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涛这家伙泡妞的速度真够快的,不久前还听他为这事苦恼呢,这还没多久就能把女孩带出来炫耀的了。环顾四周在座的各位,顿觉自己身处的形势不妙啊!现在,除了工作狂简康和对爱情不抱幻想的陈星以外,海涛、王枫和我三个原来都对爱情充满期待的人中,王枫和海涛已经找到了鲜花,正围着翩翩飞舞,眼看采蜜已为期不远了。只有我这个常自夸最盼望改天换日结束孤单的人还焦急地站在“城外”徘徊着。
现在是到了要努力的时候了,否则,再不奋起直追,等到他们都在享受胜利果实的幸福惬意时,我只能孤苦伶仃地在一旁自怜自哀,这多悲惨啊!可是,孤掌难鸣啊!梦中的另一半的“她”在哪呢?会是郑欣彤吗?真的不知道,虽然自己心里是十二万分的认定是她。但是,理智却告诉自己,和她之间不可逾越的差距似乎已经注定了与她不可能成为自己想要那种关系,既然明知不可为,又何必固执地要去撞“南墙”呢,弄得头破血流好玩吗?然而,与理智相生相伴的还有一种叫做“感性”的情绪,它又告诉我,不论是对人还是对事,不愿意去做任何努力就望而却步,这是一种缺乏勇气的怯懦的表现,是个男人就应该具有一定的无畏的精神,不论产生这种精神的源力是无知还是勇敢。既然机缘巧合让我们遇见了,要让我无动于衷地眼睁睁看着错失这样的机会,我一辈子都会遗憾的,管它最后的结局是悲还是喜,是伤还是痛,趁着年轻,总要勇敢地去面对去历练一番的。
形势的发展越来越有趣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差不多成了“玩牌”的代名词。老郑一家人只要见我回来,开口第一句几乎都是“来杀两局”,不分时段,不分地点,叫着叫着逐渐把这演化成了口头禅。好不容易郑欣彤的大姨夫受不了诱惑愿意放下领导的矜持和我们打成一片,没想到大姨却不乐意了。问她原因,她说老头子当领导当惯了,干什么都是家长作风,以前和属下玩牌,都要人家让着,输了还不乐意。这样玩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不玩呢。
我呢,可能是有点得意忘形了吧,竟然会不知天高地厚地抱着“帮扶一个算一个”的幼稚想法跑去找大姨夫谈心,做他的思想工作:玩牌是一项深受广大群众喜欢的娱乐项目,公平**是成立的先决条件,如果搞一家独大集权主义,就算大家都让着你赢,你也会有玩厌的时候,最后还落下一个霸权主义的坏名声,让群众疏远你,成了孤家寡人得不偿失啊!既然只是娱乐活动,又不触及大是大非的党性原则问题,输赢成败就要看开点嘛,拿得起放得下,这样才能充分展现出大家的风范嘛!大姨夫,您也当了几十年的领导干部,这点觉悟,我对您还是充满信心的!
经过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循诱开导,大姨夫终于表态,乐呵呵地说自己既然已身居二线了,原来做一把手的优越和傲慢自然也退化了不少,以前之所以会给群众留下不良印像都怪身份使然,非本人之真实意愿。自此以后定当从新定位自己的角色,积极主动地与群众热火朝天地混成一片,再不搞’特权优待”那官僚主义的一套。
面对一个曾经的领导,现在又有如入党仪式一般的庄严宣誓,我就是再铁石心肠也软化了,为之动容啊!心里还暗喜自己的思想工作到位,入情入理,又为普通百姓的阵营增加了力量。
自从郑欣彤上次自她表哥那抢来那只狗狗后,家里好像又变得热闹了些。她热心地发动所有人给它取名字。有旺旺、虎贲、点点、乐乐和旺才这几个候选名字。大家讨论的场面还挺热闹的,而郑欣彤虽然始终面露微笑,却对这些候选名字未表现出足够的兴趣。一下她就笑意盎然地盯着我,鬼灵精怪地说:“要不然就叫‘小羊羔’算了,反正你也是属狗的,和你共用一个名字很合适的,呵呵!”
听了,我还替郑欣彤担心会不会招致大家的一片谴责之声,怪她没礼貌什么的。人心难测啊!想不到,郑欣彤的提议不但没有找来丝毫的怪怨,反而却引来大家一致的嬉笑赞同声。料不到自己又自作多情瞎担心了一场。无奈下,为了顺应民心,我只好临时转变立场还帮衬着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叫什么不要紧的。说完,双眼死命地发出无形的“光刀”朝郑欣彤身上飞去。奇怪的是,此时的心里竟然却在想:这会不会是郑欣彤“及乌爱屋”的一种暗示?哈哈,要真是这样,那我就美滋滋咯!
或许是受不了我灼热充满暧昧的目光的长时间的注视吧,郑欣彤接着蹲在地上,用手去轻轻地抚摸狗狗的前额,脸却抬起来朝着我看:“小羊羔,乖哦,你一定要听话,我就会好好照顾你的,给你骨头吃,嘻嘻!”
“什么意思嘛?”我抗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