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华絮再一次见证了言成洛超棒的飞车技术。
不过这次不是把跑车当飞机开,而是直接当航空母舰,仿佛是“嗖”地一下,就窜回了他们正在同居中的公寓里。
每次言成洛冷漠地睨着她时,她就开始浑身发毛。
自从认识这个男人开始,她的心脏似乎就没有正常的跳动过,现在尤其跳得快,好像随时都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言成洛粗鲁地拽着她下车,一路向卧室里面拖。
华絮不安地想要反抗,这样的折磨对她来说,还不如被打一顿早点解脱好呢。
她又没有真的做错什么,只不过是被彭家声告白而已,他至于这样生气吗?又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怎么搞得好像是吃醋一样……
她越是反抗,男人的动作就越是狠戾,最后甚至拽着她的头发扔进房间里,连房门都没来得及关,直接撕烂她身上那性感而又美丽的礼服,将包裹了半天的良好身段都释放出来。
身体骤然的冰凉,让华絮猛然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事情,她惶恐地捂住胸前,挡住男人疯狂地撕咬,“不要这样!我不喜欢这样的方式……”
言成洛倏然将锋利的双眸扫向她,阴鸷地冷笑,“不要这样?你是不是觉得像那个小白脸似的,对你温柔如水才是最好的?愚蠢的女人,我怎样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拒绝了?嗯?”
霸道地将她推倒,烦躁地松开领带,“早就在我们第一次上床那时起,我就已经看清你的本质,你还在这里跟我装什么清高?
以为自己真的很完美吗?还是说,你已经自恋到认为所有男人都应该对你舔脚趾?!”
华絮忍不住剧烈地颤抖着,这样的他实在是太可怕了,她之前就算在黑道理闯时,面临生死关头都不会觉得这样惊恐,可现在越来越害怕。
“没有!我没有!是你误会了,真的……啊——”
男人愤怒地占有了她,泪水止不住地下落,华絮的心口处那么痛,那么痛。
她无法忍受这样的羞辱,心里面像是被插上了一把刀,正在被他疯狂地剜着里面的血肉,眼前渐渐变得模糊……
见她在走神,泪水还在流着。男人愠怒地停下来,扯着她的头发从床上拽起来,按着她的头靠近自己,强迫她取乐自己。
华絮只觉得一阵阵恶心,这样的羞辱令她感到整个世界都天塌地陷,包括被自己埋藏在心底的那份沉甸甸地爱意。
她没有再打算解释什么,早在那天他从两个毒贩手中救下自己以后,那段日子她表面上很排斥,但心底却享受着跟他在一起的时光,莫名地觉得这样温馨的生活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这样的爱本来就见不得光,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如此悬殊,就算真的相爱也注定无法在一起,解释半天又有什么用?
“叫啊!你不是很风骚吗?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打扮得跟只鸡似的,面对我就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继续,别停!
想要继续见到你的小白脸,今晚就好好地取悦我!否则,你连他的尸首都见不到!”他冷冽地嘲讽着,却发现在羞辱着华絮的同时,自己也好像蒙受了奇耻大辱。
尤其是看到华絮停止反抗,任命地听从他的话,开始生涩地取悦着自己,他更是烦躁不已。
“哭什么哭!好好地伺候我,或许还会有一百万的赏赐!”抛开心口所有的疼痛感,他违心地继续讽刺。
那一瞬间,泪水再度涌出,华絮几乎无法再继续下去,快速推开他转过头不去看他。
恶心的味道从口里不断地窜出来,心口依旧像针扎似的疼痛。他明明已经知道自己要的那些钱是为了救妹妹了,却还是用这样的话来奚落自己。
在他的眼里,她到底算是什么?
是一件东西?还是一只服务费很高的鸡?
