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廷为什么要美化崇祯?对,他们在进关的时候,是打着为明朝复仇的旗帜的,礼葬崇祯,厚加祭典,还说自己从闯贼军手里夺取了天下,自然,这样有利于集结汉族官员军阀势力了。也将武力夺取汉族中央政权的叛乱行径,美化为正义之举。清廷既然要站在大明的立场上,自然要尊重亡国之君。
毛仲不是历史学家,也仅仅是想了些,就将思维转向了今天和现实,明天到了渤海边上,怎么样才能搞到船,以后到了旅顺,怎样和陈老将交代,自己毕竟惹了皇帝,捅了马蜂窝,在大明的地方上,是不能再呆了,那么,往哪里去?
毛仲一面痛恨着自己的冒失,一面也痛恨着崇祯皇帝的无耻,如果稍微正常一点儿,以自己的功勋,在明朝这疙瘩,就是混吃等死,也能混得风生水起,得意洋洋。比那韦小宝只强不不差。回忆屡次征战的情节,就是毛仲都有些恐惧,虽然多次侥幸胜利,依靠了先进的武器,那些惊险的场面,还是让他难以置信。
“不混了,不混了,以后找个荒岛,再也不出来了。”
“嗨!”一个声音,突然在毛仲的耳边炸响,惊得他浑身皮肤一紧,嗖一声就弹跳起来,同时,双臂自然反应,脚下且闪且攻,砰一声,将一个人扭住,压到了下面。
要不是那声脆脆的喊声里有些熟悉的成分,毛仲的肘部压下去,铁定这人要倒大霉。
“你谁?”毛仲警惕万分,随时随地要动手,一旦下定决心,一招即能击毙之。
“啊呀,你弄疼我了!”“你?”
“是我!快丢开,丢呀!”声音不高,但是,满含着哀求。
毛仲将她放了,“你干什么呀?”
是红娘子,她被搀扶起来时,却没有丢开,牢牢地箍住了毛仲的腰:“将军哥哥,你冷不冷?”
毛仲道:“冷啊。”见她温柔,一把抱在怀里。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红娘子道:“哥哥,你真有两个老婆?”
毛仲道,“有的。”
红娘子迟疑了半晌,叹息道:“想不到这样,罢了,我命不好!”说完,挣脱了毛仲,转身去了,虽然天色暗淡,毛仲也能看出她那悲伤的轮廓,不禁坐下来。不料,她却又转回来,将一些被子褥子抱来:“哥哥用吧。”
在院落的门洞里,毛仲掩了街门,铺垫了柴草褥被,草草地睡了,这些乡下的百姓被褥,极为单薄,要不是麦草一类,他几乎难以坚持。
大约半个时辰,一个黑影儿过来,毛仲的注意力在外面,因为有野狼声声嚎叫,十分吓人,毛仲在寒冷之中,数着狼声。“还不睡?”
