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二哥那么暧昧了一次后,我们之间的气场就比较奇特了。我每次见他,他还是有想往旁边闪的欲望,但又舍不得的样子,然后这个时候一般是我主动的去勾他的手,他也就装不知道的样子让我握着。
情形基本上是我在倒追他,而我也很乐意这样,因为我本来就是个比较喜欢当猎人角色的人,至于这个猎物是否我特别想要的,我一般要猎到手才去想。原本我前世的长相和职业都让人以为我是个小乖乖,很多人都喜欢跑来追,我一般都会扮出一副圣女样,让他们以为我压根儿是个白痴,不懂情趣,没有意思,然后自动退散。我是非常反感那些我看不顺眼,又一定要往上粘的人,这会让我感觉像一条蛇一直往你身上爬一样。会让人从身体到心理都不爽到极点。
我虽然喜欢当猎人,而不是猎物这种想法是传自我老妈的。我老妈当年就是倒追我老爹。事实证明女追男不一定就不幸福,他们俩简直幸福得冒泡,所以在这样的父母影响下,我也认为一定要自己追求喜欢的人,这样得到的幸福才是实在的(其实有点偏激)。
虽然是这样想,但我一直没有遇到自己特别想追求的人,所以感情生活一直挺空白的,空学了一堆追男手段,却无用武之地,空留嗟叹。直到遇上那个富得离谱的廖若晨,我和他也说不上是谁追谁,应该算是一拍既合,我喜欢他纯洁如水晶的眼睛,还有不可否认的,喜欢他送的宝石。而他则认定我是极善良,极纯洁,跟他很相似的人。我在他跟前其实从来没有伪装什么,什么劣根性都表现出来,但他仍然坚定不移的认为我是圣女极的纯洁善良之人。不过他这么认为也不算特别错,我虽然没有那么的善良,但至少我确实有那么一点善良。我也不是那么的纯洁,但我确实是纯洁的。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你说我这大岁数了还是处女,他能不觉得我纯洁吗?而且我还是美女,又有好的职业,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处女,圣女也比不上吧。只是他不清楚这是因为我不喜欢被人追,又总是眼高于顶的怪癖所致,只一味的认为我这是洁身自好的铁证。
当我对那些红红绿绿的珠宝不再狂热后,我并没有特别想离开他。我跟他在很多事情上还是没法心有灵犀的,毕竟我们原本就是生活在不同世界的人。他认定一件事就会一根筋到底,而我则会因情势而左右摇摆。相爱的人不是应该像我老爹和老娘一样,想什么都想到一块儿去吗?我偶尔会怀疑一下我是因为爱他,还是因为习惯了他的陪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并不是我特意追求来的,所以不懂得珍惜呢,还是我潜意识里并不希望自己过这种跟自己认定的幸福生活不一样的生活。总之我总感觉爱得不太踏实。被雷到这个世界后,就真的下定决心要找一个自己有兴趣,又不会特别富有让我福气被透支的平凡男人踏踏实实的爱上一场,然后生儿育女,平凡而简单的过一生。而目前我锁定的目标就只有范二哥一个符合条件,那我当然要先勾搭上才对呀,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好男人要趁早下手才是正经。
“二哥,我给你绣了一个荷包。”我掏出刚绣好的一个荷包,荷包很简单,就只绣了一只小碗,碗里装了一些黄圈圈。
“这碗里装的是小米吗?”
“是啊,二哥你真有眼光,大哥居然问我这是什么?明明一看就知道是小米呀。”
他摸了又摸,然后郑重的挂在腰间。
“二哥,我们去看戏吧。”
“嗯。”
我们走到人多的地方,他又不好意思了,把手挣脱开来。
这个地方的戏还蛮俗的,根本算不上戏,只能算是地方的一种大众娱乐吧。也没有什么正式的唱段或者舞台背景啥的,就是几个演员上了妆,站上去临时发挥,唱一些当地的传闻八卦之类的。有点像说书,但他们不是说,而是演出来。说不定哪天演的就正好是你自己家里那点事儿呢,你还可以代入的对比一下他们演得好不好,好的给个赏钱,不好的可以上台表达一下哪里错了,纠正一下演戏的演员,过一把为人师表的瘾。总体说来还是非常具有娱乐性和传播性的,所以男女老少都喜欢去听、去看。
进了场子,我们找了个比较靠后的位置,一是因为他比较高大,怕挡着别人,二是因为他确实比较害羞,我怕他带我出来看戏这事被周围的熟人看到,怕他脸皮薄受不了。
台上在演的是一个叫牛二的村汉家的猪今年特别神奇,一胎生了二十头小猪的事。而且生猪崽当天正好牛二的老婆也生产,居然也生了个双胞胎。如果光是猪能生也就罢了,这人也能生,由此大家就觉得神奇了。有的说这是神佑牛二家,有的人认为是他家的水井打到了地脉,出来的水有灵气所致,可谓众说纷纭。他家的那口井边自然是从此排队打水的人多不胜数了。而此事也被乡民们当成佳话互为传颂,最后就进了这戏园子被人拿来又演又唱了。
上面有两拔人,一拔演牛二的媳妇在生孩子,牛二娘子当然是躺在床上叫痛,旁边还有接生婆在鼓励她,还有婆婆在烧开水,牛二则在院子里焦急的踱着步等待。另一拔人在演母猪生小猪,那小猪居然用一帮小孩子来演,母猪好像是一个大汗演的,身上披着黑乎乎的袍子,头上戴个猪嘴的帽子,躺在地上装猪叫,哼哼唧唧的还挺像。旁边有个指挥的人,他说一句“啊,又生了一个。”就有一个小孩子从后面滚出来,再喊一句,再滚出来一个。直到所有的小孩子都滚出来了,缩着躺了一地,那个指挥的人才唱:“牛二真是有福气啊,居然连猪都能生二十头小猪出来。”唱腔很古怪,声音拖得很长很长,很有喜剧气息,蛮好玩的。
指挥的话还没说完,底下有一个装小猪的小朋友不知道为什么站起来往那拨演生孩子的人那里去了。场面一下子有点混乱,底下的人轰堂大笑,大叫着:“猪跑了,猪跑了,快追回来啊!”
指挥的跑去追那头“小猪。”而小猪则抓着那个演产婆的妇女的手说:“娘,我想吃奶。”
底下的人又哄堂大笑:“你娘不在那儿,在地上躺着呢,你找杨老大要奶吃去吧!那才是你的猪母啊,哈哈哈……”
我也觉得挺好笑,跟着乐得不成,这样生活化的小品真的非常有生活的篷勃朝气。
我如果跟范二一起生活,以后是否就是这样呢?我无限YY中。
正YY得幸福,就感觉手被他握住了,不只是握住,还轻轻的揉捏着,让我感觉很舒服。
“二哥,以后我们常来好不?”我软软的问他。
“好。”他轻轻的把我揽在怀里,我还能感觉到他胸腔里‘好’的余音振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