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报社的社长是她老朋友的儿子,拍到独家照片那晚,立即联系了她,最后为了这个人情,砸了钱才能保持风平浪静的。
叶玦听着母亲的话,皱着眉坐了下来,估计接下来还会被狠狠炮轰。
“说,怎么回事?”叶母厉声逼问,一鸡毛掸子又不重不轻地打在叶玦的身上,以发泄自己的怒火。
想起那个一脸狐媚样的陈黎姿,就觉得非常不爽,她是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谁好谁坏。
“妈,这事您自行发挥您的丰富想象力。”叶玦有些无奈说道,无从解释,或者说不屑解释。
虽然带回家了,可是只是洗了个澡,什么事也没发生,问心无愧。
“上/./床了?你们苟合了?这个兔崽子,气死我了。”叶母的手一挥,一鸡毛掸子狠狠落下,打在叶玦的身上,瞪眼怒问。
“次奥......痛啊。亲爱的老妈,您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叫苟合?”叶玦被那鸡毛掸子打的差点跳起来,习惯性地爆粗口头禅。
看吧,他妈那丰富的想象力就是喜欢乱想,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瞎给他安罪名。
什么苟合,在他的认知里,苟合就是用来形容狗..0..男女交合的。
“反了,反了……该死的,你居然敢跟老娘说次奥,这事我一定得跟你爸说,说,有没有上/./床?苟合没?”叶母听到叶玦爆粗口,再扬起鸡毛掸子重重落下,怒瞪着他语带威逼问。
“什么都没发生,没上床,没苟合,就是洗了个澡而已。”叶玦伸手摸了摸被打的打疼的手臂,不得不从实招来。
他可不敢惹自己的母亲,女单打就算了,万一把她惹毛了,叫上父亲来个男女双打,或者男女轮流打,或者同时双打。
下手真狠,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叶玦在心底哀嚎。
“什么也没发生?那你带她回家干嘛?别告诉我说是你不行,给老娘从实招来。”叶母一脸的怀疑,毫不留情地刺伤叶玦的自尊。
都把弧狸精带回家了,什么也没发生,骗鬼呢,哼。
“妈……别侮辱你儿子好吗?谁不行了?就是带陈黎姿回去气气倾城而已。”叶玦不满大叫,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他都快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了,打他算了,居然还怀疑他那方面的能力。
“你终于不打自招了吧?还说没欺负倾城。”叶母气的又一鸡毛掸子挥下,指着叶玦的太阳穴怒吼。
她就知道,倾城完全变了个人,就跟儿子脱不了关系,果然。
次……老妈那叫不打自招?下手那么狠,叶玦心底非常忧郁,非常不满。
“妈,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换个话题能么?”叶玦语带哀求问,再继续下去,他只有挨揍的份了。
“不能,这事儿还没完。除了新婚第二晚的事,还做了什么对不起倾城的,说。”叶母一副不容商量的态度,怒问。
她今天就要彻底修理儿子,然后再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