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听见她的声音都很厌烦。
他就，这么的讨厌她吗？
陆海瑶自嘲的笑了笑，“陆海瑶，你也是犯贱，明知道他是利用你，为什么还要以为自己能改变他？”
或许，她真的无法改变他。
生日，就一个人过吧。
反正每年都是如此，从来没人能记得。
*****
翌日。
关于黑心奶粉厂的新闻满天飞，程橙自然也就知道了。
她看着报纸，怎么都觉得，这个男人好似眼熟啊。
递给厉北川看了一眼，“你看，这个人是不是很眼熟？”
厉北川瞄了一眼，“不认识。”
她纳闷，再一看，瞬间想起那日在酒店的事情。
“我想起来了！”
厉北川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深怕她会怀疑到自己头上来。
“这个人原来做这么缺德的事情，真是活该！！”程橙一边看着报纸，一边说，说完觉得不太对劲。
上面写，经神秘人士的爆料，该厂才曝光
神秘人士？
她第一直觉，就想到了身边的厉北川。
该不会是他吧？
她侧首看他，他确是满脸淡定的看着电视，神情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就好似这件事和他是没有半点的关系。
“这件事不是你做的吧？这个神秘人士，是你吗？”
他微微蹙眉，“这是什么东西，我哪里有闲工夫管这些人的事情。”
“真的不是你？”
“不是。”
虽然他说着不是，但她还是怀疑的看着他。
含笑望着他，看的厉北川有些不淡定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真的不是你吗？”
她怀疑，这事就是他做的
他能第一时间知道她被欺负，也能第一时间就掌握了那人的全部资料。
作为报复，便会让那人自食恶果。
这才是厉北川的个性啊……
以牙还牙，绝对不吃亏。
可是，他却否认，一脸正经的说，“真不是我。”
她挑眉，故作遗憾的叹气，“哎。”
“叹什么气？”
“我还以为是你呢，害我白高兴了。”
厉北川挑眉，“你……不是……不喜欢我这么做吗？”
平日里，他想帮她教训一下那些欺负她的人，都会被她拦下来。
怎么这会又遗憾了？
女人的心思，怎么那么善变？
就是怕她担心生气，他才否认到底啊。
程橙故意装作很失望的样子，“我以为你是为了我，才将这个人的事情曝光，没想到是我想多了，不过这个神秘人士也是厉害，做了这么痛快人心的事情，我都想认识他一下了。”
她一脸崇拜的说着，厉北川抽了抽嘴角。
都说女人善变，看来是真的。
他咳了几声，“咳咳咳……”
手握成为拳头，抵在唇边，咳了几声，又不知道怎么说神秘人士就是他。
只能是试探的问，“你觉得，他做了一件好事？”
“当然是好事啊，这多么伟大啊，解救了多少孩子。”
“那如果是我做的呢？”
“什么如果啊，你刚才不是说了吗，真的不是你。”
“……”
厉北川蹙眉，有一种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觉。
做了好事，怕人知道得藏着。
刚才急着否认，现在不知道怎么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