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宣雨挣扎着,双手抵着风清云的胸,满脸惊恐之色,拒绝着他的下一步。
原以为自己不会被那晚的噩梦所困扰,不会再害怕那样的梦魇,原以为自己很坚强,很放得看,却原来只是自己的空想。
当他的手触摸到自己胸前的柔软时,那下初雪的夜晚,那两个混混在身上乱摸糊掐的一幕,像是电影在重播一样,清晰地在眼前涌现。
害怕,依然在害怕,害怕那样的碰触,太恶心了。
“别怕,是我。”风清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薄唇吻了上去,布满着情欲的哑声道:“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雨,相信我好吗?”
不容她拒绝,他的唇就堵住了她接下来的惊呼,舌尖或舔或吮,热情地挑逗着她,以最温柔的方式去尝试着抚平她的伤口,去治疗她的伤痛。
唇舌相缠,唇齿相依,周围俱是他的气息,清冽微冷,泛着淡淡的薄荷香,却让人舒心。
没有狂乱的风声,没有冰冷的霜雪,没有臭烘烘的男人,更没有让她不安和绝望的感觉,只有着令人安心的气息。
他压着自己,却巧妙地不将重量施予她,只是将她整个人纳在怀中,以保护的形式去抱着疼爱着,如同对待一个初生婴儿般用心去呵护着。
没有粗暴,没有冷漠,只有源源不绝的温暖和缠绵轻柔的话语,暖洋洋的,宣雨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融化了。
房中轻柔舒缓的音乐在耳边环绕,温暖的气息将自己彻底席卷,没有往日的冷凝,只有如春日般的暖和,让人不愿睁眼。
不清楚他何时将彼此身上的束缚一一摘除,赤身暴露在空气中时,感觉到微凉的一瞬,几乎是下意识的,忍不住向他贴近,微凉的肌肤触到他身上那如火焰般的灼热时,惊得睁开双眼。
才睁眼,便坠入了他那双深如寒潭的眸子,那个黑色漩涡,飓风在或轻或重的旋转中,似是要将她卷进去一般。
他那蜜色的肌肤因为情欲所置,竟泛起一层薄汗,在他身上极淡的薄荷香味却浓郁了几分,夹杂着男性的味道,在空气中消弭着。
目光往下落下去,触到他象征着男性傲然的一点时,她的脸色微白,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一点一点的挪动,想要逃离。
风清云抓住她的双手,双腿禁锢着她的腿,声音沙哑,似是蛊惑的看着她的眼睛:“不相信我吗?”
宣雨摇头,避开他的双眸,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太脏了啊,这身子太脏了。
风清云却将她的脸掰正,逼迫她看着自己,强硬地道:“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他低下头凑近她:“看清楚,是谁在你身上,是谁在爱你,只有我,唯有我。”
“不,不要逼我,不要,求你。”宣雨语带哭音,闭目哀求着。
她怎么配?一次又一次被弄脏的身子,怎么配。
“我不准你逃。宝贝,乖,看着我。”风清云微微用力在她腰肢上一掐,那力度酸得她瞬间睁开眼睛,泪水朦胧。
不是不心疼她,不是听不到那哀求,也不是看不到她眼底深处里的害怕和伤痛。
只是,不逼她,不对她狠一点,那么她永远走不出那个惨被猥/亵的噩梦,她永远都害怕着男人的触碰和接近。她,可以害怕任何男人,却不能害怕他。
他不允许,不允许她将自己摒除在外,不允许她将他编入禁止靠近用户,绝不。
宣雨看着那双黑如墨染的眼眸,里面柔情似水,似春风抹面,有着疼宠,有着怜惜,也有着包容。
身子微微放松了些,听着他落在耳边如魅魔蛊惑的声音,轻咬着唇,缓缓为他张开双腿,接纳他的进入。
风清云感觉着她的尝试,尽管坚硬,带着怀疑和惶恐,却仍然带着勇气去接受他的蛊惑,唇角不禁越咧越大,眼睛亮得如寒星,如火焰。
“好乖,我的宝贝。”他微笑着说了一句,吻上她唇的同时,巨大亦同时贯穿了她。
空虚被填满的那一瞬,她哼了一声,似惊似委屈,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低低地呜咽出声。
“乖,别哭。”风清云吻去她坠落的泪水,悉数吞进嘴里,耐心地等待着她的适应。
等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时,他才低吼一声,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十指紧扣,唇舌相缠,他异常的温柔,每一个节奏都有耐性的等待着她,带领着她,一步步地引领她飞向那云巅之上。
宣雨如同浸在了暖洋里面,如一叶扁舟般荡漾在其中,飘飘沉沉,不愿醒来。
激情过后,宣雨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肤色晶莹的身子布了一层蜜汗,侧身躺在床上,闭着目不愿动弹。
风清云自她身后搂着她,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一手在她胸前的柔软揉捏着,似是意犹未尽一般,火热的唇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吮吻着。
在宣雨舒服得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一阵微小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眉梢一动,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动也不动。
风清云在她身上活动的手一顿,任那电话响了许久,停下后,又继续响起,终是敌不过那召唤,悄然起身。
身后悉悉索索的传来穿衣声,他很快就走出客厅里,接起电话,尽管压低了声音,宣雨仍然听见了从半开的房门传入来的那一声小柔。
她睁开眼,脸无表情,仍旧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只是她那刚刚温热的心,随着那通电话的到来,一寸一寸的逐渐冷下去。
少了身后那人的温暖,只觉得这房内暖气全无,如置户外中冷意飕飕。她拉过被子,将自己赤裸的身子盖上,重新闭上眼睛。
别想,别去想,他不属于你,这已经是事实了,他终归是不属于你,除了一时之欢。
只是,为何胸口间,就那么的痛,那眼泪,为何就这么的,不值钱?
燕的话:话说有觉得倩柔戏少的吗?有喜欢她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