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地露出了旭光,狗吠鸡鸣之声此起彼伏,耕牛在栏里发出“哞……哞……”的长叫声。然而,惊慌了一夜的山村,直到天大亮了,还不见丝丝人影,连那些勤劳的人们,都还没有一个人起床。致使那些耕牛饿得在栏里继续的长叫着主人来放它们出去吃草,喝水。
此时,我见天已经大亮,紧张了一夜的神经便放松下来。知道那些夺宝之人在昨天夜里没有来了,那么在大白天里,他们就不会再来了。何况她们又经历过市场上的那次痛劫。现在,他们不谋划好,不会轻易出击了。只是,我不知道接下来他们将如何采取盗宝行动?同时,心里也悔恨当初没有把御姐给赶走。心中更不该有那种怜香惜玉之感。不然,也不至于让她发现了绿玉珠,而带来了这一系列的夺宝行动。最关键的是自己当时明明知道她是贼,还是从她的手上把被劫的玉镯和珍珠项链给夺回来的,当她说对自己芳心大动时,要死皮赖脸的跟着我,竟然没有想到还有一颗绿玉珠,曾经被钟万确认为当今文物界的无价之宝,会引起御姐的不轨之心的。
我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将心中的那种悔意倾吐了出来,使心情变得稍微好受些。然后,我从屋顶上回到屋里睡觉。
玉璧和玉霞稍微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便又继续的贪睡着。我便独自躺在楼上的床铺上,放松着整个身子睡觉。也许是一夜没有睡的缘故,还可能是紧张了一夜的因素,此时,我一放松睡觉,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玉璧!玉璧!”我疯的大声叫着向皇宫里冲进去。此时,一大批的锦衣卫紧张的挥舞着各种冷兵器向我飞奔而来。将我阻拦在皇宫那红艳艳的高墙之外,与我激烈的大战起来。
我愤怒的挥舞着长剑,向那些锦衣卫像天女散花般将寒冰剑刺向他们,只听到“噹噹噹……”一声声刺耳的钢铁相碰的声音,在夜空中波浪一样的散开去。那些锦衣卫个个露出惊恐的神色。
我与那些锦衣卫苦战了十几回合后,便将他们一个个都打败下阵去。后面的锦衣卫便冲上来继续与我大战。我便不时的飞跃到空中,将寒光剑发挥到了极点,只见一阵阵闪着寒光的剑气向那些锦衣卫飞洒过去。*迫得那些锦衣卫只好舞动着兵器,阻挡着我飞洒出的那一阵阵寒光闪闪的剑气。不时,有锦衣卫的手臂和胸腹被我强烈的剑气所伤。我见那些锦衣卫此时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便立即飞跃着往皇宫里奔去。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扑面而来,便立即收住脚步。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锦衣卫手持两把月牙刀立在了皇宫大门之外,凝神静气的与我对视着。眼里闪出一股凌烈的寒光来。从他那武功的程度来看,我便知道他是锦衣卫的镇抚了。
“邓大将军!请你不要再往宫内闯了!不然会对你没有好处的!还是赶快离去吧。不然,不单要追究你擅闯皇宫之罪,还有治你擅离职守之罪!”那个锦衣卫镇抚中气十足的对我说。
我便对冷笑着说:“本将军今天既然本皇宫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本将军倒要看看玉璧是不是真的被大火烧死了?更要看看玉妃宫是不是真的被化为了灰烬?倒还要问问皇上,为什么派出锦衣卫追杀本将军?”
