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姚雪舞恬静的睡容,穆皓辰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轻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舞,你知道刚才差点把我吓死了吗?”
穆皓辰说着,挑起姚雪舞一缕头发,放在‘唇’边,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我爱你。”轻轻‘吻’着姚雪舞的发。
然而跟这平静的画面截然相反的,是大厅里的人心晃晃。
“怎么不让我们出去呢,这太不像话了。”一人急道。
“就是,凭什么不让我走!哪有这样的,只许来不许走的!”另一人说。
“你让开,你敢拦我?你TM知道我是谁嘛!”
司徒宇站在二楼冷冷的看着大厅里的一切,将手里的红酒微微晃动,“你们擅自跑到我的房间,就该料到有这样的后果。”
司徒宇的声音并不大,却非常清晰。人们齐齐的回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司徒宇。
“司徒先生,”一个人大声道,“不是我们要去的,是她让我们去做证的。”说着,指向萧唯。
“是呀是呀,”另一个人道,“您也知道穆家在我们B城的地位,我们是受了他们的邀请,你将我们关在这里,不适合吧!”
“我司徒宇做事,向来都是我说合适就合适!”司徒宇瞥了那人一眼。
“司徒宇,做人不能太绝,”那人道,“B城的老大,我也认识几个的!”
“噢?”司徒宇感兴趣的看着他,“说说,你都认识谁?”
虽然司徒宇面带微笑,可还是让那人感到浑身一冷。“我我没必要告诉你吧,你是什么人,敢质问我!我就告诉你,得罪了我们,你在B城可不好‘混’!”
“我好怕哟!”司徒宇装出一脸怕怕的模样。
“可是,”司徒宇一脸无辜的样子,“就在几个小时前。B城所有的老大,被我一锅端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
“呵,”萧唯冷笑,“我说司徒先生,你这牛是不是吹的有点大啊!”
B城的老大一锅端,他到敢说。能在B城称为老大的,哪个不是‘混’了十几二十年,有自己的势力,自己的地盘,他一个来B城没二年的愣小子,说端就端,岂不成了笑话。
司徒宇眼睛一眯,“我记得,刚才就是你带着他们进去的吧!”
“那你肯定看错了,”萧唯说,“带他们进去的那个人,现在还昏死在某个地方呢!”
“可是,你的声音,我可听的最多。”司徒宇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枪,对着萧唯便是一下子。
饶是萧唯再大胆,也吓了一身冷汗。
“啊,”司徒宇感叹,“看样子今天的酒确实喝多了,枪法都不准了!麻烦萧小姐不要动,我再来一下子。”
“你够了!!”萧唯浑身直打哆嗦,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
“哟,”司徒宇一笑,“小美人儿生气了。”
“司徒宇我告诉你,”萧唯说,“我不是你可以动的人,你记清楚了。”
“是嘛,”司徒宇轻轻擦着手里的枪,“是因为你和穆总关系非同一般吗?”
萧唯眼睛一跳,恨声道:“一是我在B城有叔叔,二是我在德国还有你不知道的势力。”
“哎哟,”司徒宇冷峻的脸和夸张的语气形成强烈对比,“没想到萧小姐的背景如此的,复杂!只是,你这么复杂,穆总知道吗?”
司徒宇这么一说,大家都看向穆爱民,却发现他根本没什么反应。
“不过呢,我也‘挺’佩服你的,”司徒宇又道,“知道拉这么多人给你垫背。”
“你把话说清楚,谁拉这么多人垫背了,”萧唯说,“是他们自己想凑这份热闹,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需要拉人为我垫背吗?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儿。”
“本来呢,”司徒宇闲闲道,“如果你承认你拉他们当垫背,我便将他们放了,现在看来,还不能放。”
“司徒先生,你可得看清楚啊,”一个男子站出来,“我们当时真的没想上楼,这本来就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是她让我们上去做一个见证的。”
“我看啊,就是她想做穆家少‘奶’‘奶’,才故意导出这么一场戏的!这‘女’人真恶毒。”
男子话刚说完,脸上被挨了一把,“蠢货,你没看出来是司徒宇故意挑拨我与大家之间的关系的吗?”萧唯绝美的脸上挂着凶狠,让男子一愣。虽什么话也没敢反驳,但心里却对她更加反感起来。
“萧小姐好大的脾气,”司徒宇说着,又是一枪,子弹直接打在萧唯的脚前,虽未中弹,脚指却被子弹的冲击力烧伤。
萧唯恨的直咬牙,低不可闻的喊了声“叔叔。”
穆爱民立即看向司徒宇,“你居然敢伤我的人?!司徒,你是不想在B城‘混’了吧!”
“穆伯伯,”司徒宇道,“尊敬你是皓辰的爸爸,才喊你一声穆伯伯的,我在不在B城‘混’,由我不由你!”
“一直觉得你是一个明智的商人,没想到,还有如此糊涂的时候!”
“你信不信,就我一个电话,你这幢房子就会立即被包围起来!”穆爱民咬牙道。
“据我所知,穆伯伯你,可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怎么,几个月不见,‘性’格都变了?”司徒宇挑眉,看样子穆爱民真的有问题,而且,问题不小。
萧唯看了穆爱民一眼,又转头面向司徒宇,“对你这样的人,真的是让人没办法不发火!”
“是嘛。”司徒宇道,“我到是不知道,你们领着这么多人跑去我房间捉|‘奸’,我还要鼓掌欢迎呢!”
“说亲眼看见的,领着大家去的,都不是我,你为什么偏偏会对我呢?!”萧唯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忍着心里的愤怒,语气平知的。
“就像刚才那位仁兄说的一样,”司徒宇道,“我怀疑是你,导演了这场戏!”
“哈哈……”萧唯灿烂的一笑,“原来如此啊!司徒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这事儿我可没参与,更不知道。”
“你有怀疑的对象并不为过,可你怀疑我,却让我很不舒服,”萧唯继续道,“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捉贼捉脏,你怀疑我,并如此待我,总得有证据吧!如果没有,那我倒要听听你的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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