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跑去哪里了,最近有些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高宇杰一听她问起孟辰然,便有些不悦地抱怨说。
周晓白却不以为然,白了他一眼说:“人家孟辰然一定是去干正经事了,哪里像你,一天到晚的就在这里瞎混。每天到学校来也不学习,真不知道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看你,高宇杰心里默默地说。不过,这种话可不敢真的说出来,被她讨厌不说,还要被安少给追杀。
“对了,晓白,我生日快到了。”高宇杰满怀期望地看着她。
“那有怎么样?”周晓白有些恶作剧地问,知道他告诉自己就是想让自己送他礼物,可是就是偏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跟在安梓俊身边,几乎都是被他压制着,谁让脑子没他转的快。不过和高宇杰在一起,还是可以欺负欺负的。
“什么那又怎么样,当然是给我过生日送我生日礼物了。难道你想耍赖,你忘记了,你生日时我可是送给你了的。”高宇杰眉头都拧成了三道,似乎周晓白要是拒绝了他,他就要扑上来跟她拼命似地。
周晓白捂着嘴巴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小下巴一抬,有些傲慢地说:“哪有你这样跟人要生日礼物的,送不送是人家的自由。”
“什么呀,晓白,你该不会不给我过生日吧,我可是盼了一年了。”高宇杰有些急起来,要说高宇杰这人虽然做事迷迷糊糊,不是特别机灵。不过到底是经历颇多的孩子,凡是也不算太逊人的。但是就在周晓白这里,偏偏总是大脑不灵,小脑不好用。
周晓白看他急的都要哭了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好笑。不过也不敢多逗他了,连忙嫌恶地摆摆手说:“好了好了,你看你这个没出息的样,还是局长的儿子呢,跟个…呕…呕…。”
周晓白正数落高宇杰呢,突然胃部一阵恶心只顶到嗓子眼上,不由得赶紧低下头难受的呕吐起来。
一边呕还一边咳,吓得一旁的高宇杰赶紧地拍着她的背,急切地叫:“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吐了。”
周晓白哪里还有力气回答他,早晨没有吃早饭,此刻也呕不出来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胃里难受的很。一顶一顶的,也只能吐吐酸水。
等没有那么难受了,被高宇杰扶着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害的从这边经过的同学还不时地回头看他们。
“你这是怎么了?先喝口水。”幸好高宇杰手里一直拿着一瓶矿泉水,此刻排上了用场,赶紧给周晓白拧开。
周晓白喝了一口,感觉胃里舒服一些了,不过还是有些难受,刚才那一吐,此刻一张小脸惨白起来,没有一点的血色。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有些恶心难受。”周晓白哭丧着脸说。
“你这个样子…有多久了?”高宇杰皱着眉头不安地问。
“什么多久了?”周晓白吐得有些头晕,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像这样呕吐恶心,有多久了?”高宇杰急的又重复了一遍。
周晓白还是没弄明白,山里初中的生理课基本上都是不怎么教的,再说即使看到过电视电影上有这种情节,周晓白也是万万不会想到会在自己身上发生的。
所以,她如实地说:“今天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没有吃早饭的缘故吧!今天早晨起得晚了,就没来记得吃早饭。你问这个干嘛,什么意思。”
“第一次?”高宇杰皱皱眉,刚才还觉得应该是呢,此刻到又不敢确定了。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脸色红了红,凑在周晓白耳旁小声地问:“你平日里和安少那个,带不带那个的。”
“什么那个带那个,什么意思?”周晓白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呀!”高宇杰冲她挤眉弄眼。
周晓白摇摇头,还是没明白,他说的是哪个。
“就是做暧,*。”高宇杰牙一咬,心一横,直白地说。
周晓白的脸砰的一下红了起来,顿时羞得拿着手中的矿泉水瓶就朝他头上砸了一下,忿忿地骂道:“你这个混蛋,胡说八道什么呢。”
“谁胡说八道了,难不成你们在一起一年多都没有那么吗?我可以相信你,但是绝对不会相信安少。”高宇杰理直气壮地说。
周晓白脸更红了,这种事在她看来就是夫妻间的*弟之事。只能夫妻间拿来说一说,外人是不能随意评论的,尤其还是高宇杰。
于是生气地说:“我再也不理你了,好好的说着胃难受的事,怎么又跳到这件事情上来了。”
说着就要站起来离开这里,可是猛地一站,竟然眼一黑,要不是高宇杰及时扶住她又坐下,她就倒在地上了。
“你看你,生什么气嘛。我不是关心你才这样问,你又是呕吐又是头晕的,特别像一种病。”高宇杰严肃地说。
“什么病?”周晓白看着他严肃的样子也害怕了,连忙坐好了看着他惊恐地问。
“怀孕。”高宇杰气鼓鼓地说。
“什么?”周晓白一下子就跳起脚来,不可思议地看着高宇杰。可是又起的太猛了,眼又一黑,吓得她又赶紧坐了下来。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怀孕。”周晓白喘着气说,心里砰砰乱跳个不停。
“怎么不可能,我问你,你们两个做那事的时候,安少有没有带套子。”高宇杰严肃地说。
“套…什么套子。”周晓白懵懂地看着他问。
高宇杰一头黑线,这丫头居然连什么是套子都不知道。那么看来,安梓俊是没有带了。
“那安少和你做完那事之后,有没有给你吃避孕药。”高宇杰又严肃地问。
周晓白摇摇头,她从没吃过什么药,至于高宇杰说的什么避孕药,她更是见都没见过。
“那不就是,你们在一起*也有一年多了,都是正常成人男女,又没有采取避孕措施,怀孕是很正常的事情。”高宇杰两手一摊,理所当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