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田歌被靳剑琴的话逗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
幸亏色空大师竟然是日本和尚里难得地持戒的,没有结婚,否则可以想象,以靳剑琴跟色空大师的关系,靳剑琴肯定天天跑色空大师家窗户外头扒着去。
靳剑琴在门外则跟自己暗自说:活菩萨,您老可可怜可怜我吧。这种苦海,我什么时候才能超脱?
不敢用强的,不是怕打不过田歌,而是怕惹田歌生气;可是就这么忍着,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苦海无涯,回头也找不着岸!
卫生间门口脚步一响,田歌换好了衣裳走出来。发丝湿润且轻盈地从头顶垂下,沿着她秀美的脸颊,平添妩媚。
靳剑琴看着就一呆。
“我的活菩萨……”靳剑琴这么一呆的工夫,钱穆从门外进来,冲上来一把就把田歌抱进了怀里!
“你,你给我放开!”靳剑琴拧眉立目地扯着钱穆的脖领子。
田歌也红了脸,笑望钱穆,“我正说洗完了澡过去看你呢。你好点了吧?”
钱穆虽然当时在水里跟秤砣似的,不过绝对是打不死的小强,现在已经一点后遗症都没了。
钱穆难得地也红了脸,有点扭扭捏捏的,“活菩萨,是你救了我。”
田歌笑起来,“其实不算是我,你的菩萨是靳剑琴。”
钱穆仿佛很受惊,一挑眉毛,避过靳剑琴的眼睛,压低了声音凑近田歌,“那,那跟我亲嘴的,是田歌你吧?”
“哈哈……”田歌大笑。
因为那个嘴对嘴发生在水里,当时水下就他们三个人,钱穆还晕着,所以只有靳剑琴和田歌两个人知道。一看钱穆此时的情形,田歌就猜着,原来靳剑琴竟然没告诉钱穆真相!
田歌忍着笑,挑了眉尖怜悯地一笑,然后将目光转向了一边的靳剑琴。
靳剑琴登时一声大喊,“不许说!”
田歌妩媚笑开,怜悯地望钱穆,“是他……”
见田歌终于出卖了自己,靳剑琴囧得一捂脑袋。
钱穆则跟被驴踢了似的,瞪大了眼睛,万般惊愕地望着靳剑琴。他本来满脸的欣喜,霎时变成了悲愤,举起双拳来挥舞向天空,“靳剑琴,你这头*,你,你太过分了!”
“我还色.狼?我就算是色.狼,我也绝对是一头有审美标准的色.狼,我怎么可能对你这样的色?”靳剑琴的反胃感又来了,捧着肚子又想吐,“你以为我愿意碰你啊,我还不是为了救你!”
田歌捂着嘴笑得喘不过气来。
钱穆知道自己斗嘴斗不过靳剑琴,委委屈屈凑到田歌身边,伸手搭在田歌肩上,做委屈小媳妇儿状,“田歌,厚,田歌……我知道他是个‘琴兽’,当初我看见他在酒桌上借酒撒疯强吻你,我就知道他是‘琴兽’了;我当时还觉得他性向有问题,却没想到他现在将魔爪也伸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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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歌大笑,伸手拍了拍钱穆肩头,“钱穆,你日后一定要防备着他。”
“啊,我想起来了!”钱穆又是一声尖叫,扯着田歌就哆嗦,“我们俩上厕所,他,他总是偷窥我。田歌你说他,他是不是对我进行性sao扰?!”
田歌也瞪大了眼睛。
靳剑琴险些吐血,“钱穆你要不要脸啊,明明是你偷窥我的好不好!”
钱穆却娘娘们们儿地一转头,还翘了个兰花指,“哼,死鬼,我不理你了!”说着亲亲热热拉着田歌的手,“咱们不搭理他,田歌上我屋去,我给救命恩人准备了答谢礼物耶!”
“不要吧……”田歌赶紧往回抽着手,“再说,真正救了你的人是他,不是我啊。”
“人家不认他!”钱穆故意扭着小腰,翘着兰花指,“再说那个礼物要是让他得着了,我怕他对我做更加惨无人道的坏事儿!”
田歌猜那个礼物也无非是什么好吃的之类,或者是香烟;靳剑琴却眯起眼睛来,那里头都是一层一层的雾,“钱穆,你给田歌准备了什么礼物?该不会是,是——海阳中学男生宿舍传承之法宝吧?!”
钱穆呲牙一乐,“正是那个!”说完拉着田歌就跑,还回身跟靳剑琴吐舌头,“靳剑琴,馋死你,就不给你看!”
“啊——”靳剑琴急得大叫,“你,你不许给她看那个!”
钱穆鬼鬼祟祟把田歌拉进他房间,锁上门,把靳剑琴给锁到外头。
靳剑琴在外头气急败坏地喊,“钱穆,你想死么?!”
钱穆拉着田歌,乐得几乎出了内伤,绝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儿。
房间里还不止钱穆一个,还有前后宿舍的好几个男生,个个盯着田歌两眼放光,满脸不怀好意的笑。
田歌有点紧张,“钱穆,到底什么礼物?”
也没见桌子上放着什么好吃的啊,钱穆这么鬼鬼祟祟的礼物是什么?
“咔咔咔……”钱穆笑起来像个夜猫子,“田歌,这个礼物是海阳中学男生宿舍的传承法宝——你知道海阳中学的办学宗旨是什么吧?”
田歌点头,“培养这个国家未来的领导人。”
“可是要成为领导人之前,先要成为男人呀……”钱穆乐得跟耗子似的,“所以男生宿舍才有这样的法宝,看过之后,宿舍里的男生个个就都成为男人了……”
田歌懵了,“钱穆,你到底说什么呢!”
那几个男生鬼鬼祟祟抽出一张光碟来,“田歌同学,就是这个!这个可是我们男生宿舍的‘入门典礼’哟,你是新来的,该给你看喽!”
门外靳剑琴嘶吼,“你们要是敢给她看那个,我一个个宰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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