那锦衣卫镇抚说:“邓大将军,玉妃宫失火被烧成了灰烬,是真实的。当时,本官正在现场救火。当大火被扑灭之后,里面有好几具尸体,只是面容难辨。但本官想其中肯定有玉贵妃的遗体。不然,几个月下来,都没见着了玉贵妃的踪影了。至于大将军说皇上为什么要派锦衣卫追杀你,据本官所知,皇上没有对锦衣卫发出这样的指令。”
我冷笑着说:“没有发出指令,那怎么会有锦衣卫追杀本将军呢?甚至还夜闯军营中去刺杀本将军。”
锦衣卫镇抚
说:“那我就不知道了。锦衣卫虽然直属皇上调派,但是难免有个别锦衣卫之人为他人所用。今天我此番对大将军你如此的直言,确实乃是本镇抚佩服大将军的为人和武功,更尊敬大将军战功卓越。所以,本官劝大将军不要再一意孤行了。免得咱们俩龙虎争斗,必有一伤。”
此时,我一意要闯进皇宫,看看玉璧到底如何,便不听其劝解,也再不顾及这个锦衣卫镇抚那高强的武功,挥起长剑便使出一招仙人指路,向他飞奔而去。那镇抚立即挥起月牙双刀招架,当我们的刀剑即将接触的一刻,我立即变招,使出一招蛟龙摆尾,将长剑向他右侧横扫过去。随后,我们便在激烈的打斗之中越战越勇。打得难解难分。直到近两百回合时,我突然一招剑走偏锋,将他的左手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立时有鲜血从他的手臂里喷射出来,射到了我的眼睛里面。
这时,我猛地一惊,然后再睁开眼睛,发现玉璧和玉霞正笑着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方知道刚才自己又是做了一场梦,梦到了自己的前世之身和前世之事。
玉璧轻轻地问:“你刚才又做梦了?是不是梦到了自己的前世之身和前世之事?”
我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然后便将梦中的情景说给了她俩听。玉璧听了后便忧郁的说:“那个镇抚叫李亮,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在锦衣卫里许多年了,从不为他人所用。只对皇上忠于职守。只有另一个镇抚为人奸诈,常常私下为皇后办事。那些追杀你的锦衣卫,肯定就是皇后指派的。看来皇上对我还是情深意切,只是我的心为你所属。”
玉霞见玉璧说着说着脸色忧郁起来,便笑着说:“姐姐,你又回到了以前的岁月中去了。要知道你现在已经和星梦,哦!是和邓恒哥哥在一起了。”
玉璧听玉霞那么的劝说自己,不由噗的一笑说:“妹妹,星梦哥哥好,邓恒哥哥好,都是我的恋人。就像我和你一样,现在都是星梦哥哥的恋人。事实上,他们是一个人,我们也是一个人。只是天意把我们都弄成了两个人形,来戏弄我们而已。”
玉霞便笑着说:“那姐姐现在怎么要吃我的醋呢?早些天还不让我靠近星梦哥哥。更别说不让我跟他睡觉了。”
玉璧说:“星梦哥哥也吃过邓恒哥哥的醋呢。”
玉霞惊讶道:“啊!是真的?什么时候的事?”
玉璧说:“就是我刚复活时,明知道他是我五百年后的有缘人星梦哥哥,可是一时还沉醉在邓恒哥哥的感情之中,我还是说着他的前世邓恒哥哥。星梦哥哥见我左一句邓恒哥哥,右一句邓恒哥哥,就醋意大发。说我倒把他当成了邓恒哥哥的影子了。说现在是他,不是前世邓恒了。哈哈!当时我听了就笑了起来。他们虽然相隔了五百年,名字不同。可是相貌却很是相同。又是前世和后世相继之人,还是遵天意来与我继续情缘的,我能不笑自己的心中恋人自己吃自己的醋吗!”
昨晚那些被御姐的杀手砍断手臂的人不时发出一声声惨痛的叫喊声,从乡卫生院传出来。我便知道他们都被送到了乡医院里治疗去了。
不少人都跑到了街上的卫生院去瞧热闹。我和玉璧、玉霞也赶到了卫生院去看,看看他们的手到底被砍成什么样子了。当我们赶到那里后,众人见了我们,便都纷纷的让出一条路来。还有不少相邻惊喜的叫着:“看不出来,他们还会飞起来。”
“特别是看到星梦和他老婆飞起来后,真的好好看的,比电影里面的还真实好看。”
“这是真的飞起来了,当然真实了。电影那是拍出来的呢。”
我们从人们的议论中走到了卫生院的病房,里面十几张病床都躺着被砍掉了手的二三十岁的男人。有的砍了一只手,有的双手都被砍掉了。只是都没有嚎叫了,可能是被医生打了
镇痛药水。有一些妇女在哭哭滴滴的,诉说着那些被砍掉手的男人,有的说这没有了手,以后日子怎么过呀。有的哭着说,这断了一只手以后怎么能找着老婆呀。看来那些人都是那些被砍掉手的亲人,不是母亲,就是老婆。
街口那个强痞子的一双手都被砍掉,只留下了两只手臂。被白白的纱布包裹得大大的。他的母亲也在痛哭着说:“这以后怎么办呢?这没了双手,老婆找不到,钱也挣不了了。”
强痞子见了我后,立时说:“星梦。他们好狠呀,你看,把我的一双手都给砍掉了,求你一定得给我报仇呀!”
