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定决心后转身大步离开了,带着浓浓的决然与愤慨!同时心也在流着血,每走一步就好似赤脚踏在锋利的刀面上,疼得几乎要昏厥。
可却是这样就更应该要赶快离开,想着暗暗咬牙不由得加快了步伐,目光死死的盯住那扇门好似只要能走过去就能成功逃离这犹如地狱般魔咒的地方。
随着“砰!”的一声,房间门被重重关上了,龙倩丽离开了,那屋内压抑到极致气氛才算是稍稍得到了缓解。
李瑞风将两人之间的那种情愫都看在了眼里,终于所有的话都化成了一声浓浓的叹息:“你这是何必呢。”
沉沉摇头,罢了,说到底还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自己这个外人实在是不好插手。
雁栖依旧低头沉默着,就好似根本没听到李瑞风的话似得,但是没有知道此刻他的心里难受到几乎要发狂。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攥住双手,勉强止住那想要冲过去告诉她实情的冲动。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坚持下去。可是心里为什么就这么难受呢,想到这里终于还是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而这所有发生的一切竟然完全没有丝毫影响到司徒锦,他依旧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就好似根本没有听到似得。李瑞风看了一眼,安安心生敬佩之意。
这件事情就算是这样结束了,但所有人却也都知道其实并没有完。
第二天一大早叶恩恩就带着叶贝贝和收拾好的东西打算出门,但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高大身影给挡住了。
她甚至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只是冷冷道:“请你让开!”定定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情绪,或许唯一有的只能是无尽的冷冽和不善。
“那如果我说不呢!”他沉声问,那低低的声音中也带着无尽的坚决与不容置喙。隐藏的意思也已经很明显了了,那就是只要是他不同意,那么他们就绝对别想从这里离开!
叶恩恩的眸子已经彻底变成了冷冽,缓缓抬头脸上满是怒火:“这不是你说了算的,最后一遍快让开!”
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与此同时心里对这个男人的恨意更加浓了几分。或许当初就不应该一时心软带着贝贝搬了进来,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麻烦!
“贝贝,你先回房间,这是我和你妈咪之间的事情。”对于叶恩恩的怒火,司徒锦就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似得,反倒是转而对叶贝贝开口了。
“喔,好吧。”叶贝贝愣神了两秒钟后,最终还是点点头同意了。但是刚转过身来就听到一道冷冷夹杂着怒火的声音:“贝贝!不许去留在这里!”
司徒锦的眉毛已经皱成了一团,却还是勉强忍住怒火低声道:“贝贝,听爹地的话回房间,把这些东西也都带回去。”
他指得当然是那些打包准备带走的行礼了,如果真的被带走了那可就麻烦了。
叶恩恩的脸色瞬间一变,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喊道:“贝贝,听妈咪的话,先把这些行李箱拖到门外去,咱们待会就走。”
“贝贝,听爹地的话,咱们一家人才刚在一起,难道你就忍心再次回到以前吗?”司徒锦试图打感情牌。
但叶恩恩是不会让她如愿的,冷哼:“贝贝,这些年来是谁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的,想在应该听谁的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但句句都是对叶贝贝行为的驱使,一时让他觉得难以招架。最后终于是忍不住了,大喊道:“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我出去冷静一下!”
说着快步向外面走去,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叶恩恩却冷笑了起来讽刺道:“是我生的孩子当然会听我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司徒锦却并不以为意,低声道:“但他也没有完全听你的不是吗?”
“你!不可理喻!”叶恩恩的脸色瞬间一白,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被骂司徒锦却还是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是脸上挂着淡淡笑意悠悠道:“在一起这么久了,难道你是第一天知道我不可理喻吗?”
悠悠的声音甚至还带着几分的得意,仿佛刚才叶恩恩并不是在骂,而是在夸他!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简直让人觉得此人不可理喻。
当然叶恩恩心里也就是这么想的,于是乎又是一个大大的白眼被抛了过去。
两人僵持了一阵子,终于叶恩恩再也不能忍受了,冲着他大喊怒道:“最后再问警告你一次,立刻把手拿开,不然就别怪我生气了!”
“昨天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或许你暂时不会原谅,但今天我绝不会看睁睁看着离开的。”司徒锦低头凝视着她非常认真的说道,低低的声音带着无尽的诚恳,甚至还有几分的央求在内。
叶恩恩却根本不为所动,反倒是淡淡把头扭到了别处冷冷道:“抱歉,我不接受你的歉意,只希望现在立刻能让我离开,这就是最好的方式了。”
她并不是不想看他,而只是难以承受他那深邃的目光,几乎能将人给吸进去根本难以招架,所以才赶紧把目光收回来的。
“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却唯独这件事情不行!”他的声音也充满了不容置喙,低低的就像是拥有着无尽魔力似得,坚持到可怕。
如此叶恩恩心里的怒火更深了,拼尽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并趁着这个功夫就想要离开。
但没想到他比她的动作还要更快一步,甚至直接将人给紧紧搂在了怀里,丝毫不舍得松手。心里他心里明白,只要这么一松手,那么许多事情就变得难办了,尤其是他们之间的感情。
“司徒锦,你是个疯子吗?快让我离开!”叶恩恩被抱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拼命挣扎之下才算是得到了大口的新鲜空气。等稍稍缓过神来之后便立刻冲着他大喊道,简直气急了。
“抱歉,弄疼你了。”司徒锦的脸色一白连忙松开了不少,但依旧还是不舍得真正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