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所说的话,问道,“为啥?你这不是害我吗,这么危险的东西。”
师傅摇了摇头,“是这样的,你的运气向来很好,很会赌,几乎没有输过,而且要用好这天罡镜,就必须运气好一些才可以,你看这指针上面有三个脸,你们拨动一次指针,指针就会指向他们三者之中的一个,若是指向这个笑脸,天罡境中的威力就会为你所用,那是非常厉害的!但若是指向这个面无表情的脸,那就不会有什么反应,不过那也倒好,不会有什么坏处,只是天罡境会休眠一个时辰,之后也还可以再用;最怕的就是指向那个惊恐的小脸,那就恐怖喽。”
“有,有多恐怖?”我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问道。
“会有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劈向你!”
我想想师傅所说的画面,情不自禁的又把天罡就推回到师傅的手里,“太恐怖了,那还是还你吧!”
师傅又推了回来,“你还是收好吧,你这次下山一定会遇到很多危险的,留他在身上以防万一吧,若是没有危险,可以不用的嘛,而且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锻炼你赌博,你的运气一直多很好,其实就是为了用它而已。”
听了师傅的话,虽然我还是有点想吐槽,心想这赌博和用这个镜子能够比么,赌博输了,我可以再来,但是赌这个镜子,我输一次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虽然是这么想,却也没有说出来,因为听了师傅的话我不禁觉得十分温暖,原来师傅一直都是关心我的,他让我赌博真的是为了我的修行啊,“之前说我要完成一项使命,请问师尊,我如何才算完成了使命呢?”
“时辰到了,你自会知道。”
“师尊教诲,我定会记忆在心”
他点点头,仙风道骨的挥了挥手,“那你滚吧!”
呃……俺家仙人就是有素质……
冲他们挥了挥手,我便上了墙,然后从墙头翻身而下,向山下跑了一百多米,回头一望,师尊罗真人和古真人正站在墙头向我挥别,扁袍真人有点怕高,正趴在墙头,用很尖锐的声音冲我喊到,“小一清保重啊。”红旗真人由于太胖了上不了墙,在墙内用力的挥舞着他那标志性的旗子。
此情此景不禁让我感慨良多,真是罗古喧天,扁袍齐名,红旗招展啊。我又转身往下山去,看到山下人山人海。
大千世界,我公孙胜来也。。
耶!
下了山,路过“解忧道馆”,我本来没想进去的,顺通三个人却跑出来,他们一人背着一个包裹,竟似乎都是要远行。
“曾,曾,曾……”顺通冲着我喊到。
“曾什么曾啊。”我给了他一巴掌,冲着旁边的一个稍高些的小道童,“你说,你们这是要去哪?”
这个小道童答道,“罗仙人说您要下山,要我们过来跟着您一起出去历练历练。”
“罗老头?”我吃惊道,“老头这几日一直在山上啊,他是怎么告诉你们的。”
此时,顺通憋着那张十英寸的老脸,神秘的一笑,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胎里疯,“我,我有这个……”
“呦。”我看了看他的,又拿出我的比了比,一模一样,“这也是师尊给你的?”
他点点头,“您您上回走后第二天,师尊过来给我们的。”
“不错哦。”我又扔给他他,“号码多少?”
他说,“二五零四五。”
“哦,这号码不错,二百五是你是吧?”
说完,旁边两个小道童就跟我一起笑了起来。
顺通尴尬的撇了撇嘴,“呃……那曾曾您呢?”
他这么一问,我不好意思了,“我的是……二五零五四……”
然后他们三个又笑了起来……突然感觉这都是老头的阴谋……
我一边记下他的号码,一边随口问道,“怎么样,胎里疯好用么?”
顺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不太好用,我修为不够,灵力不够用,接还行,打就差了……”
“那你要好好得修炼修炼呢,咦?对了,这里有个键子可以调来电铃声,你知道吗?”
他摇头,“不,不知道。”
然后我就给他演示了一番,他瞪着两个大牛眼,聚精会神的听着。
教完他之后,我又看看旁边的那两个小道童,“你两个要跟我一起走吗?”
他俩点头,“仙人说让我们也跟着师主您一起。”
“哦,好。”我点点头,“跟你们也算是挺熟的了。”我亲昵的摸了摸他们俩的小脑瓜,“对了,你们两个都叫啥来着?”
二人,“呃……”
看着他俩的表情,我耸耸肩,“不要怪我好嘛,要怪就怪那写书的,刚想到要给你俩起好名字么,我之前上哪知道去……”
二人又是,“呃……”
之后,那个稍微高一点说,“我们两个都是思字辈的,比顺通师叔小一辈,师祖叫我思必就好好。”
“思必,思必”我沉吟了一下,“好名字,好名字,怪不得你之前打架的时候那么凶?”
“啊?”他又是不好意思又是吃惊的望着我,“什,什么意思?”
我说道,“你不是叫‘撕逼’吗?那打架能弱?”
他的小眼睛抽搐了一下,只觉得半边脸都“汗”的黑了下来。
“旁边这个小的呢,你叫啥?”我又转头问道。
“我,我……”他扭捏了两下。
我说,“怎么,你也学会磕巴了?”
“不是……”他脸红着低下了头,“我的名字比较特殊,我也是思字辈的,以前带我的师傅赐我了一个‘汉’字,汉朝的汉,也就是我们汉族的汉。”
“哦~”我点点头,“汉子很好啊,磅礴大气,代表了我们千年民族的底蕴,思汉,思汉,听起来也很不错啊。”
“真的么?”他抬起通红的小脸,看着我。看起来确实是害羞的很。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我得安慰安慰他才是,“思汉,思汉,难道不好听吗?而且现在我们这个社会,早就对同同开放了,你别说是‘思’,就算是‘做’也都无事的,你有啥想不开的呢?”
我真的只是想安慰安慰他而已,却没想到他实在是太脆弱了,我这话刚说完,他就趴在思必的肩上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吵着说要改名字,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是不会同意让他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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