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板都发话了,劳建生激动地清了清嗓子,拿起菜谱,便爽快地点起菜来。
“那啥鳄鱼肉,来一份。二尺来长的大龙虾也来几斤,还有猪肘子,要前边蹄子,肉多的那种。给我来一只大的。”
劳建生一辈子没有上过像样的饭店吃饭,今天是他头一回进饭店。所以,点起菜来,也没个分寸。当然劳立海和小芳也差不多。
三人点了一些菜谱上有,但又加了特殊要求的菜。比如肘子要又大又肥的,龙是要二尺来长的
然而,不仅没有人嘲笑他们,反倒一个个笑着说起了奉承的话。
“老爷子,真有意思。说话蛮风趣的嘛!”彭总微笑着朝劳立海的爷爷道,旋即便小声朝一旁的梁静叮嘱了一句:“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吧!该算多少,是多少,回头我给钱。”
“行!”梁静一脸开心地答道:“今天我们的宗旨是吃好喝好。”
¤ttka n¤¢ ○ “没错!”彭总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忽地又见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一脸担心地朝劳立海道:“对了,劳大师,你刚才说我今天会挨刀子,能不能透露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吗?”
“这个……”劳立海摇了摇头道:“这个神仙也算不出来,就算能够算出来,也不敢说啊!天机泄露太多,那可是要受天罚的。我只能看到这一步了,总之,你今天要小心一点。另外,以后还是叫我立海吧!劳大师听起来别扭啊!”
“行,立海,我以后就叫你立海。”彭总热情地点了点头,很快,脸上又布满了阴云。他在想,那一刀子什么时候会捅过来。
最怕的就是这种,明知道会发生,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在什么地方发生的事情。
想想他头都大了。
“不管了。来,立海,这是我的名片,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打我电话就好了。比如建房子批地基啥的,小孩要读书啥的,我都可以找到一些关系。不敢说,景云县各单位有人,但我要用心去找关系,大部分事情,还是能够搞定的。”
彭总一脸豪爽地朝劳立海道。
“好说,来,我们先喝酒。”劳立海接过名片后,也留了自己的号码。二人便兄弟一般,喝起酒来。
坐在饭桌上的劳建生见彭总的手上,戴着金光灿灿的手表,便好奇地问了一句:“彭老板,你这表不会真的是金子做的吧?”
“真的是真的,但不怎么值钱,才十多万块。你喜欢,就拿去吧!来来来,老爷子,我给你戴上了。”说着彭总还真给劳建生戴上了那块金表,吓得劳建生,手都颤抖起来。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够要你的表呢!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劳建生这一辈子手表都没戴过,突然戴一只十多万块钱的金表在手上,还真有点儿令他头晕目眩,心跳都加速了。
他说什么也不敢要这一块手表,然而,彭总却显得十分轻松,道:“老爷子,拿着,没事。你要是不要这块表,这是不给我面子。”
“这……”劳建生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劳立海见爷爷一脸尴尬的样子,便微笑着朝彭总道:“彭老板,给我这么大的恩惠,受不起啊!要不这样吧!等我去你家治好了你女儿的病后,我们再来谈报酬的事情好不好。”
“立海,你真要是帮我女儿把病治好了,我不仅把这一块手表送给你,还把我的那一辆宝马车也送给你。”彭总一脸爽快地朝劳立海答道。
“先看了再说,先看了再说。”劳立海有意岔开了话题,道:“来,喝酒!”
彭总越是这么大方,劳立海越觉得这样的老板值得深交,越是值得深交的朋友,越不能坑了人家。再说,赚钱这事来日方长,宁可细水长流,也别做一锤子的买卖。如果真要一次性收了人家几十万,恐怕以后,两人也不会有啥交情了。
但适当的收一些,却不一样,这一份人情还欠着,那是一辈子的事情。以后,做生意啥的,还有很多地方,需要这种大老板照顾呢!
劳立海所表现出的淡定,让彭总心里也佩服了一阵。他以为,劳立海会让爷爷会把手表收下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劳立海帮他女儿治好了病,那他也只是把劳立海当普通朋友看,绝不会当成救命恩人看待。
“来,喝酒!”见劳立海人品还算不错,彭总更加的信任劳立海了。
酒过三巡,彭总开始有些尿胀,他借故去了一趟洗手间。
然而,他刚一出门,便有一名男子,从饭店大厅的角落里钻了出来,悄悄地跟着进了厕所,直接一刀子,对着彭总的后背捅了过去。
好在这时,劳立海也赶去上厕所,他见男子掏出刀子,立马大声喊了一句:“住手!”
闻声,行凶者一阵慌乱。
急急地一刀子往前乱捅,这时的彭总已反应过来,见刀子捅来,身子有意侧了一下。尽管闪向了一边,还是不可避免地挨了一刀子。
“哎哟!”彭总的大腿上鲜血直流。
“王八蛋,我让你拆,我让你拆我们家的房子。”行凶者,拨出刀子,再次举起,飞快地往彭总的身上扎过去。
彭总满脸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被吓坏了,眼看那沾满了鲜血的刀子,就要往他的胸口刺去。
电光火石之际,劳立海一个箭步上前,用手一拿,便反扣住对方的手腕,再用力一掀,只听“哎哟”一声,行凶者,被他摔倒在地上,手中的刀子,被成功夺了下来。
这一连贯的动作,把一旁的彭总给看呆了,不由得叫了一句:“好功夫。”
话刚说完,便见他皱起眉头,喊了一句:“哎哟!痛死我了。”
劳立海从随身的腰包里,取出一瓶三步愈合散,撒在了彭总腿上的伤口,并为他包扎好。
“小子,行啊!不仅功夫了得。还懂得医术,随身还带了药呢!”彭总的目光中充满了敬佩之色。
“这些药是祖传的,到了秋天,我们经常入山菜药,受伤是常有的事,所以基本上都会备一些常用药在身上。”劳立海微笑着答道,已经用纱布将彭董的伤口包扎好了。
就在这时,先前那一名倒在地上的男子,再次爬了起来,拿起刀子,便对着劳立海的身上刺了过来。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