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算到这两天有大事发生,是不是我们的机会到了?”出租房内,公孙雨一脸惊喜的问推门而进的老僧人。
“师父,你看到没有,昨夜星宿大举偏移,天黑的时间也长了许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吧?”
老僧人慢悠悠的走到屋里在椅子上坐下,扫了一眼面前的公孙雨,适才笑道。
“小雨,我果真没有白教你。”
“师父,那真的有什么事发生了吗?”公孙雨一脸兴奋的凑过去,自从家里被烧以来,这是她这些天听过最好的消息了。
“冥界有大事发生,王君之争还不知道结果,这些天我们得赶紧把自己的事情做完。”
“什么事?”
“你忘了,那个阴胎啊。”老僧看着公孙雨意味深长的笑笑,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透着对那阴胎的渴望。
可公孙雨想起之前失败的事仍旧有些心有余悸,“那这次若是有人再出来捣乱呢?”
“我说过,要寻找合适的,无人能够干扰的机会,这一次就是。”老僧的笑声带着几分诡谲,见公孙雨似乎不太理解,又解释道。
“你以为先前一直护着她的人是谁?就是那王君之中的其中一人,如今他忙着内斗,哪里还有空管她,你放心,这次一定会成功。”
公孙雨欣喜的点点头,只差没有拽着老僧人的手臂跪下来,在老僧的催促中,又连忙去整理东西,准备二人接下来的行动。
“秦萱,你可不要怪我了。”公孙雨抓着布包的手一紧,脸色逐渐变得阴森起来。
而此刻躺在医院的我百般无聊,我猜测可能是江子钰送我来的,但现在他人呢?
空荡荡的病房令我心中倍觉空虚,我想起之前发生事,那个左丘冥,还有那座纸屋,到现在都还有些背后发凉。
那个左丘冥为什么要骗我是渔夫的女儿,还把我安置在纸屋里,甚至让我误以为我们的关系不寻常。
我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懒得去想那么多,在病床上躺了一会儿
,我觉得有些倦了便起身想四处去走走。
走出医院一看才发现这里的环境都很陌生,我从来没来过,不是A市的公立医院。
果然我回头一看,就写着**私立医院的牌匾。
江子钰倒也是有心了,或许是怕我被妈妈发现,送我来到了郊区这家名声很好的私立医院。
我刚走了两步,护士小姐就迎面朝我走来,她看了我一眼微笑道,“您是秦萱小姐吗?”
我点点头,就听她继续说道,“那就好了,真是您的身体检查报告。”
我伸手接了过来,翻开看了看,便看见那报告上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疾病检查,我一样也没有。
但最后一张夹的是一张妇科检查的报告,报告上清楚的写着我没有妊娠反应,也没有怀孕。
我吃惊不已,翻了几遍那张报告,可报告上的字迹始终没变。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没怀孕呢?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甚至还能感觉到阴胎在里面动的迹象,已经两个多月了,医院不可能检查不到啊!
“宝宝,你在吗?”
这检查报告把我也弄得有些神经质,一时转不过弯,便绕道洗手间小声的对着肚子喊。
起初还是没有动静的,但当我喊了几遍之后,肚子里就明显有东西开始回应我了,虽然声音很小,但听得出是奶声奶气的妈咪。
我更是怀疑,先前在公立医院的时候她们明明检查出我有身孕,为什么到了这里就检查不到了呢?
我满心疑惑的推门而出,正想去找个大夫问问,刚走出来,就看见面前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
公孙雨。
有了之前的事情,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她,我转身便走,没走两步,却被另外一个人堵住。
抬头看了一眼,那人的样子有些熟悉,只是没了胡子和那么长的眉毛。
“你,你是!”
我想起来了!是之前我在江子丞的酒店房间里碰到的那个老头,我记得是他进出电梯的那天,楼下的房间里那个怀
孕的女人就出事了。
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我连忙加快脚步想从她旁边的空隙赶紧走过去,但公孙雨却一把拽住了我。
“秦萱去哪儿啊?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不该好好聚聚吗?”
聚什么聚,公孙雨一向是想害我肚子里的阴胎,如今又和这个老头混在一起,我不难猜出她的想法,还是冲着我肚子里的阴胎来的。
“你放手!”
我想拉开公孙雨的手,她却紧紧的拽着我,力道大的几乎让我站不稳,而那个一直站在我身后的老头突然也朝我们走来。
“救命啊!有人吗?”
我知道肯定要发生什么事了,连忙冲着医院的走廊大声喊叫,说来也奇怪,医院的走廊上本该是有些人在的,可我在这儿站了这么久,硬是连一个人也没看到。
“救命啊!”
我喊了几句,公孙雨也有些不耐烦的想捂我的嘴,那老头突然也从包里掏出什么东西,一把拽着我就进了旁边的楼梯口。
紧接着他用什么东西打了我的后脑勺,那重重的力道令我一下就晕了过去。
而我方才的喊叫声,还是引来了几个医生护士。
我并不知道我住的地方是新盖好的住院部,因此这里的病人不多,所以也给公孙雨他们行了方便。
“师父,能在这里吗?”
“快点,速战速决。”
老僧人一面粗暴的抓着我手臂往楼上拖,一面吩咐公孙雨快点布阵。
公孙雨不敢耽搁,快步走到那老僧人面前,就先行上了这住院部的顶楼。
顶楼的地方有一个小仓库,他们就将我拖到仓库里,布好阵法,就预备开始给我行堕胎仪式。
“你快点!”
老僧人看公孙雨最后一步总是点不起那些火不禁有些焦躁,这是这么久以来,他们唯一一次离成功这么近的时候。
“我知道了师父!”公孙雨也心急,可越是心急,那火苗就像是和她作对一般,不管她怎么擦,就是点不着面前的蜡烛。
“废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