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杉萝把红手镯变成一团红绳后,决了个口诀,那红绳便向唐天姿飞了过去,绕着她的身子转圈,最后一紧束叫她的手脚都不得动弹,越是动弹就越紧,杉萝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我就不信你还能挣脱?想到这里,准备去叫大师兄过来治治这个疯丫头时,她不知道哪里来的爆发力,直接将束缚在自己身上的红绳给碎成一截一截,同时也把她给震了出去,重重摔在门上又掉落在地,闷哼一声。
唐天姿御剑正准备刺向倒在地上的杉萝时,门突然被打开,一把长剑挡住了她的长剑。
段生跑过来将杉萝给扶起来,看到她受伤了,不由得皱了皱眉道:“喂,你没事吧?”
“师兄,你怎么来了?”杉萝抬头看着他,结果看到此刻的段生眉心有一点那就是君陶,不满地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你傻啊?干嘛不还手?”君陶对她的表现更不满,要不是他感应到她有危险的话,你以为他爱来这里?
“还手会落人口舌的,你只管去帮我喊人来就是了。”杉萝给他一记白眼,让他没事别乱出现,这样只会让段生对自己的记忆有所疑惑。
“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吧!”君陶说着,便将她扶起,看到唐天姿还向他们攻击来,有些不耐烦的抬手一掌将她击出去,杉萝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唐天姿摔落在地,清醒过来看着他们俩人吐出一个“你”字就闭上双眼了。
杉萝连连过去查看她,结果人已经死了??不是吧!!
“呀!你怎么可以把她给杀了啊?”这下完了,杉萝瘫坐在地,对着君陶一阵咆哮。
“怎么可能?”君陶不相信,他那掌都没怎么出力,连血都没吐一口你就告诉我人死了?打死他都不相信,上前自己探探她的鼻息,果真已经没了呼吸,“真的死了!”
杉萝直接抱着脑袋哭了出来,“真是被你给害死了。”
“你爱信不信,我绝对没有杀她!”君陶一脸信誓旦旦的说着。
“她明明就是挨了你一掌才死的,你当我瞎啦?”杉萝真是恨死他了,明明杀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反驳,堂堂一个妖王就这么敢做不敢当吗?
“她好歹也是修仙之人,我轻轻一掌怎么可能就置她于死地?连血都没吐一口,你看你吐了几口血都还没死呢,所以这件事一定另有蹊跷。”听到君陶这么一说,杉萝这才冷静下来一想,说到蹊跷她也觉得今晚的唐天姿太奇怪了,疯了似的一直想杀自己,正想说什么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道:“我相信你,你快点离开这里,有人来了。”
“你不走吗?”
“我不能走。”
“可是这样的话他们会把这个罪名落在你身上,而且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一掌是我打的,应该是我留下来承担后果才对!”君陶皱眉说道,他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来替自己背黑锅?
“那总比落在你身上好,万一把你的真实身份给调查出来了可怎么办?你只有全身而退才能帮我把真相调查出来还我一个清白,知道吗?这次的事我替你挡下来了,算你欠我一个人情,快走吧,否则就来不及了。”
君陶暗嘁了一声,一个转身便消失不见了。
他前脚刚离开,后脚陈中凯他们三人就来了。看到唐天姿倒地不起,纷纷上前查探一番,才发现人已经死了,慕容诗音吓得坐在地上叫出了声音,手里不着痕迹地摸走了那一蛊补品。
与此同时,三清殿外,瓢泼大雨,雷声依旧。殿上除了大师兄就是杉萝、慕容诗音、陈中凯、柏家欢以及唐天姿了。
杉萝负伤跪在殿上,一旁的木板上躺着唐天姿的身体,慕容诗音正趴在她身上哭个不停,而大师兄正坐在位置上抱着脑袋伤脑筋,这下好了!一次也就算了,还来第二次,第二次还死了个人!对方还是唐家的后代,这中间不论发生了什么事,人死了这错一定是由杉萝来承担,逃脱不了,而这唐家必定会来找她的麻烦,现在他想要包庇她都不行了,就是一个大写的烦啊!
“你说吧!”如今唐天姿都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那就只能由杉萝来解释了。
“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唐天姿突然袭击我,我本看在她是同门师妹的份上没有要还手的打算,可是她几次要置我于死地,我不得不还手,还了一下人就这样了。”杉萝直视着大师兄的目光,想要证明自己没有在说谎,这一看就是自己受的伤比较多。
“人都死了,死无对证,随你怎么编都行。”陈中凯怒视着她愤恨道。
“大师兄,我真的没有杀她,我绝对不会做出这样一件不利自己的事情来的!大师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你胡说!大师兄,天姿她曾告诉我说在月老庙看到她和月和仙君抱在一起,我看她就是怕这件事一旦被揭发对她会有影响,所以才残忍的杀人灭口的!”慕容诗音红着双眼,怒斥着杉萝的残忍。
听到这里,大师兄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杉萝,你和月和仙君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虽然他总是不相信这种荒谬的事,可她和月和仙君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提出来,就不得不认真的对待一下了。
“我……”杉萝拧着眉头,袖子下的双拳紧握着,咬了咬唇。
“快说!”
“是真的,可是我真的不会因为这事会被揭发而杀人啊,大师兄你要相信我啊。”
“你竟敢……”大师兄已经听不进去了,亏他一直都这么相信她,没想到她却一直在骗自己,“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来人呐,先将杉萝囚禁在石室,择日再审。”
门外进来两名弟子,直接将杉萝给带走,她临走前还一直坚称自己没有杀人,希望大师兄能够相信她,对于她和仙君的事也不是有意来欺瞒他,实在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