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胡八冷冷的盯着林煜道,是的,他不相信林煜会这么好心,毕竟自己和他是仇人他不变着法子去玩死自己,已经是谢天谢地的了。
“不要有任何的怀疑,我这个人,一向是以德报怨的。”林煜笑呵呵的说:“顺便告诉你一声,我是个医生,以后你要是得了什么绝症什么的,可以来找我,哦,不止是你,还有你身后的那个人,另外顺便代我问候一下他一家老小。”
“你一定会为你今天的所做所为后悔的。”胡八冷冷的盯着林煜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刘强道:“姓刘的,你行,你有种,今天的事情,我记下了。”
“非常荣幸。”刘强咧嘴一笑道:“记住了我就好,我也很希望你能记住我的这张脸,看清楚了没有,我这张脸,以后见了面,绕道走。”
“行,你有种。”胡八冷笑了一声道:“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一句,还是那句话,这里是帝都,你以前在你老家那里怎么样我管不着,但在帝都,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否则的话,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煜,我突然想撕烂这家伙的嘴了,怎么办?”刘强抓了抓脑袋道:“这家伙的这张嘴巴,真的实在是太欠抽了。”
“不急,我们还有话没问出来呢。”林煜微微一笑道:“你现在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你至少得等这家伙把话给说全了在撕也不迟。”
“行,我听你的。”刘强点点头,他笑呵呵的说:“你刚才用的药,不会真的是止血止痛的吧。”
“对呀,我的药,就是止血止痛的。”林煜一本正经的说:“不仅能止血止疼,而且还会让痛的地方痒,痒的让他满地打滚。”
五分钟不到,胡八马上便知道林煜玩这一手是什么感受了,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觉得脑袋上有点痒,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觉脑袋上越来越痒了,那感觉,就好像是无数只虫蚁在他的脑袋上乱爬乱咬一样,让他根本不能安生。
这家伙在也受不了了,林煜示意刘强可以把他松开了,刚刚一松开,他嗷的一声便扑倒在地上,不顾一切的在地上打起了滚来,他双手不停的抓自己的脑袋,直到自己的脑袋抓的鲜血淋淋。
“痒,痒死我了,快,快帮我止痒。”胡八红着一双眼睛,他在地上尖叫了起来,仿佛林煜刚才涂在他脑袋上的东西是硫酸一般。
单纯的抓脑袋,已经不能止住他脑袋上的痒了,他拼命的用自己的脑袋,死命的撞击着地板,最后他抓起烟灰缸,在自己的脑袋上一下一下的敲了起来。
他的那群小弟,林煜并没有下死手,他们只是趴在地上身体僵麻了半天,便没事了,他们爬起来以后,看着自己老大的这幅情景,一个个不由得傻眼了。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胡八拿着烟灰缸一下一下的向自己的脑袋上砸,张于,一个烟灰缸砸碎了,他马上跑到了另外一边,跪倒在地上,用自己的脑袋向墙上撞了起来。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似乎是把自己的脑袋给撞烂了也无法止住自己脑袋上的痛苦,胡八霍的转过身,对着林煜磕头了起来,他是来真的,把地板给撞的彭彭直响,把自己的额头给撞的稀巴烂。
“想不想谈谈?”林煜笑呵呵的说:“如果你想和我们谈谈的话,我马上能让你的脑袋不那么痒。”
“我们谈谈,你们想怎么谈,怎么样都行,我只求你们,把我放了吧。”胡八用一幅哀求的语气说道。
“那行。”林煜笑了笑,伸手取出了数根金针,在这家伙脑以及颈部的几处穴位上刺了几下,胡作这才像是一瘫泥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刚才林煜这一手,几乎把他半条命都给折腾进去了,他趴在地上一言不发,只是微微的喘着粗气。
他刚才的那一番折腾,似乎是把他的一身力气都给用尽了,现在他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来,就连脑袋上的血流到脸上,遮住了眼睛,他也懒得伸出手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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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问吧。”林煜看了刘强一眼,他笑道:“我相信这孙子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听你的话的。”
“还是你有办法,我刚才拿着酒瓶子把玻璃碴子刺到他大腿里他都不服软。”刘强向林煜伸出了一个大拇指,然后他走到了胡八跟前道:“你叫胡八是吧。”
“是是,我叫胡八,我这附近的一个小头目,我表面上是归属于安康集团的。”胡八连忙点头,他没等刘强问,他就把刘强可能问的话都说出来了。
“哟,回答的条理挺清晰的嘛。”刘强笑呵呵的说:“能告诉我,安康集团是什么来跟吗?”
“安康集团?”胡八有些吃惊的看着刘强道:“你真的不知道安康集团是什么地方?”
“我真不知道。”刘强摇摇头道:“我刚跟你说了,我是初来帝都的,你不会认为我在说假话逗你玩吧。”
“安康集团的老总,叫梁安康,他以前,是道上的人,因为近些年打黑,所以漂白转型,开了一家集团,但是这家集团的性质,其实是跟以前社团差不多的,这个你懂吧。”胡八定了定神道。
“这个我懂。”刘强一点头道。
为了共建和谐社会,所以近些年,打黑的呼声越来越高,以前一些受港台古惑仔影响的小流氓和一些所谓地下世界的大佬,抓的抓,判的判,重拳之下,这些以前靠捞偏门为生的人们不得不转型。
所以他们现在都纷纷漂白,摇身一变成为了集团的董事长,他们的身份也从黑社会的头子变成了企业家,虽然靠的还是老本行,但终究是不能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了,他们是半带着做生意,在夹缝中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