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客户,他突然对我们的新产品工艺产生了极度的疑惑。”李进跟在王语诗的身后道:“他要求马上见你,否则的话就退单。”
“今天晚上,是最后一次。”王语诗皱了皱眉头道:“如果下次他在鸡蛋里挑骨头,他的单子,退了就是。”
“可是王总,那样的话我们要赔偿他一大笔违约金呢。”李进一怔。
“赔就赔。”王语诗打开车门道:“说不定,他就指望这个吃饭呢,回头查一查他的情况,做一个汇报,发给我,我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李进一点头,他转身走到了副驾驶室,一个车队马上开动了起来。
王语诗出行,一般情况下会有十多名保镖随行,而且她也不固定要坐哪一辆车,车队如时向前行驶,不知不觉,就驶进了一个交叉路口处。
“这是去哪里?”王语诗瞬间警惕了起来,因为这条路并不是向公司去的道路,公司的路她走了不知道多少次,但绝对不是这里。
“去公司。”李进的声音在副驾驶室上响起,“光武路那里现在修路,这个点可能还会有些堵车,所以我们现在绕道行走。”
“到了叫我。”王语诗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她对李进有着绝对的信任,而她的警惕性也不是太高,所以便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语诗突然莫名其妙的惊醒,她猛的睁开了双眼,喝道:“李进,还没有到吗?”
副驾驶室没有人回答,而司机也只是沉闷的开着自己的车,他并不理会王语诗,王语诗这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了起来,她喝道:“停车,我要下车。”
“你最好别动。”副驾驶室里,伸出一个枪口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并不是李进的声音,王语诗坐倒在椅子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遇到危险了。
汽车还是在缓缓的前进,一直闷声不响的开着车的司机突然道:“头,后面好像有辆车在跟着我们。”
“甩掉他。”副驾驶室的男人淡淡的说。
前面有一个红绿灯口,现在绿灯已经变黄,红灯即将亮起,前面的司机猛的踩下了油门,车子发出一阵轰鸣,直接闯红灯抢道过去。
这个地方是一个交叉路口,而且似乎并不是在闹市,数辆满载的大卡车鸣着喇叭从路口冲了过来,迫使后面跟踪的那辆车不得不停了下来。
屠夫重重的一拍方向盘,他连忙拿起了手机,拔通了林煜的电话道:“老板,情况有变,王总被人挟持了。”
“马上想办法跟着,不要跟丢,我现在就赶过来。”
“好。”屠夫掐断了电话,他发动了车子。
汽车一直在向前不紧不慢的走着,王语诗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另外一辆车上,李进去哪里了?到底是李进这个人有问题,还是这些劫匪一早就计划好了?
“王总,我劝你不要想多了,你最好是躺下休息一会儿,不然的话,我不保证我们之间会不会闹出些什么不愉快。”副驾驶室上那个神秘的男人淡淡的说。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王语诗镇定的问道。
“呵呵,无外乎求财。”神秘人笑了笑道:“王总执掌王氏集团,身家千亿,我们只是要其中很少的一部分,只要王总能满足我们的要求,我保证,绝对不会为难王总。”
“你们所谓的很少一部分,是多少?”王语诗道。
“很少,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神秘人又笑了笑道:“我觉得,你一定会同意的,不是吗?”
“那不一定。”王语诗道:“这要看你们的吃相,难看不难看了。”
“呵呵,不愧是王氏集团的执掌者,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一幅临危不乱的样子。”神秘人笑了起来:“放心吧王总,我们的吃相不难看。”
“头,鱼饵已经被引诱来了。”开车的司机接了一个电话道。
“好,原计划行动。”神秘男人沉声道。
王语诗的心中蓦然一沉,她突然明白了,自己只是一个鱼饵,他们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林煜,他们要用自己引诱林煜过来。
“你们的目标,不是我?”王语诗道。
“咦,不愧是王氏集团的老总,这么快就看出来问题的不对了起来?”神秘男人有些诧异的看着王语诗道:“说说吧,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们的目标不是你?”
“你们的目标是林煜。”王语诗道。
神秘人有些沉默了,片刻后他才道:“你知道的太多了王小姐,你是个聪明人,你清楚一个人如果知道的太多,下场是绝对不会太好的。”
“你们到底是谁?”王语诗盯着副驾驶室上那团灰蒙蒙的影子道。
“呵呵,我是认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我手上。”神秘人笑了,“所以,你现在没有资格问我这些东西,你只需要安静的做一个乖宝宝就好了,而且你怕好听话,我不妨告诉你,我手下有一群如饥渴的如狼似虎一般的大汉,如果你不听话,后果将会很严重。”
王语诗咬着嘴唇,她一言不发,突然,她一把拉开了汽车左侧的门,然后猛的一跃而下。
汽车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一个人从行驶中的汽车上突然跳下来,那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好事,王语诗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她的脑袋碰到了一块石头上,她眼前一黑,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绑好她……”一个光头跳了下来,对手下吩咐道。
等她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凌晨了,王语诗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房子里,这间房子很破旧,而且上面的灯光十分的昏黄,晃动的灯光,让她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情况。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逐渐的适应了眼前的灯光,在她眼前有两个身着破旧迷彩服的男人,男人背对着她,而且两人都是用黑巾把自己的脑袋给蒙的严严实实的,以至于她看不清楚两人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