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最好的方法就是放他们离开,谋求暂时的安全和平,等解决完手头这些棘手的事情后到时候再想办法伺机反扑就是了。
而此刻叶恩恩提出的这个想法就很好,根据手底下人传来的消息,茜西和洪老板那边的情况似乎是并不乐观,据说是他们之间不知因何原因产生了分歧,目光的气氛是有些凝重的。
外加上跟据准确消息来报,迁徙的身体状况出了问题,目前必须要每天卧病在床休养,并把手底下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了露西来做。
所以他们再商议过后一致觉得现在应该算是个不错的时机,的确,自己手底下的这些人还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因为这次受了重伤,距离身体恢复还早,但这次出兵的主力军是要用魏子舟的人!
没了洪老板的支持,倒是想要看看茜西他们还能有什么大招,还能坚持多久。
这么一稍稍商量,所有人几乎是一拍即合都同意了这个主意,或许是时候应该结束这段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了。
叶恩恩简直是厌倦了这些没完没了的敌对,更是讨厌极了那个茜西,还真是个傻到彻底的女人居然真的为了父亲这样一个花心而又绝情的男人死心塌地,想想还真是让人觉得可笑至极。
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将此事速战速决,那么便立刻召集人展开准备工作,这点是非常重要的。
兵家讲究一鼓作气势如虎,再而衰、三而竭,尤其是他们这次采取的策略是突袭,这就对速度的要求更高了。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准确性!
是的,除了速度之外还需要有最为精确的精确性,包括他们所在的位置、分布、兵力部署状况等等。
唯有将这两个重要的因素都具备了,才能真正的达到一举获胜,造成最小的伤害从而产生更大的效益。
那么想要达到这些因素暂时是还需要一点准备的时间,而正好利用这些制定尽量详尽的计划,对手底下的人进行任务分配,毕竟这次并不是儿戏乃是关乎着所有人身家性命的大事!
司徒锦、叶恩恩这边正在如火如荼的准备着,但茜西那边对于这些已经被有意给封闭了的情况那可是一点都不了解的,她正在全力养病,打算等身体好了之后就对离开这里去找叶正霖留下来的宝藏。
现在他们最需要的就是人,但想要获取人力的方法也是非常简单的,只要有钱就够了。
反正现在就算是再怎样也绝对不会是叶恩恩他们的对手,那么反倒不如暂时避开其锋芒,等有了钱之后招兵买马扩大队伍到时候再进行反扑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至于露西,当然心里还是非常不甘心的,现在正每天各种想办法从洪老板身上入手,打算将之的注意给改变。
不过这次是试了很多办法也都没用,但这东西就像是赌博似得,越是下了大工夫得不到想要的这心里就越是不甘心,所以就更加绞尽脑汁的努力着。
那么很显然洪老板自然也就很好说了,当然是在想着各种办法来迎接露西的招数了,也是尽得一身的疲惫。
却不知危险已经悄然来临,正盘旋在头顶上空伺机而动呢…
…
唐晚晚找到了雁栖,进门后也不会说什么客套的话,就立刻开门见山的指责道:“你把我姐姐带到哪里去了?”
其实她早就想要来问清楚了,只是鉴于总是遇到各种各样的事实在是脱不开身,外加上有时候就算是过来也根本看不到雁栖的身影,所以也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不过现在她开始怀疑是不是雁栖知道自己会来,所以一直在有意无意的躲避着,不然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自己就这样一直错过?
但现在显然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好不容易逮到了这次机会,她甚至在是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天就算是无论怎样也一定不能再让雁栖给跑了,一定要逼问出自家姐姐的下落!
雁栖故作疑惑惊诧道:“晚晚来了,到医院来是探望司徒锦他们的吗?不过很遗憾他们在上午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现在已经转回到了家里休养了,你可以过去的。”
说着耸耸肩,嘴角挂着丝丝微笑。目光却落在了身后那扇已经被紧紧关闭的门上,心下顿时涌上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着实无奈不已,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看来今天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不过太极倒还是可以再继续打一会,算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
其实他的心里也是非常不好受的,那是来自于对唐羽的愧疚。没错,的确是欺骗她了的感情,接着又很不负责任的逃跑了,这两点加在一起可谓是大罪。
唐晚晚冷哼,一步步地向他走进凝视着那眼睛非常认真的开口:“雁栖先生,我现在是非常认真地再问你话,希望你能严肃一点好好说话行吗?”
自从那个时候他和姐姐一起失踪了,她不知道有多担心。
眼看着好不容易总算是回来了一个,却总是在躲着自己,就算是今天好不容逮到了可是这该死的男人却还是不肯跟自己说实话,心里顿时升腾起来怒火,如果不是强忍着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冲上去狠狠给这个男人一耳光!
雁栖的眸子沉了沉,收回了脸上那些不应该存在的情绪,半晌后才沉沉道:“她回去了,至于现在怎样我真的也不知道。”
“回哪里去了?”唐晚晚的身体一滞是连忙问道,脸色中带着浓浓的骐骥,目光更是死死的盯住他像是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当然是回原来居住的城市了,你不就正是从那里来的么?”
唐晚晚面色微微一变,凝声问:“你们回去了?那为什么我托人查的时候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雁栖耸耸肩,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那么唐羽也就不是唐羽了。如果能查出来,那么唐晚晚也就不叫晚晚了。
“然后呢?”唐晚晚迫切的想要知道在消失的这段时间内他们两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只是知道了自己本就应该知道的一些事情而已。”雁栖耸耸肩说得云淡风轻,但眸中的那抹沉色却还是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