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的动人绿白停了一吸,轻纱浮动,荜茏挑起绿叶帘,露出清凉之极的吊带露肩装,圆润滑腻的玉肩,衬托的玲珑浮凸,摇曳着纤纤细腰,抖动着波涛汹涌的峰影,若隐若现。
绿纱荡起丝丝涟漪,扬着清澈的裙角,裸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一段红色的战靴自然而然露出裙影,喷鼻血似的晃着大尺度的波浪。
“植老,我惊到你了吗”?荜茏细若水蛇般的小腰,洒落着过腰的绿波长发,漂亮眩目的大长腿,晃着灼目的绿波。
莫邪半眯黑瞳,似笑眯了眼。“没有,没有,植友自便,我在修炼”。
“植老,你先修炼,露宴还要稍等片刻”。荜茏放下轻纱,扭着细腰晃向另一片葶域。
一道清光泛起,粼粼水波,清水弯弯,碧绿的水草团团包围湖水。像丝绸上的细纹,光滑嫩绿。往远处望去颜色一点深似一点,渐渐变成了深碧。
袅袅身影,缕缕秀发随波飘来荡去,时伸时卷,与湖水缠绵,与清波逗乐。粉红点点,绿影片片,股股荷香直钻清波雾影,渐渐的弥漫葶域。
莫邪眺望湖光,片云悠然的移动,低视湖水,清粼粼的湖影,绿影轻浮,云影徘徊。一色青青,情意缱绻的伴送缕缕水草秀发随波飘来荡去。荡得莫邪禁不住呼吸紧了一吸,不住的抽着鼻吸。似有股股腥甜随着清波流来流去。
湖水温柔、清澈。一缕霞光衬着绿影,似乎等不及水面轻柔的白纱散尽,倾注在湖水上。绿得像碧玉,粉得像胭脂。碧玉般的绿和粉点交融在一起。尽情地在碧玉上流丹。
哗啦一声,绿波隐去,微风乍起,细浪跳跃,搅起满湖碎金。湖面垂下点点晶莹水露,哗啦啦的打着一片水波水花。绺绺绿发。绿柔闪亮的自然披落,像绿色的绸缎光滑柔软。细细的脚步袅袅拂动。如一片悠悠的绿云,似一朵绿色的火焰,在高高耸起的丰满峰影前,忽悠忽悠地摆动着丝梢。
“植老。还在修炼吗?今日死虫子腥臭味真大,多洗了会,久等了”。绿色的瀑布倾泻荷香,柔软、妩媚、洒脱的朴素自然的魅色,随着细柔的声音飘来。
莫邪瞳影闪着绿光,咽口吐沫,淡然笑笑。“不算久,圣者修炼一吸千年,一目千里。自然之事”。
莫邪说完,心里骂道:“娘的,说一吸千年足以。还说什么一目千里为何,怕是圣境一目千里者也无几圣”。
荜茏咯咯的笑媚,荡着轻纱绿影,款款坐于莫邪一侧。缕缕荷香卷着湿气扑面而来,薰得莫邪抽了数下鼻子。有些结巴的赞道:“荜植友,荜草花香比荷香更韵一层”。
荜茏轻轻理过绿丝发髻。咯咯的笑着。“荜草本无香,遇香香自狂。这是祖上的传承,植老可能不晓”。
莫邪听得惊愕,圣境万香几乎尽数出自植族,从未听说过有这般植草,草无香,随香自狂。
“来植,上露宴”。荜茏轻轻一笑,细声吩咐。葶域波影闪过,行进数位简妆植女,植服素气不显半分华丽。托着两绿叶盘,盘上是花形小盅,盅内泛着绿莹莹的光影。
“植老,本系族久居荒域,无上等植露,只能用‘水露’款待植老,请见谅......”。荜茏声音略带几分伤郁,款款道来。
荜草系族原来荒域植城小小的旺族,数千万年来虽然没有大植者,也有小小的一片植地,系族生计无忧。十余万年前,荜茏在族内崛起,族老为树族威,用尽家资扶持荜茏,荜茏有幸进入化圣境,后又变卖植地为荜茏换得阴寒之火强化植身。
从此系族居无定所,流落荒域,荜茏数万年前才打下这片湖域,却因无力回荒域植城引来系族,只好带着数百族植定居于此。积攒财力后再回荒域植城接引。
莫邪点点头,能想到荜茏的处境,壁良动用十万虫潮,虫临植湖界域,荜茏依旧一植独立,冷面相对,如有系族为后盾,那会这般的孤立。
荜茏拭拭眼角。“植老不说这些,你来湖域是本系族一大喜事,请植老品‘水露’,我族只离三界湖近,湖中有一丝湖草,能饮用,入口清香”。
荜茏从植袋中抽出一线尺长的碧黑湖草,轻轻的放在花盅内,草丝垂入‘水露’,轻淡的荷香冉冉升起,绿雾幽幽,香气盈盈。薰得莫邪似晕似醉,晕晕欲睡之意。
“植老请慢品此露”。荜茏声音变得飘飘袅袅,似在耳边回荡,似在心里轻嘤,身影都变得迷离远去。莫邪未饮“水露”,却渐渐的变得魂不守舍。
“植老,植老,你喝多了,还是醉了”。软绵绵的身子滑入莫邪的怀里,油滑的细舌堵住莫邪欲说无声的嘴。
滑腻的吮吸声响起,浸了荷香的粉点绿影软软的压在莫邪的唇前。冰雪似的花蕊滑来荡去,一声声娇媚的轻啼轻轻婉转在耳边。“植老,喜欢吗”?
