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什么其实不重要,俞卿卿肯定要在拳馆呆蛮久时间才是重要的。看着那些运动器械,李密这种从来没做过什么正经运动的废宅也不禁手痒痒起来。
‘我也试试?’
他瞥了眼俞卿卿,感觉俞卿卿根本不在意自己会做些啥后,脱下外套便瞄向沙袋。
李密在使用婴宁的剑印并力量得到增长后,就一直想知道自己的力气到底有多大了。这个东西是真的不好测量,能举起多重的东西,能拖动多重的东西,能把什么东西扔多远,得到的结果好像都不一样。
反正他知道自己一手撂倒一两个成年男性肯定是没问题的,那这样的力气一拳砸沙袋上能把沙袋砸多高咧?
摸了摸这个全皮制的沙袋,重量至少在一百五十公斤以上。周围没手套,李密也不在意,捏紧了拳头后站好蓄力。
“抱歉俞小姐,我来晚了!”
VIP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剃着板寸穿着教练服的男人快步走进。
刚跳完一个节拍热身操的俞卿卿正好回过头来,她正想说‘既然来晚了,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只听‘砰’一声闷响。
训练沙袋就挂在离大门不远的地方,进门的教练才听见闷响,就看到硕大的沙袋迎面荡来。
“槽!”沙袋有多重,教练可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搞不懂这玩意怎么会荡起来,但知道自己若被砸实了,今天就别想竖着出这个门。
他反应极快,脚下碎步后退,双臂交叉拦在身前。他终究没逃出沙袋的垂荡范围,又是‘砰’一声响,他进来地快,出去地更快。
也幸亏门外就是长长的走廊,他没被直接撞下楼,而是背贴着走廊滑行了七八米出去。
跟着噼里啪啦一阵小跑的脚步声,李密快速地扶起还没回过气的倒霉教练。
“喂!喂!教练你没事吧?”
“啊,哎哟,我勒个去,好像没什么事。”童小山眼冒金星了半天才恢复知觉,感觉了一下除了手臂外侧和后面有点火辣辣的皮肉痛外,并没受别的伤。
看来他最后后退的防御动作非常正确,如果正面被**而且原地不动的话,不是手臂断就是胸骨断了。
他回过神来后才发觉扶自己起来的是个不认识的家伙,而且也没穿练功服,不太像这里的学员。
“你是谁?”
“呵呵,那个,你没受伤就好,对不起啊。”李密干笑着道歉,但就是不说自个的名字。
童小山晕了下后已经反应过来了,这人没事能倒啥歉呢,肯定是因为有事啊!
“是你把沙包推过来的?你是不是有病?!换个人TM就死这了!”
“不小心,真是不小心,绝对不是故意的。”李密闯了祸,被骂也只能认了。把童小山扶起来后继续站着等骂,总得让对方消消气。
“不小心?你……”童小山还想再骂,周围几个VIP室的门几乎同时打开了,四个教练和七八个学员一起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闹腾?”
“童教练你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火?”
“刚才什么声音啊,吓我一跳。”
“我还以为什么架子倒了咧,咚咚两下,吓死人。”
学员们七嘴八舌,四个教练里只有一个个头比李密还高半个头的站了出来。
“童小山,怎么回事?”
“郑总教。”童小山的火头立刻降了下来,这位站出来的郑姓教练是所有教练的直属上司,郑光明总教练。
他也不添油加醋,就把刚刚的事说了一遍,自然也把李密这个罪魁祸首推了出来。
郑光明听了却是满脸疑惑:
“你说他把沙袋推起来,然后把你撞出了教室?”
他一边说着,一边径直走进VIP9号,他本来是找沙袋呢,目光却直接落到还在做热身操的俞卿卿身上。
要说俞卿卿还真够镇定地,李密用沙袋撞飞了一个教练,她虽然没看到沙袋到底是怎么荡起来的,但一点多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
教练飞了,她就继续做热身操,反正这里是拳馆,肯定还会有别的教练过来。
“卿卿?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郑光明的注意力瞬间就不在沙袋上了,而一旁本做鹌鹑状‘认罪’的李密瞬间醒过神来,不用俞卿卿开口,直接阻拦在郑光明想走过去的路上。
“郑总教是吧,你太近了。”
“恩?你是卿卿什么人?”郑光明似乎这时才认真打量了一下李密,目光显然不太友好。
李密今天已经阻挡过一只浪蝶和一头浪猪了,对这种目光依稀有了些抗性,毫不在意:
“我是俞总的保镖,你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不要打扰俞总热身。
那个沙袋是我打起来的,有什么事找我就行。那位童教练受伤了的话,我会补偿医药费。
但这些和俞总没关系,和我说就行。”
这时俞卿卿又一节热身操已经跳完,喘着气转过身:
“郑总教,谁允许你叫我卿卿的,我们只是吃过一次饭而已。我没答应你的追求,所以请以后还请叫我俞小姐,不要刻意制造不必要的误会。
至于我保镖造成的意外,医药补偿记我的账就行,没什么事的话,现在请你们出去。”
俞卿卿说的你们,当然是指除了郑光明外其他的教练和学员。教练们还好,那些个学员看到俞卿卿后眼睛都转不动了,一个个在那交头接耳。
“怎么这里还有这种级别的美女啊?”
“我也没听说啊,不过肯定是会员,会员有保密制的。”
“啧,我突然变得很有干劲起来。要不要待会约一下?”
“呵呵,你没看郑总教都吃瘪了?你上啊,不碰一鼻子灰我跟你姓!”
郑光明的眉头深深皱起,对这样的结果显然有些猝不及防。
但能当上八极拳总教,这样的人本身心性就很坚韧,自然也不会因为一点点挫折就丧失信心。
同时他也很精明,既然俞卿卿直接表现出了厌恶,他自然不会再凑上去碰一鼻子灰。
他当即转变了目标,目光幽深地投向李密。
“你是俞小姐的保镖?那么请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无故袭击童教练。”
李密眉头跳了下,这个姓郑的让他感觉很不舒服,话更是刺耳,而且什么叫无故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