就算已经放弃解释,她也难以忍受这样的羞辱,脑袋里嗡嗡地疼痛着,心口处窒息般的痛,小腹也莫名地有些痛。
“啊——”
华絮突然惊叫出声,头发再度被狠狠地揪起,她能感觉到头皮像是快要被扯坏了似的,再度被粗鲁地压住,令她痛楚地缩起身子。
没有任何欢愉而言,更别说是享受了,她只觉得哪里都在痛,小腹处的痛楚越来越明显。
突然,腿间有股热流涌了出来,华絮艰难地侧眼看去,这才想起,是自己的月事来了。
她的大姨妈一向很准的,这次却迟了有些天了,还以为是精神压力所致,所以也没有太过留意。
要跟他说一下吗?华絮几乎在下一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面前的男人那么自负,怎么可能会顾忌到她的感受。
反正都是痛,随便他怎么折腾去好了。
这样想着的同时,心口处似乎就没有那么痛了,只是肚子越来越痛,脸色也渐渐苍白,汗珠不断地从额间渗出……
正在疯狂中的男人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低头看她,看到那些鲜红之后,有了一丝的犹豫和不忍。
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从来没想过要在她生理期里占有他。
抬眸看向华絮,却见她死咬着下唇,没有任何求饶的意思,顿时怒火中烧。
“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可见是嫌我力度不够!既然如此,今天就让你爽到晕过去为止!”森冷无情地话语从男人的口中毫无怜悯地说了出来,随后再也没有任何停顿。
华絮无助地闭上眼睛,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也不想看,只希望他这样疯狂的举动能快些结束。
因为,她很累,真的很累……
黎明时分,华絮被腹部的揪疼痛醒了。
她睁开眼睛,身旁的男人早已不见,只剩下一屋子还没散去的情欲气息。
艰难地坐起身来,看着那些凌乱的血迹,有些已经干涸,有的还呈现鲜红。
无奈地苦笑一声,扶着床边下去,连走路都觉得有些虚脱,腿间的酸痛不像是往日被累坏了的那种感觉,只觉得有些钻心。
站在莲蓬头下快速冲了个澡,她甚至没有时间去使劲搓去身上那些遗留下的耻辱痕迹,穿好衣服,扶着墙又走了出来。
这时,轻轻地叩门声响了。
“夫人,请问您起来了吗?早饭已经做好了。”云妈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华絮虚脱地靠在墙边,摇头说了句:“我不想吃了,云妈,你自己吃吧……”
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面色苍白得可怕。
云妈是钟点工,傍晚收拾好一切就会离开,早上再从家里过来,所以并不清楚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只是觉得里面的声音好像不太对劲,关心地敲了敲门,“夫人,您没事吧?”
华絮无力再吐槽,已经无数次纠正云妈的称呼了,云妈却没有改口,依旧称呼自己为“夫人”。
曾几何时,她还因为这个称呼而虚荣心增强,只因云妈称呼言成洛为“先生”。
就算他们真的成不了夫妻,在这个不是家的家里而言,被人当成夫妻来看,也是一种另类的幸福。
“我没、没事……”虚弱地回答了她,华絮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不对劲,只是大姨妈来了而已,怎么会这么难受呢……
云妈蹙眉,察觉出华絮的声音好像不大对。她来的时候见言成洛开车刚刚离开,所以也就没有顾忌里面是否不方便,担心地说道:“夫人,我进去看一下吧。”
说着,拧开房门,一股血腥味涌了出来。
“夫人!夫人!”云妈惊恐地冲上前,看着满床的血迹,再看向倒在墙边不省人事的华絮,连忙拨打急救电话,叫了救护车过来。
然后,她快速从座机来电显示里找到言成洛的电话回拨过去,“先生,夫人流了好多血,好像受伤了……”
“你说什么!”言成洛倏然刹车,下意识地想到华絮不堪受辱自杀了,但是很快就否决了这个念头,那个女人还有妹妹要照顾,而且十分惜命,怎么会想不开呢。
他快速调转车头,“叫救护车了没有?我马上到!”
“已经叫了,请您放心。”
“知道了!”挂断电话,言成洛的心里越来越烦乱。
早上醒来时,他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女人的小脸苍白极了,床上的血还那么多。
想了想,他快速拨通了江离的电话:“你在哪里?给我滚到琅南塔省来!”
江离微微错愕,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洛,什么事这么着急?我才刚刚滚出缅甸,现在在泰国的清莱府……”
“我管你在哪里,如果不能及时滚过来,那就滚到地狱里去吧!”言成洛沉声警告完,烦躁地把电话扔到副驾驶上。
华絮,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
言成洛的脑海里不断地闪过这句话,同时也为自己昨晚的粗暴而感到后悔。
他不该那样野蛮地对待她,女人的生理期至关重要,就算生气,也不应该……
“Shit!”言成懊恼地低咒一声,在那种情况下,他所有的理智都被掏空,哪里还有那份闲心去顾忌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