莫邪抱着游蛇似的柳腰,毫无反抗的含着饱满的绿粉*,吮吸着娇嫩玲珑的花蒂粉尖,娇挺的软嫩的玉峰在莫邪嘴间揉蹭,随着轻轻的吸力,弹起压下。
一双绿皙细嫩的玉肌绿臂,轻轻的抱着莫邪似要远离的头。轻轻的压来,一声娇喘随之荡来。“植老,留下好吗?我近来遇到小小的瓶颈,手里少了几样植物”?
“啊......,轻点”。滑腻的玉肌随着轻吟远去,纤细柔滑的柳腰,绿白柔软的小腹随声荡回,一声火热而娇啼的声,弹开堵在莫邪嘴上的玉峰。
啪——,长长的水响,莫邪喉咙里呜噜一声,不由得回应了声“嗯”,还是回应了声“咔”。随即流下长长哈喇子,水腻的柔峰再次压来,巍巍怒耸的玉峰堵住玉液横流的大嘴。
“植老,打开植袋,让我看看都有什么,我选两样好吗”?娇滴滴的喘息声里,回荡着酸麻麻的娇啼声。抓过莫邪火烫的手,放在饱满娇挺的峰韵上揉摸。
莫邪圣体细细的嗡鸣,着了火似的泛起火红有光泽,爆了晶花般跳着细花。随着玉体娇酥麻软的滑动,荡起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的细光。
“植老,你圣体好热、好怪、好温和......”。荜茏娇声连连,半啼半喘,声音变得激荡,娇俏的小鼻子呼吸变得越来越重,渐渐的急促,绿丝秀发飞荡空域,死命的晃着碧影青波。
“啪——”长长的水波音响随着柔峰荡去。“植老,你说话呀!急死茏儿了”。
莫邪的喉咙打着结,圣体在红光中透了明。咕噜的一声“好......露”。
一道红光爆破,葶域石桌前只留下荜茏半裸的柔姿和滴起唾液的玉峰,阵阵冰凉刺激的荜茏微微的颤栗,惊愕的花瞳里爆破了一片清影。“植......”。
墨蓝清澈夜空,月未升,水灵灵,洁净净,没有游云,万里一碧的苍穹,闪闪烁烁着几颗星星,宛若洒印着碎玉小花儿。
凉凉夜风,一道水淋淋的身影凝立在细沙漫漫的湖畔边,轻轻地飘洒的黑发抖着细露,一滴,一滴的滚落下去,扑嗒,扑嗒的落着。
莫邪理着水发,心里万分阵阵叹惜,荒域荒到这份上,一位堪比凝气境植女混成这般的模样,这是莫邪始料不及的事,莫邪本想用幻影了解更多荒域秘事,没想到荜茏竟然用*植物迷幻莫邪。
哎!莫邪长叹一声,不知荜茏是为系族,还是为自己。无论为何荒域荒诞成这样,化圣大植女为修炼植物卖身,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莫邪回眸一眼身后的“三界湖”,轻轻的叹息着,傀境老者长言:“树挪死,人挪活”不是一句笑话。哎!召魂?千万年未见其魂,何为召魂?
一丝灼热的燥风吹来,似刮来寒冷的西北风,呼呼的刮过湖边几颗光秃秃的树梢,呜呜的响着瑟瑟枝鸣。莫邪发丝上的水滴随之消失,闷得有些窒息的气息扑来。
莫邪神识着茫茫的沙漠。荒域处处三分,这里应该是“三界沙漠”,不知眼前是植沙界,虫沙界,还是圣沙界。
轰隆!远空爆起一团青光,刺耳的叮噹声响个不停。似下了一场冰雹砸在破烂的瓢盆上。莫邪惊愕的摇着头,能把禁识奴打着这般的狼狈,还是第一次看到。
咣噹噹......!咣噹噹......一道雪影从远空遁来,禁识奴抱着脑袋,腰间系着骨型链晶锤,抱着一堆卵石化成风影逃窜着。“老大,快跑,我们的石头太小,打不过他们”。
嗖!禁识奴遁到莫邪身边,一把抱起莫邪逃出数百丈落到“三界湖”边。“主人,小心砸着你”。
远空数十道灰影由小而大,瞬间变成数丈大的顽石,接近湖边数百丈,一闪消失。一阵砺气扑来,似火气浓重的沙漠又燥热一吸。
“哇!石头好大”。禁识奴呲着牙夹着莫邪,愣愣的看着隐去的石影。
嗯......!莫邪长嗯的一声,拉着长长的冷脸。禁识奴惊慌的放下莫邪,粗大的雪指头忙理着莫邪散乱的头发和圣服。莫邪的脑袋被雪指头按的咔咔直响,断了似的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