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敏感地浑身一阵战栗,脸色更加绯红如霞……
谈十年咽了口唾沫,心道:其实,他也饿了很久,自住进医院,就没吃过肉了!
“谈十年……你,你别激动啊!”
沈殊见男人深黑如潭的星眸闪烁着绿幽幽的光芒,释放出再明显不过的信号,开始发慌!
“老婆,我想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谈十年扯着沈殊往自己怀里一带,急吼吼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上,薄唇寻到她的芳泽,便不管不顾地吻了下来……
那份渴望,来势汹汹。
沈殊无力招架,脑袋一片空白,自动自发地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原谅把你带走的雨天,原谅……”
眼看着即将城门失火,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
沈殊找回一点残存的理智,用力推搡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软声哀求,“谈十年,停……停一下,好不好?我接个电话呀……不要这样啊……”
沈殊辛苦地躲着男人的上下其手,摸到手机,看到是焦夜轩的来电,心里有些吃惊!
好几个月没跟这家伙联系了!
这么忽然打电话过来,多半是事儿啊!
“谈十年,停……停好吗?我接个电话……有急事儿啊……在闹!信不信我饿你一年!”
那他会憋死的好吗?
谈十年停了下来,
谈十年吻着沈殊的耳垂,“谁的电话?”故意呵着气问,勾引意味十足。
沈殊轻轻踢了他一下,没好气地说,“焦夜轩,一个有妇之夫的电话,你也要吃醋吗?”
“……”
本来激情迸发的谈十年眼底掠过一抹情绪,从沈殊身上翻下来,直挺挺地躺着,眸光如湖水,起起伏伏,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沈殊理了理被谈十年弄乱的衣裳,轻轻地打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喂,焦夜轩,你找我什么事儿啊?”
“沈殊,我是夜轩的父亲。”
“……哦,是焦伯父啊!”
谈十年眉梢一挑,坐起身来。
沈殊和谈十年对视一眼,笑着问,“焦伯父,您找我有什么事吗?额……嗯……好的。那先这样!伯父,再见!”
“怎么?”谈十年捏着沈殊的手,把玩她柔软的手指头,垂着眼睛,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焦夜轩的父亲约我明天见一面。”沈殊蹙着眉头,“他说找我有事,需要面谈。”
谈十年瞥了眼窗外淡蓝色的天空,留给沈殊一个流畅优美的侧颜,嗓音低低沉沉地说,“正好我明天出院,陪你一起过去。”
沈殊想了想,对谈十年摇了摇头,“我自己过去。焦伯伯说,希望我一个人过去……”
谈十年的表情倏然阴冷下来,背对着沈殊躺下……
“你干嘛呀?生气啦!”
沈殊笑着拍了下谈十年赌气的后背,“难道你连焦伯伯的醋都要吃?喂,做人要讲点道理啊!”
“沈殊,焦铭清为什么要拿焦夜轩的手机给你打电话?焦夜轩为什么没事先跟你通气呢?”
谈十年冷冰冰地反问,让沈殊一阵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