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这位名叫唐大鹏,跟在他左右两侧的是一胖一瘦,胖的叫小胖,瘦的叫小刚。杉萝找了个牛肉摊位请他们三人吃了一碗牛肉面,顺便把自己的晚餐给解决了,听着他们做着自我介绍。
“我们本来打算去三清观找你的,没想到让我们在这里遇到你,听说你很灵。”
“不是我灵,是神明大人灵。”
“对对对……”
说了半天也没听到唐大鹏说重点,“那你找我是想问姻缘的事嘛?如果是的话你还是得去一趟三清观才行,观里有规定不能私下接活。”
“我遇到一件不得了的事,我不知道该找谁帮忙,他们俩人一直要我去三清观找你们帮忙。可这种事我真的做不到啊!”唐大鹏说着,痛苦的抱着脑袋。
“大鹏有一个娘子。”
“娘子是妖怪。”小胖和小刚一人一句就把唐大鹏想说的重点给说出来了。
“你想除妖的话的确应该去三清观找人帮忙。”杉萝皱眉说道。
“我们是劝他去三清观找个道长来除掉他娘子。”
“可是细想嫂子平日里对我们不错,也没有要加害我们的意思。”
“如果我们就这样去了,也太不是人了。”知道就好。
杉萝听着小胖和小刚一人一句把事给说了,不能让一个人来说吗?非得每人一句,“你们怎么知道大鹏娘子是妖怪?”
“我平日以砍柴为生,家境贫寒,却不曾想到有朝一日会娶到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做妻子……”唐大鹏滔滔不绝的准备说起他和他娘子的事被小胖给打断了,“人家是问你怎么发现你娘子是妖怪的。”
“是啊,你别答非所问好不好?她是有一天提早回家无意间看到她娘子变成了一只兔妖的。”
正解!太正解了!
“那你们想做什么?当做什么事都不知道继续过日子,还是找个道长收了你娘子?”
“我只想知道我跟我娘子的缘分是命中注定的吗?如果是的话,我就认了,当做什么事都不知道继续过日子。”
“这段时间我有些忙,等过了三月初七之后才不是那么忙,到时候你挑个时间到三清观的月老庙一趟吧,现在我也不好告诉你什么。”杉萝起身,放下一些文钱在桌子上,唐大鹏怎么好意思让人家请呢。
“不用客气,你只要相信自己的心,跟着心走,说不定到时候不用来三清观也知道该怎么做了。”杉萝撂下这样一句话,转身就走了,又折了回来问他娘子的大名。
素兰。兔妖素兰?回去问问仙君。
杉萝回到寝殿时,天都黑了。罗思雨和解丹凤也已经等她好久了,看到她回来了,立马把人拉过来坐,向她交代了今天所完成的任务,都在宣纸上打了勾。
看到她列的清单上,一半的任务都被她们给完成了,心生佩服啊,这效率啧啧啧,不像她一天就坐了一件事。
“今天累得够呛的。”罗思雨伸了伸懒腰,二人互相给对方按着摩,又想起什么似的,对正在拿衣服准备去梳洗的杉萝问道:“对了,我们两个都要参加九月份的比赛,你要一起吗?”
“我也不知道,就怕到时候扯你们后退。”可别忘了,她可是当初那个基础差得惊人的她啊!!而且都不知道有什么项目,不敢盲目的说要给本观出一份力啊!!
“没事,到时候樊师姐会把比赛项目都拿出来让我们试试水,行的就上不行你可以去参加表演,那么多项目总有一个适合你。”
“嗯嗯。”
杉萝梳洗完之后就跑去后山开始修炼打坐了,很快就把唐大鹏那件事给抛之脑后了。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樊君荔的大喜之日。厨房里的大厨都被杉萝拿来使唤了,杉萝本人恨不得有分身之术,但她只能把其他事情交给罗师姐她们去做,一个拿订制的婚纱,一个帮忙化妆。
她则在厨房里打着蛋清,一双胳膊都快断了,打了几分钟之后又加了半勺的盐、一勺的糖,然后继续打,这个要打分钟的说。
所以拉了几个师兄过来帮忙打蛋清,弄了三碗蛋清,九个人轮流打,手酸了就换人,不能停。
等碗里的蛋清慢慢变得粘稠状,再放一勺糖,继续打十来分钟,直到蛋清已经完成奶油状,粘到筷子上不会掉下来为止。
杉萝趁他们打蛋清的时间在蛋黄碗里加了两勺糖,三勺面粉,六勺牛奶,然后轻轻搅拌几下,一共三份,她要做三层高的蛋糕,这边的准备算是做好了,就等蛋清倒一半下去搅拌了。
“师妹师妹,衣服到了。”解丹凤累得够呛的,两件加起来也是很有分量的。
“来了来了。”杉萝吩咐大厨几句之后就跟解丹凤去上清宫了。
只有三清殿外的广场以及上清宫女殿稍作了些喜庆的装饰。大家最喜欢的可能就是广场上以及上清宫大门外的花拱门了。
杉萝让她把喜服拿到樊师姐的寝殿,她则把自己的衣服放回自己的寝殿收好。这才赶到新娘子那边去,原本热闹的屋子一下子就没了声音,赶紧进去瞧瞧,原来是她们已经将喜服都拆开了,被喜服的别致给震撼到了,新娘子樊君荔都忍不住问了,“师妹,你这喜服是哪里来的?”实在是太漂亮了。
“我找人定做的。”
“师妹,以后我要出嫁也找你好不好?”罗思雨忍不住说道,她也想穿这件喜服,太好看了,太特别了。
杉萝笑得合不拢嘴的,她还以为她们会很抗拒呢!原来一个个都不是保守派啊,“赶紧试试看。”因为三围都是提前量好的,所以穿上去刚刚好。
红色!杉萝用了红色替代白色,所以她们看到的是一位身穿红色抹胸蓬蓬裙,修长挺拔,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出来,“啊啊啊……师姐我要是个男人都会在这一刻爱上你的。”解丹凤尖叫道,“下一个新娘子肯定就是我了。”
“怎么可能,一定是我!”罗思雨跟她急了。
一层薄薄的头纱盖在她头上逶迤拖地,樊君荔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不经意间,她抚上自己的唇角,划出抿住的发丝,发丝划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淡淡的余香,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上前一把将杉萝给抱住道:“师妹,太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