“嗯!”一声答应,那人过来,蹲在毛仲的高草垫起的枕边,一只温柔鲜嫩的小手,嗖一声滑进了他的被子,因为他没有脱衣服,她的手在那里摸了一阵子,却不得要领。
毛仲给她这么温纯地一摸,几天来的心火儿哗一声点燃,感觉那只小手在心口上滑来滑去,实在可爱,信手一抓,将她掳进了被窝里。
长大的身材,温柔的体贴,滑腻紧张的皮肤,抱在怀里有别样的感觉,毛仲和红娘子已经相熟,几经同居,见她今天反常,也不为意,紧紧抱着。
红娘子也紧紧地纠缠着毛仲,低声说:“我不嫌弃将军哥哥已经有了老婆,如果将军哥哥喜欢,我红娘子就交给将军了。”
毛仲还能有什么话说呢?立刻感动得抱紧了她。
“将军哥哥,你轻些,把人家抱得出不可气了!”红娘子莺歌之音,燕舞之躯,在毛仲耳边怀里,成为天籁。毛仲焦急万分地剥了两人衣服,红娘子娇吟一声,两人做了一个。
不多时,红娘子挣脱了毛仲,穿好了衣服:“将军哥哥以后要是不娶红娘子,红娘子就拿刀来杀你!”毛仲将她再次抱住:“红娘子,你要是不嫁给我,敢和别的男人谈婚论嫁,我也饶不了你!”两人卿卿我我而散。红娘子首先清醒:“快,别给冰梅妹妹知道了!”说完,毅然决然地打掉毛仲的手,冲向院落和房屋里。
好一个甜蜜的夜晚,毛仲一面回想着刚才的种种美好,一面沉沉地进入了梦乡,虽然,他不时地突然竖起身体,弹跳起来,窥探着街门外的声音。寒风依然,夜幕之中,更加猖獗,估计有五级风,在树丛里呼呼尖锐。因此,使那些豺狼的声音,格外悠扬恐怖。
当毛仲又一次苏醒时,发觉街道上真的有狼,不多,该有三两只,从门缝隙看去,绿幽幽的眼睛,非常经典。
一个人,不声不响地来到了毛仲的身后,还伸手拉住了毛仲。毛仲的注意力在外面,他很想冲出去和恶狼们斗一斗,看看到底是现代特种兵厉害,还是几只精瘦的古代小狼更野蛮,于是,他将后面的小手手一捉,放到了自己的胸膛里,接着,又放到了腹部,最后是腹部以下。
这只小手,剧烈地颤栗起来。
毛仲自然知道她是谁:“红娘子,你个小骚娘们,是不是吃黄瓜上瘾了?等等,嘘,那家伙,那家伙,等会儿,我的天,那边来了四个!”
毛仲的声音不高,但是,到底是不是因为这引起了狼的注意呢?毛仲不知道,可是,他震惊地发现,狼群在街道门口停住了,先是一个家伙,接着,是几个家伙,最后,七八只野狼,全部聚集在这一家的街门口,相距五六米,不停哀号着,窥探着,越来越近。
身后的那个女人,也将脑袋凑近了门缝隙往外看,看了几眼,赶紧退缩回去。将头一扎,紧紧地抱住了毛仲。
“红娘子,你刚才还没有吃饱?”毛仲笑嘻嘻地抱住了她。在她的身上,有着极为好闻的气息,刚才似乎不太清晰,现在,格外诱人。
红娘子没有吭声。只是将头伏在他的怀里,就是双手,也只抱住他没有动,那种颤栗,那种畏惧,那种紧张,完全一个小姑娘模样。
她的头发,腻着毛仲的身体,温暖如春,光滑可爱,还有种痒痒酥酥的感觉,所以,毛仲蹲下来身子,一把抱住了她。
毛仲的身体局部,立刻就坚硬挺拔,强大无比,这是自然的,在寒冷冰封的时节,有此温暖如春的角落,体格强壮的他要是没有反映,绝对不可能。但是,怀里的人绝非小巧玲珑,而是袖大身长,婉转华丽,苗条柔美,那种女人的身躯线条,立刻在毛仲的感觉里清晰起来。催促着他的疯狂Lang潮,在意识之海里汹涌澎湃。
不料,街门忽然一撞,一股血腥恶臭的味道随即从缝隙了传了过来,毛仲看到,一双绿幽幽的眼睛,竟然贴着门缝和他对视!
这双眼睛,在漆黑一团的夜幕之下,实在是太恐怖了,就是毛仲这样经历非常的人,都异常畏惧。
呜!狼在门外长长地号叫着,接着,其余的狼一起声援,那种似哭似笑的声音,一起在街道上泛滥。
“啊!”腰间缀着女人发出了一声惊呼,她显然也在观察门外。
“你?”毛仲恍然发觉,怀里的竟然不是红娘子,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几乎带着女人遇见蛇的心情,几乎幻想到了《聊斋》情节,毛仲悚然将她的肩膀抓住,向外扯去。
“呀!”又一声。
毛仲只将她的一只手挣脱,她的另外一只手,简直象吸盘一样牢固地粘在他身上,在尖叫的时候,她的双腿自然而然地运动,向前一抄,夹住了毛仲。
“你谁?”只要是人,毛仲就不害怕了,意识里突然跳出来的妖魔鬼怪什么的荒诞情节一去,毛仲就稳定了些,急忙也蹲下来,将她抱住:“你是冰梅?”
