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大皇子豪格和固伦雍穆公主雅图,被俘的女真正蓝旗固山额真希拉古和女真正蓝旗甲喇额真甲骨吕等正蓝旗的中高级武将不算什么。
他们后金的大皇子和公主被奇山区生擒,吾古论和苏孛辇不敢隐瞒,他们决定回到住处后,立即放飞海冬青上报。
抓俘虏,对俘虏初步甄别,处理战利品,奇山区早就形成一套行之有效,合理的制度,奇山区天津办事处护卫队、情报科、保密科、宣传科等部门各司其职。
这都不需要张景操心,他带着朱媺贞、海芙蓉、嫣儿等人去奇山区天津办事处了,快走到奇山区天津办事处时,张景看到一个熟人,他高兴了。
“芸娘,我日日找,月月找,小芸娘,我找了你整整一年。”张景冲过去拉住骆芸娘的手:“又漂亮了不少,今晚你侍寝,那个,我找你有事。”
大庭广众,张景当街抓住一个美貌的小娘子的手,朱媺贞骂张景一句,肖露儿抿嘴笑了笑:“公主,伯爷找那个小娘子有事,他想使坏呢。”
昨天晚上,张景在朱媺贞的卧室中待了一夜,他和朱媺贞一起睡了一夜,也就是说,朱媺贞现在是张景的人,张景肯定不让朱媺贞和叶尔羌汗国的蒙古鞑子和亲。
朱媺贞不和蒙古鞑子和亲,肖露儿就不用陪着朱媺贞嫁到叶尔羌汗国,这让肖露儿高兴坏了,关键是朱媺贞以后应该会嫁给张景,肖露儿愿意陪着朱媺贞嫁给张景。
只是一个侍女,肖露儿知道她这一辈子做不了正妻,能给年轻英俊,还特别有钱的张景当通房大丫头或小妾,肖露儿十分满意。
另一边,骆芸娘骂张景一句:“大庭广众,你拉住我的手象什么样子,快松开。”
虽然骂着张景,但骆芸娘却没有挣脱出她的手,不远处的刘小春心里骂张景一句,在我们锦衣卫官衙,包括副指挥使大人和千户官大人都不敢觊觎骆百户的美色,他们也不敢调笑骆百户,骆百户对男人不假词色,大庭广众,骆百户却任由张景拉住她的手,她的脸越来越红。
“张景果然和我们锦衣卫百户官骆芸娘有一腿。”刘小春偷偷看骆芸娘一眼,抱着骆百户睡一晚,立即死掉也值,便宜张景了!
去年冬天,在奇山区海州办事处张景的专用小院,身上没有一根线,骆芸娘被张景抱着睡了一夜,今天,张景当众拉住她的手,骆芸娘当然不会真的生气。
“有事咱们去奇山区天津办事处说。”骆芸娘瞪张景一眼:“当众拉我的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好不好。”
“当众拉你的手不行。”刘小春骂了一句,张景在没人处拉你的手,骆百户,在没人处,张景亲你、抱你也可以是吧!
张景找骆芸娘有大事,多个月前,许晴雯和冬儿在天津到京师之间的路途中失踪,奇山区情报处京师情报科,奇山区保密处京师保密科的侦查员没有找到许晴雯和冬儿,他们也没有发现许晴雯和冬儿失踪的线索。
奇山区情报处天津情报科,奇山区保密处天津保密科也没有找到许晴雯和冬儿,他们也没有发现许晴雯和冬儿失踪的线索。
当时,奇山区情报处京师情报科,奇山区保密处京师保密科、奇山区情报处天津情报科,奇山区保密处天津保密科都刚成立不久,他们人生地不熟,找不到许晴雯和冬儿不奇怪。
现在是崇祯三年,锦衣卫系统在京师和天津仍然正常运转,他们是地头蛇,所以,张景想从骆芸娘这里询问许晴雯和冬儿失踪的线索,骆芸娘象一只不着窝的兔子,奇山区同志们这几个月没有找到骆芸娘。
张景把骆芸娘请进奇山区天津办事一个公事房,海芙蓉给张景和骆芸娘倒上水后,她退下了。
刚才张景说了许晴雯和冬儿失踪情况,骆芸娘喝了一口水:“等会我就去天津查记录,这是小事,明天我去京师查几个月前的记录。”
“够意思。”公事房中没有其它人,张景起身坐到骆芸娘身边:“锦衣卫发不下来工资,那个,锦衣卫快发不出俸禄了,芸娘,亲爱滴,来奇山区吧,奇山区芝罘岛公安局局长的宝座虚位以待。”
骆芸娘是锦衣卫百户官,她是奇山区情报处需要的人才,张景给骆芸娘倒水:“来奇山区吧,我给你分房分车,给你高工资。”
“奇山区情报处副处长兼奇山所城情报科的科长这个职位我还有一点兴趣。”骆芸娘瞪张景一眼:“把我忽悠到芝罘岛当公安局长,相当于流放,妾身不稀罕,嗯,流放奴家,郎君,你的心好狠!”
“奇山区造船厂在芝罘岛上,奇山区民兵第二大队在辽东死伤惨重就是为了给造船厂弄原材料,芝罘岛对奇山区十分重要!”
“很多势力,包括朝廷的锦衣卫应该都往芝罘岛派了不少奸细,芝罘岛公安局局长这个位置非常重要,芸娘,我相信你,让你担任芝罘岛公安局局长。”
张景捂住心口,他一脸痛苦之色:“一夜夫妻百日恩,芸娘,你是我的人,我才这么相信你,你竟然误解我,我的心好痛!”
“我是你的人,一夜夫妻百日恩,张景,本姑娘光着屁股和你一起睡了一夜不假,但第二天我为什么没人梳妆成已婚的妇人发髻,那天晚上,我认命了,决定做你的人,但你这个死太监……”
房间中没有其它人,骆芸娘骂张景一句:“一开始,我认为你有病,不能和妇人行房,但周卿婉和柳如是还有你的葡萄牙公主小妾都怀孕了,我才知道你没有病。”
“直到得知周卿婉和柳如是还有葡萄牙公主都怀孕了,我才确认那天晚上,我没有看错。”
骆芸娘冷笑一声:“那天晚上,我往你怀里挤,不经意间,你露出一丝厌恶的神情,张景,我是锦衣卫百户官,并且十分美貌,你认为我人尽可夫,身子十分肮脏对吧?”
“哪有,你是心在曹营心在汉,不对,你是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就算你和男人那个了,也是为了工作,还不对,总之,我没有嫌你脏。”张景拉住骆芸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