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完成任务?
有人在背后想‘弄’死商怀诤!而且那个人还抱着势必决尽的心眼,不除掉商怀诤不肯罢手!
“把他扔下去。。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
甘宛迎着呼呼海风,背对着似乎瞬间被掀起大‘浪’的深海,头也不回:“先问清楚他在这里还有没有其他同党,如果他还是那么嘴硬不肯招供的话,就在他身上割几道血痕出来,再扔下去。”
身上有了血痕,估计很快就会把海里的鲨鱼引过来了。
她现在真的不介意看一场鲨鱼吃人的真人秀。
这个被收买的杀手一心想杀死商怀诤,甘宛觉得自已现在实在不需要善良这两个字,越是狠不下心,反而他们自已就会越死得快。
因为背后那个主使者到现在根本就没有头绪可想,她根本猜不到会是谁对商怀诤怀有那么大的恨意,非要不择手段杀掉他不可!
问话这种事‘交’给沈俞良他们即可,甘宛虽然观察力很强,但毕竟是一个‘女’人,除掉自已聪明的大脑和观察力,其他譬如‘逼’供或者吓唬人这些真的没有很在行。
扔下这句似乎轻飘飘实则具有极大杀伤力的话后,甘宛头也不回往船舱里走进去。
直到关上‘门’后,她才狠狠‘抽’~出一口气,全身无力的靠在‘门’后面,缓缓跌坐下来。
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糟糕许多!
她开始还以为这次的来人是针对自已的,像顾延之或者艾薇的家人。上次商怡不是才提起过艾薇的家人因为被收购了公司的事而想找她吗?
但现在才知道,这背后的来人完全就是针对商怀诤自已一个!
也是,如果是顾延之不服气或者是艾薇家人想对付她,能用到的也是普普通通的那些伎俩,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但现在出现的两个都是杀手!似乎不存在普通人生活中的杀手!
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这里面牵涉的人物可能比她想象中的更要深、更要不敢相信。
究竟会是谁?
谁这么恨商怀诤?甚至不惜找到杀手,也一定要置他于死地?
想不通……
甘宛现在整个脑袋似乎都陷入一片泥沼里面,黏黏糊糊的,这边刚想清楚一点,那边又有新的疑问冒出来。
再加上她因为担心商怀诤,已经差不多有超过十几个小时没有合上眼休息,‘精’神就更差,现在全是凭着一股执拗希望支撑着她没有倒下去。
究竟是谁?可以动用到那么大的财力?
走关系收买杀手,这个没有一点财力支撑的根本做不到吧。
“砰砰!”
甘宛皱眉正在苦思不通的时候,突然船舱的‘门’被人从外面猛的拍起来,伴随着大力拍‘门’声的就是杜美月哽咽的叫声。
“甘宛,你出来!和我好好说清楚,怀诤究竟出了什么事!?甘宛,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电话?你不准躲我!”
甘宛默,然后抬手‘揉’‘揉’自已的眉心,突然就觉得脑袋越发的涨疼。
她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才一直把杜美月的追命来电直接无视掉的,谁想到她杜美月现在居然还找上船来了。
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应付杜美月。
不过既然人都来了,想躲也躲不掉了,甘宛用手撑着地面,慢腾腾的站起来,抬起手随便拨‘弄’一下颊边的头发,然后拍拍自已的脸,等到脑袋清醒一点后,她深吸一口气后,才缓缓打开‘门’。
“甘宛!”‘门’外的杜美月不折不饶的一直拍着‘门’板,声音越来越大:“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敢对我说?怀诤他、他是不是……”
说到这里,杜美月哽咽的声音一顿,生怕自已的话成真,再也问不下去。
上午,一早就出去的丈夫突然被商耀扬和怀远父子两人送回来,看到丈夫那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她吓了一跳。
“耀堂,出什么事了?一大早的就自已一声不吭的跑出去,回来脸‘色’还这么难看?”
“伯母,您先别问,”商怀远把大伯扶到沙发上坐下后,急忙回头看着她问:“大伯身边有没有带着心脏方面的‘药’?”
杜美月愣了一下,“有的。”
自从商耀堂的心脏检查出有问题后,她就一直随身携带心脏特效‘药’。就是为了在危急关头可以用上。
“那快点拿出来给大伯,”商怀远:“大伯受了刺‘激’。”
“好、好,我现在就去拿出来。”
虽然杜美月好奇耀堂究竟受了什么刺‘激’,但是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当下也不敢迟疑,急忙跑进房间把‘药’瓶拿出来。
“来,耀堂吞下去。”
杜美月把特效‘药’拿出来后,倒了两粒出来递到丈夫嘴边:“究竟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是不是公司的下属又犯错了?”
她不问还好,一问商耀堂才缓和了一点的脸‘色’瞬间又难看起来。
“怀、怀诤,”商耀堂努力的从沙发里坐起来,紧拉着商怀远的手:“我要回到船上一起找怀诤!”
“是怀诤出事了?”
杜美月一下子听出重点,她也咻的一声抬起眼睛低着商怀远:“怀诤究竟怎么了?”
“伯母,”商怀远难过的低下头不敢和她对视:“大哥他,他掉海了。”
“不是!”
杜美月回想起早上听到怀诤掉海的消息,现在她手脚都是冰凉发抖的,正低头伤心的时候,甘宛突然从里面拉开‘门’,眸光淡淡的看着她:“什么也不是,商夫人你不用担心。”
“甘宛!”
杜美月看到甘宛终于肯出现,‘激’动的立即扑上去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怀诤是不是还有救?耀堂说你肯定怀诤还有救的!”
“是,”杜美月的手劲很大,把甘宛的手腕抓得发疼,但她只是微微蹙起眉,也没有挣脱开自已的手腕。
反正……商怀诤出事了,让她发泄一下也好。
“甘宛姐,”站在旁边的怀远带点歉意的看着她:“对不起,伯母一直要来,我‘逼’不得已只好带她过来见你了。”
“嗯,”甘宛越过他们往甲板走出去:“没事。”
认识杜美月这么久了,她是什么‘性’格自已还不知道吗?
“甘宛,你说究竟是谁想对怀诤不利?”杜美月一边低头抹泪,一边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仿佛把甘宛当成唯一的希望。
“怀诤就是一个正正当当的生意人,怎么会惹到那些人的?”
生意人?
原本神情清淡的甘宛听到这句话,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像想到了什么,倏然停了下来。
怀诤是生意人,但他另一个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