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叶恩恩的这番邀请却还是决定拒绝,也并不是因为没有时间或者不想去之类的,只是因为有那个人也在!
既然已经决定分开了,那么也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哪怕只是这样的见面也不要了,免得见面时互相尴尬也难受。
当然她认为这难受也仅限于自己而已,至于别人心里怎么想的又怎会知道呢。或许正高兴也不一定呢,至少总算是摆脱自己了,呵呵…
“不用了,我待会还要陪父亲一起吃饭,你们好好玩就是了。”哪怕只是想起来他,她这心里顿时就变得冷了起来,就连语气中也带着莫名的疏离。
如此叶恩恩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了,毕竟也不好强人所难微微点头凝声道:“那好吧,代我们向伯父问好。”
“好,回见。”龙倩丽勉强笑了笑,等挂掉电话后才算是长长的舒了口气,望着身边来来回回的人群,却是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但很快复又把所有的情绪都收回来,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叶恩恩看了一眼众人各异的目光,眸子沉了沉这才低声道:“倩丽的父亲要来,她暂时就不过来了,不过让咱们好好玩儿。”
但这样说着却不由得再次看了雁栖一眼,眸中全是沉重凝声问:“雁栖,你和倩丽是不是吵架了?”
“算是吧,今后我和她也就没有关系了,所以还请大家都记得才行。”雁栖倒也没有隐瞒就把事情说了出来,面色十分凝重根本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着实惊讶不已,不是之前还好好的么?怎么这才过了多久就有种打死不相往来的意思了?
向南却沉默了,看来的确是印证了之前的猜测,却也并不多说只是静静听着。
但对于大家的疑惑及好奇,雁栖却并不打算说出个究竟来,只是淡淡道:“只是不合适而已,大家知道就好了。所有从今往后也就不要再提我和她之前的事情了,还请尊重。”
说完低头开始吃饭,整个人带着明显的落寞。
“好了,都是私人之间的事情,咱们这个外人的确也不好说些什么。来,喝酒吧。”见气氛有些僵硬,叶恩恩是连忙开口缓解着,虽然她的心里也同样好奇,不过也明白现在不是开口问这些的时候。
虽说是欢聚一堂的宴会,但对于大家来说却还是将这顿饭吃得沉默而寡言,气氛的确是有些僵硬的。是啊,毕竟才算是刚刚经历过这样的事,就算是努力的想要看起来开心,但也实在难以做到。
或许可以这样说,只要那个茜西存在一天,他们就永远也别想过上真正平静的生活。且不仅是这样,那个女人在一天只怕所有人心中的怒火就永远无法真正平复。
就这样奇怪的氛围下饭吃了一大半,向来自由的李瑞风着实受不了这样的氛围,起身低声道:“我先去趟洗手间,你们先聊。”
此刻的他的确需要出去透透气,不然感觉实在是太压抑了。而刚打开门还没迈出去两步,就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抬头就看到了那个挺拔的男人。
“魏子舟?”李瑞风费了一番的力气才算是想起了这位,以前的确是有过几面之缘,自己都快不记得了,没想到他居然能立刻把名字叫出来。
“好久不见了!”魏子舟低低笑了笑,透过还没来得及关上的门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叶恩恩,顿时来了兴致。
李瑞风也笑了笑挑眉道:“说起来这都好几年没有见过你了,这是去哪里了?”第一眼就注意到他身上这整齐的军服,的确感到意外而又好奇。
“参加了空军,这不刚退役回来。”
“喔,原来是这样,难道这么久都没见过你呢。”李瑞风才算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但魏子舟的目光却还是停留在屋内的人身上,笑道:“里面的女人我认识,不知道方不方便进去打个招呼呢?”
李瑞风着实一愣,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这不是指得恩恩么?顿时一愣不解道:“你怎么会认识她的?”
魏子舟则是微微挑眉低声反问道:“难道这有什么不可能么?只是一个朋友而已,不过看起来你们应该很熟悉的样子。”
他并不是愣头小青年,从房间内的氛围就能感觉到这并不是一场不熟悉人的相聚,明显是一场类似家宴的。似乎里面每个人之前关系都很不错,相处的极为融洽。
“都是很不错的朋友,要不这样吧,我先进去和恩恩说一声可以吗?”李瑞风觉得如果盲目的把人领进去似乎并不太好,也就只能是采用这样的方法。
魏子舟耸耸肩:“当然可以。”
叶恩恩走出房间就看到了这个有些熟悉的男人,先是一愣不过好在很快就回想起来了。原来这就是刚才向南说得一个认识的朋友。遂笑道:“好巧又见面了。”
“是啊,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之前还想着应该怎样才能再次遇到你,看来老天这次是开了恩的。”魏子舟凝视着她含情脉脉的说道,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
而站在旁边的李瑞风则直接感觉自己的全身鸡皮疙瘩直起,这话听得可真肉麻。只觉得眼睛都快要掉了,这是干什么?记得之前见到的魏子舟向来那可是非常严肃的,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简直是不可思议,不过很快另外一个问题就来了,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难道关系很熟吗?但记得刚才这魏子舟还说刚退役回来没多久,什么时候就认识恩恩了!
不行,不管怎样也一定要想办法“拆散”他们,不然又怎能对得起自己与司徒锦的关系呢?他现在人还正昏迷,怎么老婆也就要被人给拐走了,这可绝对不行!
“子舟可能还不知道恩恩她是司徒锦的妻子,说起来你我都应该叫一声嫂子才行。”佯装不经意的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但话语中却带着丝丝的警告与威胁。
魏子舟这才抬头微微挑眉道:“哦,原来是这样,不过我好像听说司徒锦因为一些事情昏迷了,不知道现在情况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