“嗯,是我,毛仲哥哥,”带着哭腔,冰梅用一只拳头,轻轻地殴打着毛仲的肩膀:“你刚才差一点儿把我的手腕掰断了!”
毛仲心有余悸!
但是,随即,他就狂喜:冰梅?冰梅?朝思暮想的冰梅竟然在自己的怀里,着是真的吗?
“冰梅?真的是你?”
“是我!”冰梅呼呼喘息着,“快看,狼,狼!”
确实是狼,那狼简直是牛叉到顶了,居然不做多少侦察,就将街门勇敢地撞击,在弄开了一些小缝隙以后,试探着将一只爪子往里面挠。
冰梅一面说着时,一面更加紧张地伏进毛仲的怀里,将肥美的胸脯,完整无缺地印到了毛仲的身体上。
шωш•ttκΛ n•c o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爽得毛仲一阵电流冲过心房,随即泛滥在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魂飞魄散,几乎窒息。
所以,毛仲的心里,哪里还有半点儿畏惧?信手一伸,巧妙准确地揪住了那只试探的狼腿,狠狠地一带,向着下面拉出了许多,然后,用力内扳!
毛仲的动作一气呵成,于是,街门忽然砰的一声乱响,随即,有了更多的混乱。那是被擒住了一条腿的狼拼命挣扎造成的。
毛仲摇晃着肩膀时,冰梅很知趣地急忙闪开,于是,毛仲全力以赴地对付这只莽撞的小狼,肯定不是经验丰富的老狼,“我叫你捣乱!”
有美人在身边,毛仲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狠狠地用肩膀斜着一撞,再狠狠地一拉,就将那头小狼整治得够惨,被门缝夹击,被扳痛了的狼嘶声长嚎,并且,用脑袋狠狠地撞击街门。
冰梅刚丢开毛仲,就又冲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恐惧万分的她,在这时要是不捞个现成的熟悉东西,绝对要崩溃。
毛仲没有受她的任何不利影响,一门心思都在狼的身上,他的力量之强,使那狼腿被更多地拉进来,而且,狠狠地扳时,已经将那狼腿扳断,突然一松又一撞,那头狼就突然失去了抵抗力。
一些湿润的东西,从门缝里喷灌到了毛仲的手臂上,脸上,显然是狼血。估计,刚才松弛和撞击的手段,将狼的胸膛甚至脑袋部分,都夹击在门缝隙里击碎了骨头。
毛仲松开手,往那边一捅,狼就没了。
街道上,十数个绿幽幽的小灯笼来来往往,聚集在门口,就是不走,还有好几只狼一直昂首长号。
“想不到有这么多狼!”毛仲心有余悸地坐下来,“幸好我们挑选的这一家,院墙足够高,要不,给恶狼们从墙壁上跳过来,从背后袭击,我们就危险了。”
冰梅柔声说:“毛仲哥真厉害!”
“你先丢开手。”毛仲道。
冰梅的手,牢牢地箍住他的腿,让他非常舒服,也非常难受。
“不丢,一丢你就跑了,把我一个人留下,我害怕。”冰梅倔强地说着,反而抱得更紧。
毛仲苦笑:“你要吃我的腿吗?你难道是狼变的?”
冰梅道:“我就狼变的,我就是来吃你,我是女狼!”
毛仲道:“不要胡说,小心给屋子里的红娘子和圆圆听着了。”
冰梅道:“听着了又怎么样?难道我怕她们?我堂堂正正一个官军女将,怎么不能抱我的哥哥一会儿?”
毛仲感觉她的手实在柔滑,象条虫子在自己的腿上滑行,真的忍受不了:“冰梅,快丢,小心狼群一起上来。”
“我知道。”
“知道还不丢开?”
“就是知道狼群来了,我才不放你。”
“难道你要狼群吃了我们俩才甘心?快,你丢开,我们一起到屋子里去!”毛仲道。
“不,我不去,”
“你?”
