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月光下拥吻的恋人,白净瓷依依不舍的把依偎在景舒文的怀里,这样的一个男人值得她用一切去爱。
“净瓷……”景舒文突然声音有些嘶哑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额。”白净瓷幸福的瞪大眼睛看着景舒文,这样温馨美好的时候,他要对她说的必然是绵绵的情话或是海誓山盟的爱意。
可是这次景舒文让她失望了,景舒文有些不自然的开口道;“净瓷,你能不能想办法救出天心呢。”
白净瓷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的身子不由一怔,白净瓷刚才还幸福万分小鸟依人的模样,一下子就全都不见了。叶天心---这个名字对于她而言,就好像是无尽的梦魇,即使在她最幸福的时候,也会有她的阴影在吗?
白净瓷低着头,不再去看景舒文眼睛,而此时的白净瓷眼中已经顿下杀机。叶天心,她一定要这个女人死。
“净瓷,你怎么了?”景舒文声音里带着尴尬和焦急的问道:“我这么说,是不是很为难你。”
当白净瓷再次抬头起来的时候,神色却依旧如常说道:“怎么会呢?我知道叶家兄妹和你的感情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救她出来的。”
“净瓷……”景舒文再次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不管这一切是真是假,至少此时景舒文是真的为了这个女子的温柔而动容。
“阿文,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怎么能还在这呢。”白净瓷眨了眨眼睛,俏皮的看着景舒文说道。
景舒文神情一怔望着白净瓷。
白净瓷微笑着说道:“快回去好好休息吧,你都瘦了好多了。不管你多担心天心,至少明天你是我的,我就不允许你没精打采的,我要我的新郎任何时候都神采飞扬的。”
“好的,我知道了。哈哈……我最美丽的新娘。”景舒文在白净瓷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白净瓷看着景舒文离开的背影,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那给她的
吻是那么的神情和缠绵,可是他的心呢,真的在她身上吗?这到底是一场戏,还是一场梦呢?
白净瓷扭头那件景舒文特意求大师为她改进的婚纱,那一袭美丽的白纱,还有那英俊挺拔的男子,这些都是她梦寐以求的。可是她就是如此的不安,总觉得明天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白净瓷就是会觉得十分的不安。
“白晨……白晨。”白净瓷突然焦虑的大声呼喊着白晨。
这些日子一直在她身边还在支撑她的就只有白晨了,每到她焦虑的时候都会叫白晨来。
“小姐怎么了?”白晨马上从门外赶了过来,神态十分担忧的看着白净瓷。
刚才因为景舒文在,所以白晨和那些女佣一起特意回避了,现在景舒文刚刚离开,白净瓷就如此不安的,白晨马上从门外冲了进来,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你去贝拉那里,马上杀了那个女人……”白净瓷大声的吩咐道。
“什么……”白晨好像没有听懂她的话,有些诧异的又置疑的看着白净瓷。
“现在就去给我杀了那个女人。”白净瓷又十分激动的重复了一次,景舒文越是对她好,她就是越是担心,他给她的爱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呢。虽然白净瓷也知道,现在不是杀她的时候,可是……可是她绝对的不能多留那个女人活一分钟。
“小姐,如果她死了,景舒文那边和黄岳山那边都……”白晨皱着眉头显然对于白净瓷命令并不是十分的接受。
可是白净瓷已经不管那么多了,对着白晨大声的喊道:“我叫你现在去杀了她,还等什么?”
白晨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白净瓷,虽然还是有些犹豫,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白净瓷看到白晨离开,整个人突然就好像没有力气一样,无力的靠在轮椅上。
她脸上的疲倦全部显露了出来,到底为什么她要活的那么辛苦,到底为什么她当初会选择这条不归路呢。
白净瓷靠在轮椅的
上,整个人陷入了无限的痛苦当中,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享受过和景舒文在一起的幸福之后。她独自一人的时候,会是如此的焦虑和不安,那种全身都浸入冰水里一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时间已经过了午夜,而白净瓷却依然坐在轮椅上,她的整个房间都是在黑暗当中,没有一丝的光亮。在这样的环境下,白净瓷开始有些昏昏欲睡的状态。
本来白净瓷是想等着白晨的消息再睡的,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可是白晨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更加增加了白净瓷的焦虑,本来想要打电话给孤儿院那边,可是一想到明天就是他和景舒文的婚礼了。整间孤儿院和教堂几乎都已经被她的人包围着,谁也不可能有机会潜入。
白净瓷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叹了口气,也许是因为刚才她的态度过于激进了,白晨毕竟不同于一般的下属。
白净瓷叹了口气,她真是多虑了,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从白晨的手脱逃呢。如果她现在要担忧的话,那么她最应该担心的是如何除掉黄岳山那个老狐狸。
黄岳山是绝对不会放过景舒文的,而且他手里还掌握着她参与贩毒的证据,这个老东西她必须想办法除掉,而且让他死的没有开口的机会。
白净瓷叫了几声,居然没有仆人过来服侍她,白净瓷叹了口气,大概是因为刚刚她对白晨的态度,那些女佣早就吓的离开了。
白净瓷拖着自己的轮椅到了门口,那里是房间的水晶灯的墙壁开关,白净瓷不打算继续等下去了,她应该好好休息。明天就是她的婚礼了啊,总要美美的才能见吧。
可是白净瓷的手指,才刚刚碰到那个开关,还来不及把房间里的灯按亮。白净瓷已经感觉到,在黑暗当中还有另一手,也按在了那个开关上了。
那是一只粗糙至极的男人的手,黑暗当中这样的触感极为的可怕,白净瓷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吓的脸色苍白马上惊叫了起来:“什么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