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有虎妻,为夫哪里敢在外胡来?”明明是他自己带着
陌生女子回来,到头来却推说她是虎…
沈紫言哼哼了两声,伸手推开他凑上来的面颊,“我可不敢
拦着你,谁不知道我们三少爷肆意妄为,不是什么稀奇事
了。【?..com]”杜怀崖作势吸了吸鼻子,又四处嗅了嗅,虐笑道:“怎么
觉着这屋子里有人吃干醋了?”
沈紫言一只手护着肚子,一只手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又转过脸去,将头埋在大迎枕中。杜怀崖却恬不知耻的凑了上
去,在她颈窝胡乱啃咬,嘴里嘟哝着:“紫言,我当真没有和别
的女人厮混。要不,你捡查检查……”
见着沈紫言不为所动,杜怀崖越发来了兴头,竟开始上下其
手,“紫言,你检查检查…”这口气,这做派,和无赖似
的。沈紫言不由哭笑不得,可她素来怕痒,杜怀崖在她腰上摸
来摸去,让她不住躲闪,偏生六个月的身孕,大腹便便的,也不
敢太过,只得嗔道:“别闹!”口气就像对待不听话的孩子,
哪里有半分威慑力。【?..com]
她的娇嗔反而给了杜怀崖最大的鼓励。
杜怀谨就将自己的坚硬紧紧的贴在她双腿间,诺诺低语:
“紫言,我想得紧了……”沈紫言脸一红,想到他在外几个月,
也着实是忍得辛苦,心间微动,然而想到孩子,又有些犹豫。杜
怀谨却已伸指去解她的衣衫,另一只手顺着肚兜摸索了进去,握
住她的丰盈,低叹道:“与几个月前相比,又丰润了些。”
沈紫言忙按住了他的手,“别……”杜怀谨已是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哪里还忍得住。深深吸了一口气,濡湿的吻,就落
在了她光洁的后背上。沈紫言一声嘤咛,身子软成了一团。杜
怀谨却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下,在她腰间盘恒半晌,最后又抬
头,舔上了她的耳垂。
沈紫言软软的依偎在他怀中,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杜怀懂
已将她的腰紧紧箍住,兵临城下。沈紫言自知推脱不得,轻声
说道:“你当心着孩子。”“我知道。”杜怀谨轻笑出声,
“这孩子想来也是能谅解他父亲的苦楚的……”
这没脸没皮的混账话,当真也只有他说得出口。
杜怀崖赤着的胸膛紧贴着她细滑的后背,上下微微起伏。
而后,就那样顺势而入。沈紫言微微一蹙眉,或许是许久未曾
欢好,现在一时有些刺痛。杜怀谨就停了下来,一遍遍的吻着
她的脖颈,伸手轻抚着她的大腿,待她渐渐放松下来,才缓缓的
在她身子里进出。
沈紫言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坚挺粗壮,在她体内缓缓磨
动,禁不住微微颤动,一声轻吟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杜怀
谨如踩在云端一般,那声音飘入他耳中,更是让他难以自抑,眯
着眼,任由汗珠一滴滴滑下,“紫言,紫扣…”
沈紫言应了一声又一声,身体里是绵绵不断的快感,在又一
次呻吟过后,杜怀谨身子猛地绷紧,而后,无法忍受的炽热一
泻如故,身子剧烈颤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恨不得抹入骨髓才
好。
休息了一阵,待到二人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杜怀崖才从她
身子里慢慢退出,带着丝丝的酥痒。沈紫言满头的青丝被汗水
浸透,双靥酡红,带着三分醉意,半眯着眼。杜怀崖就在她耳
边戏笑道:“如何?我没有扯谎?”
还未等沈紫言答话,杜怀谨就笑道:“你可检查过了,以后
不许再说气话了。”沈紫言累极,也无心和他斗嘴,只懒懒的
躺着休息。
杜怀崖随手揉了亵衣替她清理,微微喘了几口气,才说道:
“我方才不是要和你说姚非鱼的事情?”沈紫言微微一愣,虽说
经过刚才的一茬,现在疲惫的手指都抬不起来,然而还是说道:
“你说罢。”
杜怀谨将揉捏得不成形的亵衣顺手扔在帐子外面,又掏出枕
边的帕子替她擦拭了额头的细汗,才缓缓说道:“我是在一天前
遇见她的,那时候她就在金陵城外一百多里…”顿了顿,意
有所指的看着她,“是我们回城的必经之路……”话外之意,不
言而喻。
也就是说,姚非鱼,是刻意候在那里,等着被杜怀谨发现
了。
杜怀崖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用不了多久,她就
会后悔当初的那个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