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绅死死抓着车把,一眨不眨地看着,脸上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他不停地点点头,哑声喃喃,“真是好呢!好极了!”
亏他一直以如珍似宝的心态对待涂琬,还暗暗发誓,为了配上她,给她最好的生活,要不断地努力!
原来,她不过是个宁愿坐在法拉利哭泣的女人。
贱!
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这么侵犯,很爽吧?
法拉利,他也有!
帕加尼,他也买得起!
所有的愤怒都化为浓烈的不甘心。
一身白衫黑裤,斯文俊朗的男人心底涌起一个疯狂的念头。
“哇,这是谁呀?胆子好大,竟然在学校门口玩CZ,还开着窗!”
杨莉莉捂着小嘴惊呼,故作娇羞地用首字母代替了那个词,表示她是个很纯情的姑娘。
她话音未落,徐桓绅加快了速度,这令杨莉莉尖叫一声,“啊!”抱住了徐桓绅的腰,小脸绯红一片。
“抱歉!”徐桓绅淡淡地说。
“没,没关系。”
杨莉莉依依不舍地收回手,得意地扫了眼被他们甩开的法拉利,心道:涂琬还真是不作就不会死啊!这下子,不用她耍花招,徐桓绅也该清醒了吧?毕竟,他可是眼见为实呢!
霍静渊轻呼一口气,“媳妇儿,你要把我折磨疯了!”
涂琬趁机推开霍静渊,红着俏脸,擦了擦嘴,冷冷地笑,“我可没这么大的脸!”精、虫、上、脑的混蛋!
“当然!我媳妇儿是标准的小脸,巴掌大,萌萌哒!”
涂琬气得要吐血了。她发誓,她八辈子都没见过像霍静渊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老婆,记得给我打电话!”霍静渊抬手,替涂琬理了理被她弄乱的头发,“你知道,我是不介意让霍雨来跟着你的。”
涂琬烦躁地打飞他的手,“知道了!”忙不迭地下车,逃之夭夭。
霍静渊靠着倚着椅背,枕着自己的手背,一脸猫咪偷了腥的笑容。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小丫头这么多年的泳没白游!”接起吻来,爽死他了!
这时,风吹落叶,满眼金色,白色的裙摆向南卷起,黑发如瀑往后扬起,壮阔的背景下,女孩的身影格外得纤瘦沉默。
据说,沉默是一个女孩最大的哭声。
霍静渊的脑海里浮现一句不太符合此情此景的诗。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霍静渊抿着菲薄鲜红的唇,举起相机,沉默地拍下此间景致。
照片里的女神浑身长满了凄然。
“涂琬,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涂琬走进办公室的那一瞬间,就感觉所有人都对她青眼有加,却又立马不约而同地低头去摊在自己面前的翻译原稿。
涂琬垂着眼睛,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好浓的狐臊味呢!哎,周学弟,跟我换下位子呗!”
涂琬抬眸,坐在她对面的是一名眼生的女孩子,画着妩媚的猫眼,很浓的烟熏妆,看不清本来面貌,估计是他们导师拉过来的外援。
“抱歉,我不换!涂大美女坐我对面,你是存心不让我好好工作,被导师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