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月“嗯”了一声,目送车子远去,这才往屋里走,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元思雅坐在车子上,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腹部,双手轻轻地放在腹部中。
她不禁在想:如果现在肚子里面正在孕育一个孩子,温良夜一定很开心吧。
元思雅对保镖说着:“现在去医院,我去医院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夜。”
保镖有些为难地说道:“夜少说了,无论您要去哪里,都要汇报。”
元思雅皱眉,索性威胁道:“那你尽管汇报,被夜发现了,我就说你非礼我。”
保镖脖子一凉,往前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最终,保镖还是选择听元思雅的。
因为隐瞒去医院的事情是小,被夜少夫人诬陷非礼的事情是大。
抵达医院,元思雅约了医生检查。
元月月给的验孕棒,验出来结果是两杠线。
可元月月也说了,这验孕棒时间太久了,万一过期了呢?
在等待检查结果的过程中,元思雅心里还是挺忐忑的。
元思雅怕自己的希望再次落空,又怕如果有的话,她保护不了孩子怎么办?
因为当初没了两个孩子,让她的体质偏弱。
看到医生拿着检查结果,元思雅紧张到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最后两手紧紧地握住一起,看着医生,生怕自己错漏了什么消息。
“放轻松,别紧张。”医生对元思雅微笑着,“宫内孕七周,恭喜!”
那一刻,元思雅好像听到了花开的声音,美妙得不可言喻。
接过检查报告,元思雅又喜又惊。
原来,她现在真的在孕育一个孩子了!
元思雅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如果温良夜知道这个消息,会高兴疯了吧!
似乎是心有灵犀,元思雅才想着温良夜,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元思雅将检查报告放进包里,然后告别医生后,这才接起了温良夜的电话。
元思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沉稳,轻轻地喊了声:“夜。”
“思雅,你不是从元月月家里回来了吗?怎么还不到家?”温良夜担心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我问保镖,保镖支支吾吾半天回答不出一个问题。”
看来,保镖没有将她来医院的事情告诉温良夜。
元思雅急忙解释:“夜,这不关保镖的事,我很快就会回家,回家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说着说着,元思雅就轻抚自己的腹部,唇角上扬,忍不住想象着温良夜知道后的表情,一定会很激动吧。
毕竟,他们期待这个孩子已经很久了。
“那你快点回来。”温良夜恋恋不舍。
“好,我很快就回去。”元思雅将电话挂断,两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尽量保持淡定点儿。
元思雅刚回到家,温良夜就火急火燎地从屋内出来。
他的神色挺焦急,看到元思雅,长腿迈开,走到她面前,将她上下左右都打量了一番。
元思雅见温良夜这么紧张的神色,有些小愧疚,弱弱地开口:“我就是去了一个地方,你不用紧张,我没事。”
温良夜伸手将元思雅抱住,担忧地说道:“下次不能这样吓我,温沛芸要和霍朗结婚了,二叔最近也有点动作,我不能让你发生什么危险。”
这句话,解释了温良夜只是关心元思雅,没有任何监视她的意思。
元思雅心疼着,将手放在温良夜的胸膛处,他是不是还对原来的事情,心里有疙瘩。
元思雅的小手贴着他的胸膛,让温良夜喉咙有点发紧。
温良夜仔细想想,因为最近二叔有动作,让他格外忙,都好久没有和元思雅温存了。
现在她的举动,是在说他的忽视吗?
“我今天很有空。”温良夜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瞬间就将元思雅抱了起来。
元思雅惊呼一声,双手搂住温良夜的脖子,轻骂:“你在干什么?”
温良夜眼里带着许久未曾出现的小火苗,元思雅读懂了他想干什么,小脸蛋蹭蹭蹭地往上冒着红晕。
“夜,你放我下来,这才大白天的。”元思雅脸蛋格外烫,都不敢直视温良夜了。
察觉刚才的话不对劲,好像在故意邀请温良夜,元思雅又立即娇羞着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温良夜心里带着一点小邪恶,暧昧无比地说道:“我今天一定好好陪陪你。”
“夜,不可以。”元思雅伸手抵住温良夜结实的胸膛,“我说了,我有事要告诉你。”
温良夜挑眉:“有什么事情都等会说,我想我这个事情会更着急。”
说着,温良夜将元思雅抱进房间里,伸脚往门一踢,将门关上。
只有他们两的地盘,温良夜看着元思雅的目光很放肆,恨不得立马化身为狼将她吃干抹净。
元思雅还惦记着自己怀孕的事,刚想着要用什么样的方式说出来,冷不丁的,她的唇就被强势进攻。
温良夜的动作一点都不粗鲁,带着宠溺的怜惜和克制的冲动。
元思雅的呼吸渐渐被剥夺,她用仅有的理智,按住了温良夜那双不老实的手,微微退开,与他之间保持一点点距离。
她的脸红红的,与苹果相媲美,温良夜真的想一口吞下。
温良夜深吸一口气,知道元思雅此刻的抗拒是因为她刚才说过,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努力克制住心里的冲动,温良夜沉声:“你要对我说什么?最多给你一分钟,多一秒都不行。”
元思雅很紧张,低头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尖,双手忍不住抓紧温良夜衬衫。
“还有三十秒。”温良夜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上传来。
元思雅心里在惊呼,她抬头,目光紧锁温良夜,仿佛做下决定一般,张了张口:“我今天去医院了。”
想到那个结果,元思雅就高兴到想哭,眼眶也渐渐红了。
温良夜听到元思雅去医院的话,还看到她双眼红红的,顿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温良夜手足无措,伸手轻柔地擦过元思雅的脸颊上的眼泪,艰难地问道:“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