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姐一脸热情地来到了劳立海的身旁,微笑道:“我想请你喝两杯酒。”
“抱歉,我没时间。”劳立海冷冷地拒绝了。
这时,林大象过来了,一脸讨好地朝劳立海道:“立海,算了,一起去喝两杯吧!薇姐很少请人喝酒的,能够和她喝酒这是一种荣幸。”
劳立海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交情不深,没有什么好喝的。”
“你……”薇姐身后的一名内保,生气地朝劳立海吼了一句:“小子,你别太过份了,别以为你在酒吧里救了人,就有什么不了起。得罪了薇姐……”
“住嘴!”薇姐转身朝那名内保大声喝了一句:“要是今天没有这位帅哥,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发生多大的事情呢!这酒吧里真要是死了人,我看你们都得回家种田去。”
说完,她转过身,语重心长地朝劳立海道:“你好,我叫仇薇,是这酒吧的老板娘,刚才是我误会了你。我郑重地向你道歉。”
薇姐深深地向劳立海鞠了一躬。
“行吧!我已经原谅你了。不过,我要回去了。”说完,劳立海便转身准备带着苗凤兰离开。
仇薇再次朝他喊了一句:“立海,我想请你喝两杯。”
“算了!”劳立海挺起脸,径直往前走去。
仇薇立马又喊了一句:“我打算开一万块钱一瓶的葡萄酒,想替你帮我掌掌眼,品一品酒的味道纯不纯。”
一听一万块钱一瓶的葡萄酒,劳立海顿时来了劲。这么高档的酒,别说喝了,就连看都没有看过。这么好的机会,那肯定不能错过。
“行吧!喝就喝。”劳立海会心一笑,朝一旁的苗凤兰喊了一句:“同学兰,一起去喝两杯吧,这事可以吹一辈子的牛了。”
“真有你的。”苗凤兰忍不住笑了。
薇姐朝身旁一名穿着洁白衬衫的男子使了个眼色道:“杨经理,你去安排一下,把最大的那一个包间给我腾出来。我要和立海他们一起好好的喝几杯。”
“是!”杨经理应了一声,便转身匆匆去安排包间的事情去了。
见薇姐要请劳立海喝酒,一旁的林大象一脸激动地迎了上来,微笑着朝劳立海道:“海哥,你小子真行啊!刚才那一招空手夺刃实在是太牛逼了,看得我都眼花了。以后我林大象就是你的小弟了。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往北,我绝不往南。”
林大象一脸讨好地朝劳立海笑道。这回他是打心底里佩服劳立海了,再说,现在劳立海是薇姐的红人,巴结一下,不吃亏。林大象是生意人,形势看得可清楚了。
薇姐见林大象过来了,淡淡地朝他瞟了一眼:“大象,你也一起去喝两杯吧!”
“谢谢薇姐!”
林大象连连点头,紧跟在劳立海的身旁,说着一些奉承的话。
“海哥,那些干货,你要卖的话,我可以再贵两块钱一斤。”林大象一脸讨好地朝劳立海道。
“不用了。我已经找到更好的卖家了。比你涨两块还要贵。”劳立海一脸淡然地答道。
“海哥,那你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你只要和我说一声,我立马帮你去办。”林大象挤出微笑朝劳立海道。
“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村长牛德喜一起在做生意了?”劳立海一脸严肃地问道。
“海哥,那是我以前有眼无珠,听信了牛德喜那家伙的话。实话和你说吧!他的干货愿意便宜一块钱卖给我。当时,我想这家伙是村长,更加说得起话,和他搞好关系,不吃亏,于是就信了他的话。再说,他的确要比你便宜一块钱,我总不可能放着更赚钱的生意不做吧!”林大象委屈地朝劳立海解释道。
“这是你的自由。现在你也可以继续和他合作。”劳立海淡淡地答道。说的也是实话,林大象的价格远远没有龙凤山庄那边高,就算这小子现在求着自己要把干货卖给他。他还不干呢!
林大象连连摇头,一脸坚决道:“不了,既然我现在都认你做大哥了,那不可能再和那家伙去做生意。那家伙没安好心,这么做显然是故意拆你的台。就算再赚,我也不会再去理那家伙了。再说干货生意对我而言,可做可不做,没多大的赚头。”
说到这,林大象有些激动地朝劳立海道:“海哥,听说,你和你们村的牛德喜,闹了一些矛盾是吧!那天我听他的口气,好像是故意要整你的意思。其实他收来的干货也不便宜,压根就没多少钱赚。他现在已经收了五六千斤了。我听人说,为了抢生意,他出到二十六块钱一斤去抢收。然后卖给我的时候,又便宜一块钱。这样一来,他最多一斤能赚三块。现在他们牛家旧屋子里压了满屋子的货,如果我现在不要他的货,他会哭的。这回我帮你好好整整他。”
“随便你!”劳立海淡淡地答了一句,心中却是一阵暗爽。
如果牛德喜按二十六块钱一斤,六千斤的成本都要15万多了。要是这家伙囤了货,卖不出去了,这下就会让他亏得血本无归。也罢,谁让这家伙自作自受呢!
想到此,劳立海便笑了笑朝林大象道:“大象,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呆会儿,好好喝两杯吧!薇姐的红酒味道一定不错,你也陪我一起品偿品偿。”
林大象笑着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么贵的酒,不知道薇姐会不会请我喝。”
薇姐听了这话,脸色一沉,愠怒道:“林大象你也看小看我薇姐了,既然立海都开口了,我能不请你嘛!一视同仁,呆会儿和请了包间的人,都能喝上红酒。”
这边正说着,忽见阿龙手上缠着纱布过来了。
他一脸微笑地朝劳立海点了点头,一脸恭敬地叫了一声:“你好!大哥,今晚要是没有你,我姑这场子恐怕就要毁了。谢谢你帮我们制服了那名歹徒。那家伙是个练家子,估计失恋了,今天无缘无故就把我们这的一位顾客给捅了。”
“进包间再说吧!你的手现在怎么样了?”薇姐朝阿龙关心地问了一句。
“上了药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这是我在部队里学的包扎法,很管用的。”阿龙笑着答了一句。
劳立海见了,便清了清嗓子道:“哥们,呆会儿,我帮你看看吧!你这样包扎,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