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不堪,也能猜出来来的人是谁。
“我说,外面都炸开锅了你倒是还挺悠闲嘛,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进门的正是李瑞风,在看到司徒锦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大步走了过来。
司徒锦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说:“一群无知的人而已,还用得着理会?”说着脸上抹过讽刺的笑,却又带着无尽的意味深长。
李瑞风先是一愣接着就大笑了起来,懒洋洋的坐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但从脸上挂着的笑意可以看出来,此刻心情还是不错的。
看了司徒锦一会慢悠悠开口:“这场戏你打算怎么继续唱下去?”眼睛虽然是清澈的,但却有精光一闪而过。
司徒锦这才从电脑上抬起头来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端起旁边的咖啡喝了起来。
等品得差不多了才终于开口说话:“鱼已经上钩了,现在要做得就是收网。”整个人都显得非常的闲适,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中
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一眼李瑞风轻笑道:“不过还是感谢你的帮忙,不然这场戏怎么能这么精彩呢!”
李瑞风摆摆手笑了笑:“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我就是来观战的。希望这场戏足够精彩这样才不失望嘛。”
但司徒锦的脸色却沉了沉,狠狠瞪了他一眼,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深吸了口气凝视着电脑桌面上的一份资料沉声道:“眼下已经大约测出具体位置了,不过好像被他们察觉到了什么,几分钟前收到的最新消息显示已经撤离了。”
眉宇微微皱起带着几分的沉重,脸色也有些难看。
“网不是那么容易收得,而且这条滑鱼也不是那么容易逮到的。看来你还是需要再多下点功夫了。”
司徒锦沉沉点头陷入了良久的沉思之中,半月前突然收到消息说是叶正霖的老部下查尔斯和茜西私下里卷走了其原本的黑幕交易。现在这二人已经缓过神来,准备找叶恩恩报仇来了。
所以他就亲自设了这个局,让李瑞风做了真假难识的赝品为得就是引他们上钩。果然,还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如果不这样做,又怎么能揪出这些藏在暗泥污垢里的鱼呢?
忽的李瑞风开口了悠悠道:“你这样做了这么多,但她根本就不知道,或许这会儿正骂你呢。”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并带着几分得幸灾乐祸。
司徒锦沉然凝视着窗外的夜景,却并没有过多在意他的话。就算不知道又怎样,当初决定这样做的时候就没打算让她知道,想要的就是他们母子安康。
心里暗暗发誓,恩恩你放心,早就说过了再也不会让人受那样的伤害了。既然说到那么就会做到,决不食言!
看他坚定的样子李瑞风微微摇头,轻叹了口气看来恋爱中的男人也同样奋不顾身呀。
司徒锦收回思绪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最近老是在我面前晃悠,就这么闲么?”
不提这个问题倒还好,说完后李瑞风是一个劲摇头无奈道:“闲又怎样?往常还能偶尔找雁栖聊聊天之类的,但现在倒好龙倩丽那丫头整天黏在他身边,搞得我好想电灯泡似得。”
想想龙倩丽撒娇的样子,就觉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还好自己没有被她盯上,不然可真惨…
就像当初的司徒锦,估计也受尽了折磨吧?想到这里他还是觉得单身更好一点,至少乐得清闲自在。而且,也没那么多愁。不用像雁栖那样备受折磨,更不用像眼前这位似得每天愁得像什么似得。
真搞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样的,轻叹了口气再次摇头一脸得无奈。
不过此刻的司徒锦并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而是又开始忙碌起来了。那些人一天抓不到那么他这可提着的心也就不能放下去,所以要尽快才行。
…
但让司徒锦意外的是,两天后叶恩恩就主动找上门来,并不为别得则更是为了自己洗清冤屈。
她向来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别人误会或冤枉,对于这么大的事更是如此。现在就连街上平常买菜的大妈都在纷纷议论着关于神偷伊恩重出江湖的事,传的神乎其神的,听得她自己都想翻白眼。
想了两天,觉得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为自己洗清冤屈。
司徒锦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她在辩解,目光深邃。
叶恩恩忽的却停了下来,皱眉凝声问:“喂,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讲话?还是根本就不相信?”
心里的怒火在熊熊燃烧着,她只觉得自己受到了眼中的无视,心里着实气愤的很。
司徒锦的眼皮抬了抬凝视着她半晌后才缓缓开口:“我知道,这事根本就不是你做的,所以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叶恩恩一愣显然有些意外,不可置信的问:“你真的相信我,可是外面那些传言…”现在估计就连警察局也把她当做头号嫌疑人了,可惜苦于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恩。”他低低应了一声,眸子垂了下去掩去了所有的情绪。心里则是正在思索要不要把这件事情的原本告诉她,但又担心坏了事。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先暂时隐瞒一下吧!
“太好了,只要你们能相信就行了,这样我心里才能好受一点。”叶恩恩这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先不管外人如何至少作为失主之一的他能相信就好多了。
司徒锦依旧坐在那里静静望着她,半晌后才低声开口:“这段日子就先暂时不要经常出门了,很不安全。”
那些人要做要做得即使报复叶恩恩,所以他也正好利用这个心态所以才举办了这么一场宏达的展会。料定那些人一定会偷走从而诬陷叶恩恩的,然后趁着她方才大乱的时候再出手将之绑架走。
“恩?好!”叶恩恩先是一愣接着立刻就明白了,当然不安全了,如果正大光明的出门估计能被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