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白一个人走回了家里,安梓俊早就离开了。江津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周晓白的脸色不好,想问又没敢问。只是提议送她回去,但是她拒绝了。幸好这里离家不是很远,又都是在市区,打车回去倒也快。
转动钥匙打开家门,家里一片漆黑。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淡淡的空虚,拖着疲惫的身躯穿过客厅走向二楼的卧室。却在快要到楼梯口的时候,又慢慢地倒了回来。
若不是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又有一些沉重的喘息声,她到还真没发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周晓白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沙发上的人,过了片刻才起身走到灯的开关那里啪的一声将等打开。
顿时客厅里灯光明亮,沙发上的人却有些不适应的动了动身子,然后睁开了眼睛。
“原来,你回来了。”周晓白平静地问,她还以为,他今天不会回来了呢。
“哼,我为什么不回来,这是我的家,是我的地方。”安梓俊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身子如同没有骨头般很慵懒地半靠在沙发上,嘴角扬起的是一抹充满鄙夷的邪肆笑容,眼神里更是充满了嘲弄。
周晓白嘴角动了动,露出一丝苦笑,说:“是呀,对不起,是我忘记了。我马上离开,去拿一些随身的东西。”说着转过身就朝二楼走去,她怎么忘记了,这是他的地方,而她,一旦不是他的女人了,还有什么资格住在这里。
可是刚上了几个台阶,安梓俊就如同一只身体矫健的狼一般迅速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然后用最快地速度冲到她的身边。将她用力一扯,按在了他和楼梯扶手之间。
双目泛着玻璃般的冰冷光泽,更加嘲弄讽刺地说:“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我,到他那里去吗?”
周晓白静静地和他对视,看着他冰冷的双目,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就在两年多以前,她看到这样的他还怕的要死。可是现在,是他的危险性降低了,还是她的免疫力越来越强了。
“你知道,我不是要去找他。”只是你不肯相信,就像我不肯相信和你陈浩的事情无关一样。我们都在为自己找一个理由,一个可以恨的借口。
突然之间,周晓白明白了很多。可是越是明白,胸口的那处就越是疼痛。
“不是就好,”安梓俊突然深吸一口气,脸上的冰冷之色缓和了许多。眼眸也没有那么冰冷了,而是慢慢地换上了一层柔意。将脸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颈处,低沉着声音缓慢地说:“周晓白,你记住,不管你爱的是谁,这一生我都不会放你离开我的身边。即使要痛苦,你也要和我一同承受。”
说完,竟狠狠地吸住了她脖颈上嫩滑的肉。那么的用力,疼的周晓白脖子一样,修长纤细的脖颈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安梓俊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嘴唇在她脖颈上到处游弋着,偶尔伸出尖利的牙齿,轻轻地啃噬刮咬,留下一片片属于他的红痕。
周晓白被他顶在楼梯栏杆上,木质较好的木头很结实但是也很硬,让她的背部咯的有些疼痛。背上的疼痛和脖颈上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又形成了另外一种不明的疼痛来。
痛中带着一点点酥麻和块感,破碎的*声从她嘴里不断的飘出。其实刚才他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真的很想告诉他,她爱的人,早在很久很久以前,都是他一个人而已。可是,那种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取而代之的是甜腻的*声从喉咙处溢出来。
那声音,如同最好的春药,将男人体内的*全部勾出。
衣服已经成了最碍事的东西,在男人有些暴戾的手掌下三下两下的便飞落在楼梯上。女孩姣好的身躯暴漏在男人的视线里,如同第一次初见时一样,让男人内心处开始激情澎拜无可抑制地激动起来。
无论她的心是属于谁的,至少这具美好的身躯是属于他的,从头到脚从始至终都为他一个人而绽放出美丽。
他觉得,他真的是为她着了魔。犹记得初见时的惊鸿一瞥,到此刻激起的惊涛骇浪。穷极一生,他都无法不爱这个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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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男人并没有做足多少前戏,即使吻和抚摸,也一直避开她的敏感。似是惩罚一般,将她的身体放倒在奥凸不平的楼梯上,幸好下面铺着一层厚厚的毛毯,否则不知道会咯成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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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最终在这场无休止的索取和粗暴中,一次次的昏了过去,又一次次的醒过来。
一直到天亮,最后一次昏迷后,才彻底结束了这场暴虐。
而望着她青红交织惨不忍睹的身体,安梓俊终于从她那里退了出来,无力地靠在一旁。
没有释放后的块感和轻松,只有胸口的更加沉闷。
手指轻轻地滑向她有些惨白的俏瘦小脸,喃喃地自语说:“为什么非要是他,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能像陈浩般*对待,也不能像高宇杰般粗暴打击。他是乔岩,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乔岩。
“周晓白,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