我还没做声,便有相邻笑着说:“谁要你把人家的裤子脱了呢。还把人家的包包都给摸烂了。”
强痞子说:“我哪知道会遭这一劫呀。只是看到她们跑到我们的地盘来欺负我们的星梦兄弟,我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想再她们武功高强,我们人多,挤都挤瘪她们。我见星梦带着他老婆和姨妹飞走了,就挤过去了。挤到她们身边时,看到她们的*那么的诱人,我才动手去摸的。”
玉璧和玉霞听到这里,便立即转身出去,因为,那强痞子一边说时还一边色迷迷的看着了她们两个。又说出了后面那番话。此时,我见她俩出去后,我便也跟着出去了。我担心她们遭到那些夺宝之人的伤害。她们随时都会遭到夺宝之人的袭击。
“星梦!你一定得帮我报仇呀!”强痞子大声的叫道。
“帮我们报仇呀!星梦师傅!”其他的那些人也大叫起来。
“这就是好色的下场!不然也不会被砍掉手的!”有一位中年妇女大声的说。
“满以为把人家摸了过了一把瘾,哪知道人家既然敢来这里闹事,身后肯定跟着那么些男的,眼睛都毒着呢。不然那么多年轻的美女敢到我们这集市上的人堆里面来。”另一个年轻的妇女笑着说。
“要想摸女人的包包,就摸本地的,被人家老公发现了最多是挨一顿打。说不定摸了本地女人的包包,还会让你给舔上的。哈哈!”一个中年妇女笑着说。
“你是说他们没有摸你吧。那怎么吧早说呢。”一个男人大声说着。然后,不少男人们便起哄起来。随即便听到那个女人尖叫着:“啊!谁摸了我屁股?缺德是吧?”然后,有听到那个女人的尖叫。接着便有男人说:“哈哈!我摸了她的包包。还真比包子还大呢!”“你摸了我包包,不怕我老公打断你的手了!”那个女人笑骂着,还透出了几丝兴奋感来。
我紧紧地跟着玉璧和玉霞往家里走去,路上有不少往卫生院赶来看热闹的乡亲见了我们后,都热情的打着招呼。我一一的点头回应着。玉璧和玉霞也忙着对大家笑着点头。
当我们走到了马路上时,一辆宝马小轿车“嘀嘀”的叫了两声,便停在了我们身边。接着便听到一声大大咧咧的叫喊声:“星梦兄弟!星梦兄弟!”
我回过头看时,正见钟万和郑力,还有夏丽坐在车里。当我的眼光和夏丽的眼光碰在一起时,只见她的脸立时飞起了一片淡淡的红晕。我便想起那晚搂着她在市里的夜空中飞的情景,结果,她在紧紧的搂抱着我时,使我们的身子达到了很亲密的接触,把她激动得下身都被体内的排泄物把裤子都弄湿透了。
钟万和郑力立即下了车,和我一一握了手,然后,郑力说:“大师,那次实在怠慢你了,今天我们借星期天特意来看看你,向你请罪来了。”
我笑着说:“都过去了,别放在心里了。”
夏丽下车后,和玉璧、玉霞走在了一起,没有和我握手,也许是出于女性一般不和男人握手,也许是怕和我在握手时,使我们的肌肤相碰时会激发她体内的那股性潮,免得弄出尴尬的状态来。于是,她便只好对我笑了笑打了招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