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看了看眼前的小姐,小心翼翼的道:“这次小姐看到这个名单以后,才造了这个局,可是却陷冯大人于不义,小姐,又是这件事情,端王了一便要是落败的话,我们岂不是,白白害了冯大人,又是让这睿王赢了一把,如此这般地做事,我们不是得不偿失吗?还为仇人做了嫁衣裳?”
董倚岚却是自信满满地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其实这端王根本就不会落败,端王手下的人,可不是傻子,更何况这冯大人,虽然只是一介儒生,可是却桃李满天下,他的那些,学生们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向来的端王也不会起真实与不顾,既然他要出手,我想他应该不会放过睿王吧?”
“可是,”红绸皱了皱眉头,“可他并不一定知道这背后之人就是睿王啊。”
董倚岚笑了笑道:“他知不知道不要紧,可是我们已经放出风去了,这背后之人一定是睿王?再说的话,这所有的事情本来就是睿王自己挑出来的,只要信息一查便知道,便能查到源头,这睿王。如此这般也是心急了若非如此的话,我想他应该不会这么容易便找了我们的道儿了。”
红绸点了点头,道:“小姐说的也有道理,端王这些年来,能够屹立不倒,我想,自然,也有他的过人之处,都必是多虑了,只是,是不是,有些过火了?”
董倚岚面色楞了楞,道:“这睿王是我一直都想铲除的对象,以往的时候,我总是把希望寄托在东都王府的身上,可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东都王府,真正的比睿王。对立起来,或者说,打起来的话,他终究还是处于劣势的,而这睿王真正担心的,或者说他真正的敌人,势均力敌的敌人,其实还是端王,既然如此的话,我们何不间断往这首,先消一下这睿王的锐气,然后只要说,他一旦落败,我想着东都王多年的积怨,便会全部发泄在他的身上,到那个时候便是睿王,真正到台的时候。若是本小姐的计策能够顺利进行的话那这睿王府,也崩塌不了多久了?”
“哦,对了,”主仆二人顿了顿,然后,董倚岚回头看了看红绸道,“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静观其变吧,你去收拾收拾一些行李,简王前两日,不是说想去寺庙里面逛逛吗?我们趁着这几天有空,带他去逛一逛,将来我们董府的荣华富贵,可就全靠这位王爷了。”
红绸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出了房子,董倚岚则是迅速收起脸上的笑意,面色阴冷起来,咬牙切齿的道:“睿王,我倒要好好看看,这睿王与端王,到底哪一个更加厉害?我倒要看看,你们都撤离死我活到底是何模样?”
在马车里面,虽然颠簸难行,但是因为一路上有人解闷儿,倒是也不觉得,时日难熬,一路上见简王坐在马车里面,饶有兴致的看着四周的,一些青山绿水,看着对面的董倚岚,笑了笑,才道:“董姑娘此番带本王去的,竟然是皇家寺院,可惜你今晨似乎是远了点儿。”
董倚岚笑了笑道:“若是王爷嫌远的话,我们倒是可以不去的,王爷可以选择眼下我们退回去也还来得及,不要一会儿到了山顶之上,王爷才说出这番话来可就晚了王艳也知道这山路颠簸难行,一天一个来回却是万万赶不到的。”
简王王看着眼前谈笑风生的董倚岚,笑道:“瞧你今日心情似乎不错。”
董倚岚也是毫不隐瞒直言不讳的道:“王爷是我董府的财神爷,面对王爷,我的心情怎么,能坏的起来呢?王爷,你说对不对?”
简王看着眼前俏皮的女子笑了笑,道:“董姑娘说的话总是那么有道理,让本王总是,无瑕,反驳。”
董倚岚,看看了看眼前的山路,道:“王爷,你也看了这大半日了,可是觉得我们和北语有何不同?”
王爷看了看眼前的景色,又看了看眼前的董倚岚,笑了笑道:“我北宇,地处北境,有些地方,便是寸草不生,我朝剩余北宇百姓也是,多年来颠沛流离之苦,与这里的安居乐业,自然是不可同日而比的,更何况,还要连连受到了北胡的连连骚扰,原本就不富足的,还需年年纳币求和,日子过得着实辛苦,所以,不忙,向着不想让这些百姓们,再如此这般下去,所以这些想到,有贵国互市,希望能够借此,改变,百姓的,一些日常生。”
董倚岚见他说得诚恳,便是,心头一震,真诚的道:“素闻王爷,驻守边境多年,没想到,还这般了解,百姓疾苦,倒是难得了。”
简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眼前的董倚岚,低眉笑了笑道:“难不成,在你心里?这行军打仗之徒,便一定是胸无点墨之人,对着百姓的生死,却是漠不关心,整日只是关心自己的地位战功吗?”
董倚岚没想到这样,这人口才竟然也如此这般的了得,便是,摇了摇头自甘服输的道:“王爷好辩才,倚岚甘拜下风,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对面的王爷看了看她,摇了摇头:“姑娘伶牙俐齿,如此这般的,对待本王,实在是谦虚了让姑娘甘拜下风一回,本王,倒是骄傲的很。”
简王用扇子挑起旁边的帘子,朝那边曲曲折折的山路多看了几眼,忽然没事,微微皱了皱道:“这个时辰原本”
董倚岚顺着他的目光也是朝那边看了过去,果然看到拐角处,有马车迎面而来,便是提醒道:“这条马路上这么早便远行的人?一定是有重要事情,王爷可得小心隐藏身份才是,王爷不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吗?可别让人瞧出来。”
简王知道她是在开了开玩笑,却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姑娘放心,既然本王要小心掩藏身份,便是一定可以做到,到时候姑娘打算如何呀!”
董倚岚笑了笑道:“这个就不劳王爷费心了。”
马车渐近,前面的马夫已经缓缓的停下了马车,王爷挑开帘子,朝外面看了过去,忽然面色微微笑了笑,道:“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