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谈十年为什么要把他们支走啊?”沈殊表示她完全get不到谈十年到底想做什么?
“唔,大概是谈总要好好调教你,如何当一名合格的豪门太太?”梅俏漫不经心地说。
沈殊眨巴眨巴眼睛,神色难掩吃惊,三秒后——
“那个混蛋!他想得美!我是他妻子,又不是他宠物,他凭什么调教我!简直是……简直是脑子进水了!”
“呵呵,谁叫你不听话,跑到别人家的草原上撒野啊!吼吼吼,你是个有故事的女同学!”
“什么别人家的草原?梅俏,说人话!还哼起来了,最近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哈?”
“凌艺炀啊!你不是跟我吐槽过吗?谈十年这次抽风是因为你和凌艺炀走得太近?”
“……”
沈殊挠头挠头挠头,心虚地:“……是哦!”而且她今天差点摔断腿,也是因为要去私会凌艺炀……怪不得谈十年这厮明知道她脚还伤着,走路有点小疼,还狠心地要她掌勺!
“那你准备这么快,乖乖接受调教?”
“呵,怎么可能?既来之,则安之!我可不是被吓到的!就算在谈十年面前,我也没少干过阴奉阳违的事儿!Who怕who啊!大不了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沈殊背对着房门,盘腿坐在床上,雄赳赳气昂昂地说。
“梅俏,我跟你讲,当年我失手打碎了谈十年的一只夜壶,价值七百五十万,我到陶艺坊里请最好的师傅帮我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只要了我360块!谈十年到现在都没发现呢……”
“你确定,谈总是没发现?”
“你确定,我当真没发现?”
“……”
低低冷冷,没有一丝感情温度的嗓音如鬼魅般在沈殊身后响起。
沈殊头皮一麻,“梅俏,我先挂了,回聊!”
慢吞吞地转过身,果不其然,看到一张媲美阎罗的脸。
沈殊一阵阵地心虚,“谈十年……”
“呵,原来我的不计较,在你这里,倒是成了冤大头的代言人!”
谈十年弯唇一笑,“沈殊,我在眼里是个傻缺?”
清黑如桃花潭水般的眸眼沁出难掩的痛楚。
沈殊心底一扎一扎地疼,慌乱得手脚不知要怎么办?
“谈十年,你……你听我说!”
然而,对方并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而是将一杯芒果果汁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了,冷漠地转身而去。
沈殊抓狂地拉扯头发,给梅俏发微信语音:“梅俏……我这次好像是真的闯下大祸了!
谈十年这次生了很大很大的气!他都气到要哭了!我觉得我可以选择狗带了!
啊啊啊,我这个蠢货啊!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傻缺,傻缺,傻缺!
我去当二十四孝老婆了,失联几天,勿念勿念!”
沈殊把手机丢远,眼不见心不烦,啪啪啪地打自己的嘴,“怎么就管不住你呢!”
沈殊抱着果汁狠狠地吸了一杯,心里又酸又暖,“谈十年居然还知道,我喜欢果肉多多的芒果汁……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