已经怕了吗?”
“我是怕孩子太多,你也是知道的,这年头养个孩子多不容易,衣食住行全部都要钱,还动不动跟你耍脾气,没事儿来个离家出走,开口就是狮子吼,一拿钱张得是血盆大口,关键是我还舍不得揍。”
孩子哪里又那么难养?分明是你在喝过当娘的实在抠门的很,让其他人都看不下去的!还好本王还有不少隐蔽的产业,留着一些私房钱,也好让孩子的待遇好一点。“本王养得起。”
“本王妃生不起,你这是生出一只蹴鞠队的节奏啊!”
“你是大夫,想来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生出来龙凤胎,这样多来几次,孩子也就够了。”
“多来几次?妈呀,我要跑,从前觉得你是个情种,现在才知道是个贩卖人口的,这种王爷我要退货!”
退货?现在是否太晚了点。招惹上了还想跑,早不跑完不跑,偏偏等到自己的武功已经可以跟她不相上下了才想起来要跑,这不是不自量力吗?这样的女人,就是欠壁咚,早早的弄老实了,日后就不会出现什么乱子了。太清宫当真是个好地方,若不是剪瞳为了旁的事情分了太多心,自己有怎
么会私下得到御剑长老的指教然后突飞猛进呢?
“本王的王妃果真不愧是个耍‘剑’的。世上的武器何其多,只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耍贱高,王妃真是衬得上这种武器。”
听得出上官文的弦外之音,剪瞳摸了摸腰上的雪龙鞭,反驳道:“胡说!我分明是个练鞭子的!”
“是吗?牛鞭还是羊鞭还是虎鞭?”
剪瞳深深的怀疑上官文是否真的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干什么的,自己常常给他把脉,看起来一切很正常啊,瘪瘪嘴说道:“爷,你要是那么需要补,就跟我说一声,咱可不能盲目用药。”
咳咳咳,说谁需要补呢!这小妖精从前就不安分,现在更是没救了,居然还想着这么对付自己,不过是随便拿出来说的打趣话儿而已,毕竟这屋子里面只有他们两个,居然这样也能被人反将一军,真是忍无可忍。自己并非伶牙俐齿的款型,对方却带着与生俱来的铁齿铜牙,果然这个时候男人唯一的优势便是霸道又温柔让对方闭嘴。
等两人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描云的目光自然习惯性的看着剪瞳的唇,好在主子都是擦着透明的唇脂,要不然这个时候,怕是相当壮观了。王爷啊,就剩三个月都压不住你的兽性吗?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里面发生了什么,算了,不可说不可说啊。
得了解药的官差已经无影无踪,过来送东西的人也渐渐散了,上官文吩咐着让人挨家挨户的送上一两银子,他不是贪婪的人,百姓对自己好是福气,却不能恣意的利用。
见他们下来,百里三乎斜倚在楼梯的栏杆上,小蛮腰扭得那叫一个销魂,手上拿着一把折扇,从内到外的宣扬着自己其实是个女人,“哟,王爷舍得下来了?这全城的百姓都是过来凑热闹的,见着王爷王妃一走,竟全部都散去了,想想也真是可惜了。”
“怎么?卢县并不富裕,让百里二公子失望了吗?这里的人简朴的很民风淳朴,怕是做不到千金买笑那么豪放,公子的声音不好,说些酸话也是应该的,本王没有什么多余的银子给你,倒是那些送来的粽子,公子可以多吃点,也沾沾这端午节的气息。”
剪瞳的手机上都挂着五彩线,上面还拴着好几个银铃铛,行走起来,都是轻灵的声音,未见其人,先闻铃铛声。
“多谢王爷的好意,三乎可不是什么人的钱都要的。”
“哼,公子若是已经收拾妥当,不如出去逛逛,公公难得说今日不用赶路,在小镇上逗留也是一件好事。本王与王妃,也正打算去看看。听闻有赛龙舟的,哪怕不参与,凑个热闹也是一件好事。京城的水浅的很,经不住龙舟的折腾,难得芦城的极好,端午佳节,从未这样度过,百里一家若是无事,不如一同过去看看。”
“京城的水是太深还是过浅,难道王爷不知道吗?没回去之前是要好好玩玩,若是不知道水性,在京城里面淹死了,岂不是被人笑话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