“毛仲哥,你,你,既然我们都要被狼吃掉,干脆,你把我吃了吧!”冰梅低声说完,立刻就抱紧了毛仲,将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毛仲非常尴尬,这么心仪的姑娘这么温柔的邀请,谁要是甘心拒绝她,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坏蛋!
可是,刚才和红娘子……
正在犹豫的毛仲,忽然被她站起,抱住了脖子,一扭,就将他扳倒,不等他怎么说话,她就骑到了他的身上:“毛仲哥,你不吃我,你自己给我吃如何?”
毛仲从来想不到平时里冷若冰霜的冰梅这时候居然这样火辣热情,只能笑着说:“悉听尊便!”
于是,两人遮掩好被褥,钻在街道门洞里,成就了好事儿,冰梅虽然强作凶悍,其实,是白纸一张,给毛仲三下两下,上下其手,就修理得瘫软在怀,一动不动。
狼,又有一只在门缝隙里挠了,那种不屈不挠,令毛仲异常恼火,这边正在谈恋爱知道不?毛仲又是一抓,将狼爪子逮捕了,狠狠地一扳,将之扳断,然后一松手,顿时,街道上就传出了一个更加恐怖的长哭。
冰梅虽然身材颇足,可是,因为恐怖,在毛仲的怀里也是婉转多致,很久,她才从震惊里喘息过来:“毛仲哥,毛仲,毛仲?”
毛仲道:“你怎么了?”
冰梅抱着他的头,狠狠地亲吻着,“你真好,好死了!”
毛仲担心地说:“别动,我们都别动,小心着了凉,那可很危险的!”
冰梅于是紧紧依靠着毛仲,两人听着门外凄凉如鬼的呼号,一面仔细地品味着对方身体的美妙,感觉异常美好,又异常荒诞。
“想不到,冰梅,你最后竟然真的成了我的人!我真喜欢你。象你这样的美人儿,我真想不到能得手。”毛仲由衷地说。
冰梅道:“原来你一直对我抱有坏心思?”
毛仲道:“没有啊。”
冰梅数落他的自相矛盾:“怎么会?你刚才还说呢!”
毛仲将她抱得更紧,挤压着她的胸前:“好不好?好吧?谁叫你长的那么漂亮呢?别说我,我有时对你的心思非常邪恶,有时很纯正,真的,”
“你个坏东西!坏死了,要不是看在狗皇帝手里救得我,我绝对不会答应你!”
毛仲惊道:“不是你答应我,是我屈服了你!”
冰梅一口咬了毛仲的肩膀一下:“你说,到底是谁答应了谁?”
毛仲只能屈服:“好好好,是你屈从了我!”
冰梅将毛仲的一只手拉向自己腰间,以便抱自己更紧更舒服,“哎,我是可怜你,你看,姐姐两个都不在你身边,所以,你很苦是不是?还有,我是为两个姐姐看守你,你看,那个红娘子就虎视眈眈,说不定要吃你呢!你可要千万小心谨慎,不要着了她的道儿,你没见她的眼神?这样,这样,嗯,吓死人!哪一个男人见了不迷死才怪呢!”
毛仲想不道她这样,在做了事情以后。非要找个合法正当的理由,想想也是,这么出格的事情,在大明朝,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也许,要不是恶狼成群在外面,她还不至于有的捐献门事件。
毛仲感到今天夜里,自己实在太幸福了,竟然得到了两个如花似锦的美人儿的青睐。虽然自己和红娘子已经心有灵犀,你来我往,可是,从来没有今天这样放Lang,尤其是冰梅,从她羞涩的情怀和僵硬陌生的动作,畏缩不前的历程来看,当然百分百的坚守小女生。
两人正在缠绵,屋子里传来了红娘子的叫声:“将军哥哥?将军哥哥?”
毛仲和冰梅一愣,赶紧起来,整理了衣服,向屋子里走去。一面走,毛仲和冰梅分成两翼,警惕着院落里的潜在敌人。