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爸爸怎么了?”李珍惜急切的问道。
血鹫瞥了一眼李珍惜,皱了皱眉。
“不……不知道,我进去给院长送水,看到院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就叫他去床上睡,然后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阿忠叔已经有些表情不清。
轰!
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一样,李珍惜一晃,往后退了一步。
血鹫眼明手快伸出手,一把扶住李珍惜!低下头看着她说道:“别怕!我们现在马上回去。”
李珍惜好像听不见血鹫说的话似的、又好像听见了,眼神有些诡异的看着血鹫,过了好几秒又快速的点头。
“你在前面带路!”血鹫看向阿忠叔说道,将李珍惜手紧紧牵着,带着李珍惜大步朝天使之家的方向返回。
到了天使之家的门口,本来一长排的黑车,只剩下两三辆在这里等着。
一见到血鹫和李珍惜出现,等候在车旁边的保镖立刻迎上来,恭敬地说道:“灵鹫大人,我们的人已经将院长送到医院去了,现在就走吗?”
血鹫点了点头,看向李珍惜。
李珍惜什么都没说,已经甩开血鹫的手朝一辆车跑过去,拉开车门上车。
血鹫看了一眼李珍惜的背影,转过头皱着眉对阿忠叔说道:“我和她去医院,你留在天使之家,照顾好这里的事务,有什么事就打我的手机。阿东,将我的手机号留给这位大叔!”
阿忠叔点了点头,血鹫看了阿忠叔一眼,转过身快步走上李珍惜所在的那辆车。
三辆车立刻快速启动,绝尘而去。
阿忠叔看了看车子离开的方向,皱了皱眉,快步走向福利院里。
那些小家伙们还趴在门边看着外面着一些,童真的眼里都是惶惶不安。
阿忠叔朝他们挥了挥手,喊道:“都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准备上课,要是院长回来看到你们偷懒,小鬼们你们就惨了。”
……
李珍惜到医院的以后,并没有看到李明松。
他已经被送进去抢救了,李珍惜拦住护士问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护士看了看李珍惜,有些不忍心地说道:“初步判断病人可能是脑溢血,你们要有心里准备,你是他的家属吗?请来和我办理手续。”
李珍惜浑身瘫软,被血鹫一把抱住才没摔倒下去。
血鹫给手下打了个眼色,手下立刻跟护士交接,办理所有的手续。
血鹫的人就守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将李珍惜抱到椅子上去坐着,血鹫看了李珍惜一眼,握了握她的手,站起来掏出手机打电话。
李珍惜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额头大颗的冒汗,两只手搅在一起,眼睛死死盯着地面。
脑溢血……
没过一会,血鹫挂掉电话,走过来,在李珍惜身前蹲下。
他的身高太高,即便是蹲下,眼神就是与李珍惜持平对视。
“你别怕,我已经打电话给灵鹫,他马上就过来,等他到了就接手你的父亲。他的医术你知道的,嗯?不会有任何事!”
李珍惜漂亮的眼睛像是死寂一般的灰色,没有一点神采,过了好一会眼神才渐渐有一些焦距,直直的看着血鹫,嘴巴一张一合,声音难听的要命。
“谢谢。”
血鹫皱了皱眉,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像以前一样捏了捏李珍惜的脸,在李珍惜身边坐下来。
血鹫说灵鹫八个小时以后就会到,但时候李珍惜并没有等到灵鹫的到来,或则说灵鹫已经不用来了。
在李珍惜和血鹫到达医院的一个半小时以后,手术室的灯熄灭,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穿着手术服带着口罩的医生走出来,宣告李明松,脑死亡。
李珍惜定定的看了医生几秒,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
a市。
晚上准备晚餐的时候,陆宝贝心血来潮,临时打算加个海鲜。
她做饭的时候女佣们都离开了,懒得再劳烦女佣们,陆宝贝将虾从冰箱里拿出来,放到水池里清洗。
司空霆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小骆驼也在一旁,两人看想上去相处的还算和谐。
陆宝贝手里剥着虾壳,回头看了一眼客厅的方向,笑了笑。
却一不小心,手滑了一下。
“啊!”
陆宝贝一眼痛呼,手指被坚硬的虾壳划了一条扣子,正往外冒着鲜血。
陆宝贝皱了皱眉,将手里的虾放到碗里,正准备拿张餐巾纸擦一下血,受伤的手忽然被人一把从身后握住。
“你在干什么?”司空霆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陆宝贝抬头看着司空霆,有些心虚的笑了笑:“司空霆,我切到手了。”
完了,这下就等着被骂死吧!即便她是孕妇的身份都帮不了她!
“我长的有眼睛!”司空霆果然如陆宝贝所料,怒吼道。
那么多的鲜血流出来,他又没瞎!
司空霆鹰眸死死盯着陆宝贝,浓烈的不悦迸射而出,声音冰冷地吼道:
“陆宝贝!你脑子里面塞的是什么?做个饭都能弄伤手?你一分钟不偷看我不行?要看我回去脱光了给你看!”
陆宝贝:“……”
他竟然知道她刚才在看他?
呸!
什么看他,她明明看的是小骆驼和他。
她是在观察他们父子间的气氛和不和谐,怎么到了这男人嘴里就变了味,搞得她像是饥渴的女变态一样!
“司空霆,你松开我的手啊,我还在流血呢。”
不想挨司空霆的骂,陆宝贝撒娇转移话题。
却听到司空霆冷冷地笑了一声,声音冰冷地吼道:“流啊!反正你血多!多流一点又死不掉!”
客厅里的小骆驼被司空霆的声音吸引,转过头朝厨房的方向看了看,想了想,还是没有过来。
“……”陆宝贝低下头,咬着唇不说话。
她也是因为想给他和小骆驼补充一点营养,才决定要多加一道菜的,而且她又不是故意将手指弄破的,谁会那么傻,没事流血玩?
司空霆话虽然说的很不留情面,鹰眸死死盯着陆宝贝,恨不得在她脸上戳几个窟窿一般。
但是却还是低下头,薄唇微微张开,将陆宝贝手指流血的地方含进温热的口腔里,舌尖扫过她受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